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也不可能在被這個時代最頂級的追蹤大師——白飛的獵殺這下,還能反布陷阱圍剿敵人。
不過這一次元宗充分體現了一個抱丹高手應有的水準,僅僅是一個先後出門的時間差,項東海就失去了元宗所有的蹤跡。
現在,那個不安之感終於成了現實。
元宗現在的情況比小說裡來的要遭,如果不是他的體力高超,恐怕都不能支撐到這裡。以這種狀態的元宗,不加掩飾的一路飛逃,肯定會曝露出項東海他們的位置,所以現在不是項東海抱怨的時候,他必須做一些自保的措施。
“在劇情裡,元宗是傷了十八個敵人之後才竭力得脫的。而現在的元宗可比小說裡的那一個厲害得多,至少敵人想要留下他根本沒可能,但劇情的變化還是超越了我的估計,看來趙墨是傾巢而出了。”
項東海暗中嘀咕了一陣之後,約莫猜測出敵人的實力。現在逃跑是來不及的了,至少項東海就沒把握帶著重傷的元宗全身而退,那麼剩餘的,就只能對敵人進行強而有力的狙擊了。
回想起以往,項東海登時有了主意。
元宗終於緩過一口氣來,勸說道:“東海,你帶著鉅子令先走吧,以你的修為相信可以輕而易舉的逃脫此劫,別被為兄拖累到了。”
自家知自家的情況,元宗也知道以自己的傷勢是很難逃脫此次劫難的,所以想保留項東海這個最後的期望。
奈何項東海卻有自己的打算,僅僅為元宗粗劣的包紮一下之後,就說道:“元宗兄,既然趙墨的嚴平想要鉅子令,以讓他可以名正言順地當上墨家鉅子,那我們就成全他好了。當然的,這一個過程需要你的配合。”
“什……”
剛剛想反駁的元宗看到項東海自信滿滿的表情,馬上收回了到口的話。這段日子以來的接觸,讓元宗清楚的見識到項東海不是一個無的放失的人,既然他能說出這樣的,肯定有他的理由。
僅僅一個猶豫,元宗就將一直視為珍寶的鉅子令掏了出來,遞給項東海。
項東海接過鉅子令之後,就笑著說道:“元宗兄,既然敵人是衝著這令牌而來,那麼只要我有這寶貝,他們自然就會改變目標,這樣你的生存希望就大得多。而以小弟的身法修為,相信逃出生天不是問題。”
“嗯……”
元宗不住的點頭。
他可是知道項東海之前的事蹟,連白飛這樣的追蹤高手也要飲恨於他的陰謀之中,更不說已經變了質的趙墨門人了。
項東海見元宗點下頭來,馬上再下一城,說道:“既然這鉅子令沒有實際性的號召力,而其中最大的秘密已經被我們破解了,那麼,情況變得最糟糕的時候,我們也可以捨棄這鉅子令求得自保。這就是所謂的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
“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
元宗聽到這話,眼神爆發出一個堅定的光芒,與之前的狀態一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項東海見時間無多,馬上吩咐道:“元宗兄,你我各自行事。元宗兄先行一步,那些墨家叛徒就由小弟來料理,我們以趙都邯鄲為聚集地。”
“好!保重!”
元宗也是一個乾脆的人,與項東海緊緊的握了一通手後,就堅定的向城門方面飛掠出去。不是元宗狠絕,而是他對項東海有一個強烈的信心,特別是聽說了白飛的事件之後,元宗就從不懷疑項東海的智慧和生存能力。
雖然元宗身受重傷,但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抱丹高手,如果他一心想要逃跑,相信這天下間有能力留下他的人絕對不會過五指之數。
“遊戲時間到了……”
項東海目送著元宗離去,緩緩的站了起來。
……
荒野中。
項東海收斂所有的氣息,帶著一個平靜得令人可怕的眼神看著遠方那些身影。
那裡的人很多,大約有三百多人。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粗步麻衣,而且大多數都是赤著腳,不過他們一個個都帶著鋒利的寶劍,不用看就能感受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彪悍之氣。
如果說白飛的手下都是會帶來死亡的狩獵者,那麼這群人就是這個時代的武力象徵——行會武者。而白飛和嚴平,差不多都是不同境界的高階存在,也可以說,他們的實力修為是差不多的。
而此時,這群墨家叛徒顯然是在失去元宗的蹤跡而發怒。
伴隨著一個看起來就是趙墨嚴平的男子幾個命令和手勢,墨家叛徒們就開始向四周飛掠開去,其中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