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把心性磨鍊得爐火純青,到那時,師父定會對你讚不絕口!”
白熙佑聞言,也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眼中滿是憧憬:“真巧,我心裡想的和你一模一樣!”
就在兩人交談甚歡間,馬車穩穩停在了宮門外。西樂輕輕吆喝一聲,將韁繩一勒,而後朝著車內恭敬說道:“大小姐、五公子,咱們到了。”
蕭暮雪動作利落地掀開簾子,輕盈躍下馬車,白熙佑緊跟其後。二人並肩,在宮廷侍衛的引領下,大步邁入皇宮。
皇宮內,雕樑畫棟,金碧輝煌,卻也透著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兩人沿著長長的宮道前行,腳步踏在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沒一會兒,他們便來到了御書房外。
門口的太監見了,趕忙進去通報。很快,便傳出一聲溫和的“請進”。
推開門,屋內暖意融融,李君昊身著明黃龍袍,正坐在書桌前,見他們進來,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
白熙佑和李君昊四目相對,竟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相談甚歡,從陽安城街頭巷尾的趣事,聊到蕭暮雪年少時的頑皮往事,又說起他們師父那些鮮為人知卻令人欽佩的事蹟。
當然,在這諸多話題之中,談論得最為熱烈的,當屬養生之道。李君昊平日裡勤於政務,身體難免有些操勞,聽聞白熙佑在養生方面頗有心得,頓時來了興致,不斷詢問各種養生方法,白熙佑則滔滔不絕,從飲食作息,到運動鍛鍊,再到心境調節,一一詳細闡述。蕭暮雪在一旁靜靜聽著,看著兩人聊得熱火朝天,臉上不時露出淡淡的笑意。
蕭暮雪著實有些意外,原以為五師兄只是隨性之人,沒想到竟對養生之道鑽研得如此深入透徹。
一番暢談後,李君昊對白熙佑的才學與見識頗為賞識,當即取出一枚令牌遞給白熙佑,說道:“白公子,此令牌可保你隨意出入宮闈。”
接著,他神色認真地吩咐,“還望白公子移步皇后宮中,一來為皇后娘娘開些養生的藥方,二來也為月公主和九皇子斟酌些養生方子,盼他們能早日康復。”
蕭暮雪並未陪同白熙佑前往,畢竟李君昊已差文公公親自引領。
待御書房中僅剩下李君昊與蕭暮雪,李君昊面帶笑意,目光看向蕭暮雪,調侃道:“朕瞧著,你這師兄可比你有趣得多啊!”
蕭暮雪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回應道:“臣也覺得陛下與臣師兄甚是投緣。只是陛下不妨思忖一番,究竟是更需一位有趣之人,還是像臣這般忠心耿耿的臣子呢?”
李君昊聽後,不禁嗤笑一聲,略帶戲謔地說道:“哼,你且說說,哪有忠心耿耿的臣子,動不動就跟朕討要賞賜的?”
蕭暮雪嘴角輕勾,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振振有詞道:“陛下,兄弟們為您出生入死,肝腦塗地。您體恤下屬,不時予以獎勵,這是臣等莫大的幸運。怎能只因臣開口求賞,便質疑臣的忠心呢?”
李君昊嘴角微微抽搐,無奈地嘆道:“你可知道,就這短短几天,你從朕這兒要走的賞賜,比朕過去幾年給炎麟衛的總和還多!”
蕭暮雪佯裝驚訝,瞪大了眼睛,誇張地說道:“哎呀,原來陛下以前這般小氣呀?不過沒關係,如今陛下已然改過,這就再好不過啦。往後呀,還盼陛下能一直保持下去。”
李君昊頓時語塞,心中暗自腹誹,這丫頭,不管什麼事兒到她嘴裡,都能說得頭頭是道,彷彿她永遠佔著理。
“少跟朕耍嘴皮子!”李君昊佯裝生氣,話鋒一轉,神色凝重道,“朕問你,穆墨軒現在情況如何?”在他心中,穆墨軒可是一枚極為重要的籌碼,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陛下儘管放寬心,”蕭暮雪胸有成竹地說道,“他此刻在炎麟衛府衙,好著呢。過不了幾天,保準還您一個活蹦亂跳的穆墨軒。”
李君昊點點頭,臉上緊繃的神情終於緩和了些,一顆懸著的心也落了地。
他接著吩咐道:“過幾日,朕安排卡姆國的那些使臣去與他會面,你可得給朕盯緊了,絕不能讓他們暗中勾結、私下互贈財物。”
蕭暮雪聽了,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李君昊這話說得,似乎不太符合帝王該有的謹慎措辭,再者,真要有人存心私下勾結,哪能那麼容易盯得住呢?
李君昊見蕭暮雪沒有立刻回應,目光略帶審視,涼涼地開口:“怎麼?又在琢磨著要獎勵?”
蕭暮雪臉上立刻綻開笑容,強忍著笑意說道:“陛下,這事兒涉及兩國關係,任務艱鉅又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