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他們暗地爭奪什麼!
爭過來,沒準就是拖後腿的豬隊友啊~
哥血淋淋的例子擺著,你們挑門客可得放亮眼睛!
眼眸閃了閃,司徒詠心裡劃過一道苦澀之緒,垂頭遮擋住一閃而過的種種思緒,忽地目光瞥見所畫金菊圖,嘴角稍揚,驀地就將豔麗惑人的連勾出一分邪魅狂狷的邪氣來。抬手,握筆,筆鋒蘸墨,眼睛望著畫上空出的留白之地,不急不緩,字字透著一股寒意:【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寫完,深呼吸一口氣,眼眸略略一眯,將書畫收攏齊整,而後棄權退場。
“柳庸公子,您不比了?”圍觀之人詫異道,先前此公子在書齋已連勝琴棋兩場,若是在連勝一場,就可以得到忠賢親王的墨寶,還可被其接見。對於寒門學子來說,沒準就是一步登天,鯉躍龍門。
聞言一訕,司徒詠輕笑,展扇,“爺的字畫比他值錢!”而且,做哥的已經坑人一把,就不在坑了。
眾人譁然。
冷冷斜睨了一眼圍觀眾人,看著自動讓出的道路,司徒詠嘴角彎彎一勾。對於太子之名來說,他其實還是比較喜歡這種單靠實力就讓人臣服的感覺。
靠自己,就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忽地,視線止住,瞳孔微微一縮,司徒詠眸光定定的盯了一眼前頭圍觀穿紫戴冠的人。裝飾與他所差無幾,一想起近日所風靡款式,司徒詠心裡略微一抽,抬眸,細細打量了一眼容顏。
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塗朱一表才,到也別具風流神色,一雙丹鳳眼微挑,顧盼之間,更是增色不少。
腳步微轉方向,司徒詠目光再一次撇過其腰間所掛的三陽開泰玉佩,朝人走去。
………
賈璉看人走進,更是傻眼。
“在下柳庸,今日一見如故,不知兄臺高姓大名?”司徒詠靠近,看人愣怔的模樣,嘴角一勾,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來。
“賈……賈璉。”賈璉恍恍惚惚說完之後,眼皮驀地一跳。但是看著近在咫尺的笑容,心裡不禁又悠悠一顫。今日他猛然懂了一句話………至於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無目者也!
“賈璉?!”司徒詠輕聲呢喃了一遍,待正想進一步問詢,忽地背後響起一道陰測測的聲響來,“柳庸,你好大的口氣,竟敢拿你的字畫與王爺相比,要知道他可是書畫傳承其外祖,乃是戴老外孫。戴老乃是當時大儒,其書畫……”
“當世大儒?!戴文也不過在張家之後,才敢自稱一句書畫雙絕。”邊說,司徒詠定定的看了賈璉一眼,眼簾一闔,冷冷一笑,開口,“還真人走茶涼,爾等生為學子,所讀乃是張老所注新解四書,卻在其現唯一後裔面前,說一區區後起之秀當為國之師,不覺得可笑至極嗎?!”
此言不啻驚雷,諸位學子聞言靜默不語,傻傻的看著人請著一身同位紫袍的少年離開。
不僅圍觀的學子傻眼,賈璉也傻愣,看著對方的視線注目到他身上,言外之意便是他乃大名鼎鼎的張老後裔。不由得吞嚥了一聲,回過神來,環顧四周人來人往,嘴巴張開,囁喏了半天,才輕聲道:“柳兄,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賈璉,榮國府賈赦之子?”
“嗯。”
“那就無錯,你外祖乃是帝師,兩位舅父亦是名動天下的人物。”
賈璉:“……”
徹底懵懂了,回想今日父親與王家叔父交談的話語,神色忽變,愕然不解,自言自語,“父親……父親從未與我說過。”
司徒詠看人不似作假的神色,心中一顫,聲不可聞的微微一嘆息。他原本是想借此試探賈赦近日為何驟然變化,與先前幾乎判若兩人。最為關鍵的是,他時間的變化在於他被廢之後,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不得不防。
大庭廣眾之下提及被塵封的舊事,但似乎……所效甚遠。
望著賈璉,眼角微皺,神色未變,司徒詠唇角微微一彎,“那是小生孟浪言語了!”
“啊?”惶然回過神來,賈璉還禮,是他自己不孝不明內情,有豈能怪得了外人。而且……腦海中不經意的浮現出父親那一次語重心長的指點。他不說,肯定是因為外祖父一家功高震主,被人猜忌陷害了,戲文經常這麼演的。
不過,戲文中都有報仇或者擊鼓鳴冤的後裔。
而他,忝為張家後裔,文不成武不就,該如何是好?!
一時間,賈璉心裡萬般不是滋味,正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