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放棄,心裡想著或許還能幫上點什麼忙呢。
蕭暮雪從自己的院子離開後,便徑直去了外院,很快就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然後靜靜地坐在那兒。
要知道,今天這場郡主的冊封典禮可是有著諸多流程的,先是要接旨,接著得把聖旨恭恭敬敬地供奉到祠堂裡,而後蕭悅琳會身著郡主的品服去祭祖等等。
蕭暮雪坐在那兒,心裡正暗自盤算著,在這一長串的流程當中,到底有沒有哪個時間節點,是能夠給自己提供足夠充裕的時間,好讓她趁機去做點什麼事情呢。畢竟,她可不想就這麼幹看著這場本不該屬於蕭悅琳的冊封典禮順順利利地進行下去呀。
就在她心裡思索著這些事兒的時候,一抬眸,恰好就看到蕭錦弦神色匆匆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蕭錦弦神色嚴肅地站在一眾賓客中間,深吸一口氣後,猛地提高了音量,聲音洪亮且清晰地朗聲說道:“諸位,今日這郡主的冊封儀式取消了,實在是抱歉啊,勞煩大家白跑這一趟了,還望各位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多有得罪,還請諒解呀。”
這話一出口,就如同往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頓時引得眾人一片譁然。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皆是滿滿的驚愕與疑惑,完全搞不明白好好的冊封儀式怎麼就突然取消了呀,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變故呢。
其中有個膽子稍大些的人,忍不住提高音量,朝著蕭錦弦大聲問道:“蕭世子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怎麼這儀式說取消就給取消了呀?這也太讓人意外了吧,總得給我們個說法呀。”那話語裡透著濃濃的好奇與不解,周圍的人也紛紛附和著,都想知道箇中緣由。
“這件事嘛,實在是我不方便跟諸位透露呀,不過我可以明確告訴大家,這一場冊封儀式確實已經取消了,還請大家遵守秩序,儘快離開此地吧!”蕭錦弦皺著眉頭,繼續耐心地解釋著,只是那話語裡也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強硬,他此刻心裡只想著儘快把眾人都打發走,好去處理接下來的事兒呢。
眾人聽了這話,先是安靜了片刻,隨後便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那場面熱鬧得很,顯然大家都在激烈地討論著這件突如其來的事兒,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各異的神情,有驚訝,有好奇,還有些人隱隱透著看熱鬧的心態呢。
可瞧見那些人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是一個個站在原地,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熱火朝天地討論著,蕭錦弦的眉頭不禁皺得更深了,心裡暗暗著急起來,想著得想個辦法讓他們趕緊離開才好呀。
蕭錦弦眉頭緊緊皺起,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心裡頭正快速地盤算著,究竟該用什麼樣的法子,才能讓這些人趕緊離開這兒呀。畢竟這事兒拖得越久,變數就越大,他可不想再生出什麼別的枝節來呢。
蕭暮雪則坐在那兒,目光靜靜地落在蕭錦弦身上,眼中透著幾分意外之色。她心裡也著實有些疑惑,實在是想不明白,蕭錦弦向來那般寵愛蕭悅琳,怎麼會突然要停止他最心愛的妹妹的冊封儀式呢?難道真的是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的意外情況了嗎?她越想越覺得納悶,可一時之間也猜不透蕭錦弦的心思。
就在蕭暮雪暗自思索的時候,忽然,蕭瑞陽怒氣衝衝地出現了。很顯然,他還不清楚蕭錦弦這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呢,而且對於蕭錦弦剛剛說的那些話,那是打心底裡不贊同呀,只見他臉漲得通紅,瞪大了眼睛,朝著蕭錦弦大聲怒道:“蕭錦弦,你這是在幹什麼呀?你居然讓賓客們都離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可知道今天這場冊封儀式有多重要嗎?”那聲音在這院子裡迴盪著,透著滿滿的憤怒與質問。
蕭錦弦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冷冷地掃了一眼蕭瑞陽,語氣冰冷且堅決地開口說道:“我以為我剛剛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今天的冊封儀式取消了,就是這個意思,您就別再多問了!”那話語裡沒有絲毫的退讓之意,顯然是鐵了心要把這儀式給取消掉了。
蕭瑞陽一聽蕭錦弦那強硬的話語,臉色越發難看了,滿臉都是不悅之色,大聲斥責道:“哼,你說取消就能取消了?你把這一次的冊封儀式當成什麼了呀?那可是陛下的旨意,陛下的聖旨馬上就要到了呀!這聖旨哪是你想取消就能取消的,你可別胡來啊!”那話語裡滿是對蕭錦弦此舉的不滿與擔憂,畢竟違抗聖旨可不是鬧著玩的事兒。
蕭錦弦聽了,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隨後緩緩開口說道:“這聖旨我自會去阻攔,您就別操心了。這本來就是我求來的聖旨,如今要取消,那我自然也會親自去跟陛下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