尚子傑一個用力把蘇洛擁進懷裡,緊緊的,少頃他才不舍地放開蘇洛,溫柔地與蘇洛道別:
“晚安洛,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你就會發現一切都很美好。”
蘇洛輕緩地下了車,目送子傑的車子離去才轉身走向鐵門,梁伯早已為蘇洛開啟了大門,
“少奶奶”他的神情有些欲言又止。
“梁伯,不要擔心我,我很好。”
蘇洛輕撫了下這位善良老人的手臂,“你也早些休息吧。”
梁伯的眼裡劃過瑩光,微微的點頭,花白的頭髮在幽暗的夜色裡尤為醒目。
蘇洛徒步穿過庭院,晚風拂面,又拭去了蘇洛少許的酒氣,伴著陣陣的花香,蘇洛推開廳門,一樓雖然燈火通明,但卻沒有人。
這個時間在這個樓裡出現的只有蘇洛夫婦,傭人們都住在庭院西側的偏樓。
蘇洛疲憊地走上二樓,剛要開自己的房門,耳邊卻傳來異樣的聲響,蘇洛的身子一震,是呻吟,竟是女人的呻吟。
蘇洛遲疑地來到隔壁的房間,女人斷續的呻吟已轉為凌亂的喊叫,一聲浪過一聲
蘇洛伸手推開虛掩的門,在超大的圓床上正上演著限級別的肉搏戲。
一個精壯的男人正把一個豐滿白皙的金髮女郎壓在身下予取予求,他賣力的結果就是使得身下的女人叫得愈發猛浪。
蘇洛靜默地看著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惱怒,只是她微蹙了眉。
為什麼她不覺得床上的倆人是在做。愛呢,他們撕咬侵吞對方的神態更像是在打架。
金髮女郎終於發現了蘇洛的存在,她用更高分貝的尖叫代替了浪。叫。
她身上的男人也轉過頭來,俊美的臉龐看到蘇洛竟勾起一抹邪惡的笑,
“嗨,老婆,你回來了。”
“是,我回來了。我累了先去睡了,你們繼續。”
蘇洛優雅地彎起柔唇,禮貌地為他們關好了門,爾後,若無其事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蘇洛的眼前晃過金髮女人見了鬼似的表情,她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們,紅豔的嘴唇大大地張著,打死她都不能相信這世上竟會有這樣變態的夫妻。
是的,這對變態的男女的確是夫妻,蘇洛,一個二十四歲的女人。
那位性。欲高漲的帥哥正是她的老公,何豈軒,一個三十歲的男人。
他們同吃,同住,卻不同床。
蘇洛舒舒服服地泡了個鮮花浴,穿上寬鬆的睡袍坐在梳妝鏡前,她細心地呵護著自己的肌膚。
鏡子裡面的女人臉色過於蒼白,神情過於冷漠,她沒有驚人的美貌,更沒有妖嬈的嫵媚,有的只是一張尚可稱知為清秀的臉。
門被推開,何豈軒閒適地來到蘇洛的身後,他微啜了下手中的紅酒,漫不經心地問著:
“老婆,再想什麼?如果你寂寞難耐我可以為你排解下。”
蘇洛倒也不惱,她站起身來繞過他走到床邊,
“我從來都享受寂寞,豈軒,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這裡並不需要你,我要睡了,你可以離開了。”
何豈軒無奈地聳了聳肩,喝盡了杯中的酒,爽快地說道:
“OK,如你所願,只是我一會兒不想再聽到你自。慰的聲音,那聲音真的很讓人心酸。”
蘇洛剛要躺下的身子猛然僵滯,她暴怒地抓起抱枕砸向何豈軒,
“滾,你這個齷齪的傢伙,你怎麼可以這樣”
蘇洛氣得竟說不出話。
蘇洛的發怒得到的是何豈軒加倍的好心情,他輕鬆地躲過蘇洛砸過來的抱枕,臨關門時還不忘笑著扔下一句,
“嗯,寶貝,我就在隔壁,考慮下,我比你的手指實用得多。”
望著緊閉的房門,蘇洛的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蘇洛與何豈軒不曾相愛,他們只是何氏與蘇氏兩家商業聯姻的犧牲品。
那些自私的家人為了他們的家族利益,不擇手段地拆散了本該相愛的人,把兩個水火不容的人硬撮合在一起,這就是蘇洛既可悲又可笑的婚姻。
翌日清晨,蘇洛下樓時何豈軒早已坐在餐廳裡看報紙,目及蘇洛落座了,何豈軒才放下手中的報紙開始進餐。
“下午公司的董事會你必須參加,既然在做樣子給別人看,那就做得到位些。”
何豈軒提醒著冷漠的蘇洛。
蘇洛沒有理睬他,依舊旁若無人地享用著早餐,嗯,這個新請的廚子真不錯,她應該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