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才是最為關心的事情。“老爺也是愛之深責之切,不過這棉籽油?”
“宮裡的管事與我私下談及的,說這油,有時候主子們用的都說好,開胃。”元春笑的深不見底。棉籽油,實用多了,殺1精,能使男子再無生育能力。甄貴妃好不容易打探到的秘方,本來打算給太子下藥的,誰知道司徒文愛慕藍顏,自從有一子之後,更是放開了,完全的用不上,而大皇子不在宮中,她如今手沒有那麼長。
“該怎麼辦,你斟酌著吧。”元春擱下話就抬步離開,對付賈家這種習慣性見風使舵的,還不如直接利益誘惑之。
見元春信誓旦旦的模樣,李大家的神色一動,暗自去打探虛實。
不過兩日,就從外城找到了棉籽油,一食用,雖然不夠原來常用的油,味道香,但也有一股清幽的味道。
可巧,賈政腳步虛浮,正厭煩大魚大肉,一吃旋即滿意。
元春笑而不語的看著賈政興致沖沖的用餐。一轉身卻是唉聲嘆氣,賈赦離家已經兩三日了,她找不到機會討好,沒有機會,她如何頂著侯府千金的名號走上青雲路?
被惦記的司徒錦忍不住噴嚏直打不斷。
前兩日,見賈家之景,司徒錦慣會自省的,當即想到自家那些兔崽子。等趕到南院了,一見面,好傢伙。一字排開,一連串的兒子,曾經的天潢貴胄,如今的老農民,他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不過再仔細打量了一會,司徒錦還是發覺了不少問題。
比如這幫兒子,分幫結派很嚴重啊,嘩啦啦一大幫的也有,個人單打獨鬥,一母同胞為作戰小組的,各種分工都有,但是他沒見過相殺就差成仇敵的兩人能湊在一塊!老大和老二湊一起,後面跌跌撞撞的跟著十五十六幾個小短腿的,超出了他的想象能力。
要知道這兩人手下可是就差直接撩胳膊上陣對掐了。
怕一時所見為假,司徒錦跟個幽靈似的,整整觀察了兩日,碰到了來宣旨看熱鬧的賈赦。
兩人湊一起,討論著如何安排皇子下江南。
“皇上,您不換個地?”賈赦抬頭看看閃閃發光的星辰,在看看不遠處篝火燃燒,一幫開始自力更生,艱苦奮鬥準備晚膳的皇子們,又看看趴在屋簷上的暗衛,最後瞅瞅自己蹲著的樹墩,不由揮揮手,趕嗡嗡聲不斷的蚊蟲。據說此處是暗衛觀察最好的視線所在。
“別給我亂動,說話聲音小些。”因樹枝空間所限,司徒錦說話的時候,便不由的湊近了賈赦,撥出的空氣互相交纏著。
“皇上,我就搞不懂了,你這鬧哪門子的彆扭啊,想兒子了直接大大方方下去看不就行了嗎?”賈赦壓低聲音,輕輕說道。
“我那麼多兒子,看誰?!”
賈赦:“……”
湊近了發覺皇帝面色有些尷尬,賈赦一愣,鬼使神差的接了一句話,“難怪我祖母說,少生兒子多種樹,好像有些道理。”
司徒錦:“……”
……
不遠處,司徒詠正揮開熊孩子十五十六,仰著腦袋仰望星空,不知不覺的視線就轉移到了院子外邊那顆千年愧樹上。
最近貌似暗衛有些活潑啊~
“二哥哥,你在看什麼?”司徒爍揉揉圓滾滾的肚皮慢慢的挪過來,最近一段時間相處,他頂喜歡二哥了,又漂亮又漂亮還是好漂亮!
“沒事,哥哥就想著……”司徒詠眼眸閃過一絲的笑意,“我們晚飯後該溜溜食,活動活動,不然就跟小十五一樣肚皮圓溜溜的了!”
“好啊,二哥,你說玩什麼?”精力旺盛的司徒煊一聽有玩的也立馬跑過來了。
“玩………”司徒詠故作思考了片刻,道:“在山中生活,打獵是必須的,就讓我們練習射箭,百步穿楊如何?”
“好。”旋即幾個小的就符合道。
“那目標……”漫不經心的的抬手指向大樹,司徒詠一字一頓,“就射那顆樹吧,不遠不近,正好。”
司徒熠原本正屋內練拳,聽外面熱鬧非常,一出來聽十五十六嘰嘰喳喳高興的一說,目光投向正拉鉤搭箭的司徒詠,又朝目標所在開了一眼,眉頭不由的蹙起,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司徒詠眼眸眯起,瞄向人影憧憧的樹杈處,有暗衛可以,但是尼瑪的兩暗衛談情說愛工作兩不誤,當著他這個孤家寡人。
簡直是找死!
“咻”的一聲,箭以銳不可當之勢射向大樹。
後面的皇子也紛紛開弓,毫不示弱。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