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農村人去地裡或者山上時的一個習慣。
“光靠咱倆弄完我標記的地方可能花費的時間太長了,回去找幾個人來幫忙。”張太平對著身邊在夕陽的餘暉下愈發顯得亮麗的蔡雅芝說道。
“還是不要了吧。”蔡雅芝猶豫了會兒說道。
“怎麼?”張太平不解。
蔡雅芝將飄撒在額前的一縷秀髮挽到耳朵後面,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顧慮:“這樣老是僱人來做事情不太好,可能會讓人在後面說閒話,認為咱們太懶太浪費錢。”
其實張太平想說的是自家的這種行為是在為村民們創收呢,做同樣的活卻得到比外面還高的報酬,村裡人是不會有什麼其他的看法的,再說了有一兩個人有什麼看法也無所謂,根本沒必要太在意。
但是想到這是蔡雅芝第一次提出反對的意見,況且竹樓木屋的建造並不是太急只要在蔡雅芝嘴角泛起微笑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累不累的,要是讓我整天閒在哪裡還有點不自在。”然後看了看張太平又說道“這樣挺好的。”
張太平能明白她的意思,這種夫妻兩人一起勞作的場面他也很是喜歡。
正在吃晚飯的時候小喜忽然從外面飛了回來落在蔡雅芝的肩膀上面,唧唧喳喳地交換著,還用翅膀指著門口的方向。
蔡雅芝也學著張太平的樣子曲起食指輕輕彈了彈它的尖嘴,笑著說道:“你跑到哪裡去了?讓我擔心了兩天。”
小喜還是用翅膀指著外面叫喚著,臉上沒有什麼焦急恐懼的表情,倒像是很歡喜的樣子。
蔡雅芝和張太平起身到外面看了看,今天晚上沒有星星,皎潔的月光撒在大地上像是初冬的一層白霜。
兩人剛出來,就聽見兩個聒噪的聲音喊道:“回來了”“哈哈,回來了”
兩人臉上不由露出笑容,這兩個怪異的聲音好久沒有聽到了,現在驟然聽起來還有些親切。
兩隻顏色鮮豔的鸚鵡駕著月光飛回來分左右落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然後閉起嘴開始梳理身上的羽毛。
讓兩人驚奇的是後面還有兩個小東西,近了才看出來是兩隻小鸚鵡,也很是不認生地落在了蔡雅芝的肩膀上面。
這時候範茗和三個小姑娘也從屋子裡面出來了,見到蔡雅芝肩膀上面的兩隻小鸚鵡,眼中立即放光:“呀,是兩隻小鸚鵡,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範茗伸手去將一隻小鸚鵡捧在掌心,小傢伙也不認生,立在範茗的掌心上叫著,但是還不會說話,只能發出咕咕的清脆叫聲。
另一隻被蔡雅芝捧在手裡小心地觀看著。
“媽媽,讓我看看。”丫丫咱下面喊道。
蔡雅芝蹲下身來,三個小姑娘圍上來,看著蔡雅芝手心顏色好看眼睛靈動的小鸚鵡,還不時地用手指去碰觸它身上讓人舒服的羽毛。
張太平在旁邊笑著說道:“就說這麼長時間這麼不見這兩個傢伙的身影,原來是在外面偷偷地孵了兩隻小鸚鵡。
肩膀上面的兩隻大鸚鵡聽到張太平的話後驕傲地仰起頭,咕咕叫了幾聲。
這時一直被眾人冷落了的小喜也叫了幾聲,張太平取出幾顆草莓餵給它,卻是不知道它怎麼會和鸚鵡一家四口在一起。
悟空也想要去用手指逗弄一下小鸚鵡,但是被範茗用手拍了一下它伸過來的爪子,怕它不知道輕重弄傷了小鸚鵡,要知道它可是有掏鳥窩的前科的。
張太平肩膀上面的小鸚等飛到悟空頭上的時候最裡面的叫聲已經變化了,一隻變成了“汪汪”的狗叫聲,一個變成了“嗚嗚”的狼嚎聲。嚇得悟空立即抱頭逃竄。
兩隻鸚鵡見悟空逃走了也沒有追趕,落在門口吊著的木棍子上面,緊緊盯著屋子裡面停下來向這邊望過來的鸚鵡。
“叫姐姐。”範茗向著小鸚鵡說道。
可惜小鸚鵡根本還不會學習別人說話,張嘴只能發出咕咕的叫聲。
都弄了一會兒小鸚鵡範茗向著張太平問道:“大哥,這兩隻小鸚鵡住哪裡呀?”
張太平看了看空中兩隻鸚鵡站立的吊杆說道:“就在這上面和它們父母在一起吧。”
“不會掉下來嗎?”範茗有點擔心地問道。
張太平說道:“先試試再說。”然後將兩隻小鸚鵡抓起來放在放在空中的吊杆上。“小鸚鵡還是太小了,爪子抓不住吊杆,而且身體的平很行很差,張太平剛放上去沒一會兒就晃晃悠悠地站不穩了,最後一隻還是如喝醉了酒似的前後搖晃了幾下從吊杆上一頭栽了下來,彷彿嚇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