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遍體鱗傷,現在都被關進詔獄裡了呀。這蕭暮雪實在是太囂張跋扈了,請陛下一定要給臣一個公道呀,臣一家老小可都指望陛下您了呀!”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抹了抹那根本就沒多少的眼淚,那副模樣看著別提多可憐了。
林庭也趕忙跟著附和道:“陛下呀,炎麟衛那可是保護陛下,為陛下驅使的呀,那是朝廷的重要力量,可絕不能成為蕭暮雪假公濟私的工具呀。今天她都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來,那往後,誰知道她還會不會做出更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呢。這可關乎著朝廷的安穩呀,陛下您可不能輕饒了她呀!”他這話說得義正言辭,彷彿自己真的是在為朝廷考慮一般。
這三人說完這些話後,心裡那叫一個得意,只覺得心情大好,都在心裡暗暗期待著,想著陛下絕對不可能容忍蕭暮雪私自帶領炎麟衛做出這樣的事兒,肯定會重重地處罰她的,他們那眼睛都發亮了,彷彿已經看到了蕭暮雪被處罰的畫面就在眼前了呢。
皇帝呢,聽完他們的話後,也是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來,眉頭緊皺,滿臉都是失望之色,他看著蕭暮雪,又加重了語氣問道:“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呀?哼,你倒是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呀,不然的話,朕可不會輕易饒恕你!”
蕭暮雪卻依舊錶情平淡,絲毫沒有被他們的話影響,從容地開口說道:“陛下,我之所以去抄家,那是因為呀,這幾位大人確實算不上清廉呀。這次抄家抄出來的銀兩和財物,臣都已經全部登記在冊了呢。陛下您只要將三位大人擁有的錢財和他們這些年的俸祿對比一下,就知道我所言非虛了呀,臣可絕不是在隨意誣陷他們,更不是假公濟私呢。”她這話一出口,那御書房裡的氣氛瞬間又變得緊張起來了,彷彿一場看不見的較量正在悄然展開呢。
蕭暮雪說著,便不慌不忙地從衣袖中取出一份摺子,然後恭敬地呈了上去,那動作沉穩又利落,彷彿對自己呈上的這份摺子有著十足的底氣。
皇帝皺了皺眉頭,伸手將冊子接了過去,隨後便翻開仔細檢視起來。這一看呀,皇帝的臉色是越發難看了,那原本就嚴肅的面容此刻更是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眼神裡也漸漸染上了一絲怒氣,看得出來是被摺子上的內容給驚到了。
一旁的林庭、陳穹和全逐夢三人,原本還等著看蕭暮雪的笑話呢,臉上那得意的神情和幸災樂禍的笑容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恐之色。他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皇帝手中的冊子,就好像那冊子是什麼能決定他們生死的要命東西一樣,雙手也不自覺地緊緊握成了拳頭,那指甲都快嵌進肉裡去了,心裡緊張得“怦怦”直跳。
他們這會兒心裡都在飛快地盤算著,絞盡腦汁地想著,到底應該如何去解釋這些錢的來源呀。畢竟,蕭暮雪這次抄出來的錢財,可比他們這些年的俸祿多出太多了呀,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問題,要是解釋不好,那可就完了呀。
可他們越想越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平日裡的那些機靈勁兒這會兒都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怎麼想都想不出一個完美的解釋來。雖說心裡頭也模模糊糊地有一些說法,可又拿捏不準到底應不應該這樣說呀。萬一到時候說出來,不能自圓其說,那可就不是在解釋了,而是越描越黑呀,這後果他們可承擔不起呢。
正當他們驚恐不已,一個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的時候,忽然聽到陛下慢悠悠地開口說道:“其實呀,從幾位大人府中抄出來的銀兩也不多嘛。對比一下你們的俸祿,不過就是超出幾千兩罷了,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兒呀。”
三人一聽這話,頓時一臉錯愕,眼睛瞪得老大,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他們心裡可清楚得很呀,被蕭暮雪抄走的那些錢財,超出他們俸祿的部分,那少則幾萬兩,多則十幾萬兩呢,怎麼到了陛下嘴裡,就變成只是幾千兩了呢?這差距也太大了呀,他們一下子就懵了,完全不明白陛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們也不是傻子,很快就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將目光看向了蕭暮雪,下一瞬間,他們心裡也就明白了,這肯定是蕭暮雪和陛下私下裡達成了什麼默契,打算私吞他們的錢呀。想到這兒,他們看向蕭暮雪的目光就好像淬了毒一般,充滿了怨恨和憤怒,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蕭暮雪這丫頭的膽子竟然這麼大,連這種事兒都敢幹,而且還跟陛下勾結到一塊兒了,可他們如今就算心裡再氣憤,也不敢把這事兒說出來呀,只能敢怒不敢言,在心裡把蕭暮雪和陛下給恨了個透呢。
他們只能惡狠狠地看著蕭暮雪,那眼神裡彷彿藏著無數把利刃,要是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