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那背後藏著的小心思,又有幾人能真正看清呢。
畢竟呀,她平日裡大方送出的那些東西,花的壓根就不是自己的錢,全都是鎮南王的錢呀,是他們平日裡費盡心思、省吃儉用才攢下來給她的零花錢呢。這麼說來,她這哪是真大方,分明就是拿著別人的錢去給自己博個好名聲,去收買人心罷了。
她待人看上去確實也算是真誠,就像這會兒說幫他們承擔責罰,那也確實是願意這麼做的,可這裡頭的門道,他們心裡可清楚著呢。她之所以願意攬下這事兒,就是因為心裡明白,事後呀,他們出於感激也好,愧疚也罷,肯定會給她更多的回報,她這算盤打得那叫一個精呢。
然而,更可怕的是,一旦他們再也沒辦法給她提供什麼好處了,她可就完全變了一副嘴臉,會毫不猶豫地犧牲他們的性命,用他們的生命來為她自己鋪就一條通往高位的路呀。總之呢,在他們心裡,這蕭悅琳就是一個無比可怕的女人,是跟他們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吶。
李君昊聽了蕭悅琳那番看似乖巧懂事、深明大義的話後,心裡卻越發覺得無語了。本來呀,他還覺得蕭暮雪那話說得模稜兩可,說了等於沒說呢,可現在聽了蕭悅琳這話,感覺也沒好到哪兒去,都是些表面功夫,根本沒觸及到這事兒的關鍵呀。
可這蕭悅琳呀,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聽了那一堆話,就跟沒聽似的,根本沒什麼實質性的內容,盡是些場面話罷了。
李君昊忍不住冷哼了一聲,臉上滿是不耐之色,隨後提高了音量開口說道:“這件事哪是你想一個人承擔,就能一個人承擔得了的呀!你以為這皇宮之中,是你能隨意說了算的地方嗎?”
蕭悅琳一聽,趕忙說道:“陛下說的是,臣女一時糊塗,犯下此等過錯,臣女知罪,請陛下恕罪呀。”她一邊說著,一邊把頭埋得更低了,那副認錯的姿態倒是做足了。
李君昊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蕭悅琳,卻沒再理會她,心裡對她這番做派很是厭煩,覺得她也不過是在這兒裝模作樣罷了。
最後,李君昊的目光緩緩落在了蕭瑞陽幾人身上,眼神裡透著冷漠,那聲音之中更是帶著明顯的不滿,呵斥道:“你們幾個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呀,平日裡瞧著一個個都精明得很,怎麼如今為了這點事兒,鬧得這般不可開交,連兩個小姑娘在朕面前說話都比不上,瞧瞧你們那副樣子,成何體統!”
蕭瑞陽幾人聽了這話,嚇得臉色都變了,心裡又驚又怕,趕忙連連磕頭請罪,嘴裡不停地說著:“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呀,是臣等一時糊塗,犯下大錯,還望陛下開恩吶。”
李君昊聽了他們的請罪聲,卻絲毫沒有心軟的意思,反而提高了嗓音,大聲喊道:“來人吶,將蕭世子、蕭卓然和姜梓軒給朕帶下去,每人各打五十大板,讓他們也長長記性。還有,罰俸一年,禁足思過三天,都給朕好好反省反省,省得再做出這等荒唐事來!”
李君昊的話音剛落,一隊禁軍便迅速現身了,他們訓練有素,動作利落地直接上前架起了蕭錦弦、蕭卓然和姜梓軒三人,那架勢一看就是要即刻將他們帶下去行刑了。
就在這時呀,蕭悅琳趕忙一邊用力磕頭,一邊焦急地開口說道:“陛下呀,三哥他雙腳已然受傷了呀,身子骨本就虛弱,只怕是承受不了這五十大板的刑罰呀。臣女懇請陛下開恩,讓臣女來替三哥承受這五十大板吧,求陛下成全吶。”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哀求,臉上滿是焦急擔憂的神色,那模樣看著倒是情深義重。
李君昊聽了蕭悅琳這話,眉頭忍不住皺了皺,心裡很是不悅,暗暗想著:朕都已經跟你說過了,這事兒不是你想承擔就能承擔的,怎麼就這麼沒眼力見兒呢,還在這兒一個勁兒地糾纏,真是不知好歹呀。
他沒去理會蕭悅琳的苦苦哀求,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蕭暮雪,眼神裡透著幾分淡漠,語氣中也帶著一絲考校的意味,開口問道:“你就不說點什麼嗎?”
蕭暮雪聽了這話,微微挑眉,一臉無辜的樣子,不緊不慢地回道:“說什麼呀?難道是禁軍沒辦法行刑了,需要臣來代勞不成?陛下,這可就有些為難臣了呀。”
李君昊聽了蕭暮雪這話,頓時一陣無語,心裡直犯嘀咕,暗暗吐槽道: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呀,哪有一點為他們求情的意思,這丫頭可真是夠氣人的,真是拿她沒辦法。
然而,蕭暮雪這話雖說聽著有些氣人,可卻意外地深得李君昊的心吶。他呀,心裡其實就盼著看到蕭暮雪對蕭家那些父兄表現出沒有絲毫感情的模樣呢。畢竟現在蕭暮雪可是他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