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樹下面,一邊歇息一百年吃著冰淇淋,臉上無不是欣喜的表情。這就是質樸的村民,付出了勞動只要能有一點回報就是高興的滿足的。
張太平提過來王老槍仰頭灌了一口啤酒說道:“大熱天喝冰鎮的啤酒真他媽太爽了,有錢了也買一個冰箱。”
王朋在旁邊接話道:“嘿嘿,有了冰箱可不只是冰鎮啤酒爽快,冰鎮的西瓜也很爽的。”王朋和莊雨結婚,一應傢俱都是莊雨裝飾房子的時候置辦的,裡面當然有冰箱了。
旁邊其他的一群大老爺們還不掩飾羨慕的表情,在村民們眼中可沒有吃軟飯這麼一說,最多有時會看不起倒插門的男人,但是王朋這可是實打實地將成立的姑娘娶到了村裡做媳婦,只有佩服的份兒。無論怎麼樣只要能將日子過好,家裡的傢俱齊全那就是有本事的。
若是以前,村民們是不敢想象冰箱這種高檔的家電的,但是有了韓苗苗和王老槍成功的先例之後,每一個人對成功都有了一份憧憬,好似電冰箱洗衣機也不似那麼遙遠了。要說以前好比天邊的距離,那麼現在就是山頭的距離,咬咬牙努力一把也就到了,不存在遙不可及,只是看你敢不敢嘗試而已。
一個人笑著問道:“王朋呀,在家裡是誰說了算呀?”
“莊姐說什麼我就做什麼。”王朋無所謂地說道。
“那強不是怕老婆了?”另外一聲也是怪笑著問道。
說道這個“怕老婆”,王朋臉色有點漲紅,粗著脖子大聲辯解道:“誰說我怕老婆了?”
“你家裡是你媳婦兒說了算,這不是怕老婆是什麼?”
“白天她說了算,晚上我說了算!”王朋直接爆出這麼一句話,惹得一大群人哈哈大笑。引得不遠處一群坐在一起的媳婦兒紛紛側目,老少爺們兒卻笑得更加肆無忌憚。
“大帥叔,給咱也來一瓶啤酒咋樣?”大人們笑得正歡的時候黑子和另外一個張太平叫不上名字的小子過來到他身邊悄聲說道。
張太平笑著說道:“你們喝過啤酒沒有?”
黑子舔了舔嘴唇說道:“偷偷喝過幾次。”
張太平說道:“行,給你們一瓶,你們兩個分了吧。”張太平取過來一瓶撬開瓶蓋遞給兩人。
兩人小雞啄米般點著頭,接過後黑子直接抱起來就灌開了。旁邊的小子急忙說道:“少喝點給我留點。”
一口氣灌了幾乎三分之一才停下,另外一個接過後也是如此。兩人還真是兇猛,一瓶酒分分鐘就分著喝完了,然後轉過來又望著張太平說道:“大帥叔,再來一瓶。”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一瓶就行了,別想第二瓶了。”倆人只好作罷了。
啤酒雖說度數小,但那也是要看是對誰說的呢,啤酒度數就是再小也不是倆歇息好了之後,看時間也不早了,在村長的提醒下,張太平帶了幾個人到村子裡存放公共裝置的倉庫裡面抬出來一臺大風扇,準備揚麥子了。
錢老頭用木鍁揚了一下,辨認了一下風向,將封山順風而放,這樣能得到加成的效果。要是放反了,往往風扇將麥殼吹出去了風又吹回來,豈不白費了力氣。
揚麥子的時候風扇前也就那麼一點地方,站不了幾個人,所以需要的人不多,大部分都離開了,只留下了關係親近的十幾個人在旁邊幫忙。
接通開關之後,大風扇強勁的風力吹得人的衣服獵獵作響。突然的風兩級個人的帽子都吹飛了。
行如水也如同蔡雅芝一樣頭上包了個毛巾,手裡面拿著把掃帚準備在風扇下面忙活,活脫脫一個村姑的形象。張太平不是看不見她的心意,卻是感覺兩人之間少了點什麼,所以一直順其自然沒有什麼表示。
揚麥子是一個技術活,揚起來後要將木鍁在空中拉一下使離開木鍁後的麥子在空中成為一條弧線,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要稍微比風扇高一點在落下來的時候才能被風扇吹走裡面質量輕的麥殼和細碎的麥稈,獨獨留下質量中的麥粒兒落在風扇的前面,如此就將麥粒兒和麥殼分開了。
兩個小時候,風扇前面只剩下一堆麥粒兒,其它的雜物全都被吹走了在稍遠處堆積成一座小山。
裝麥子的時候張太平沒有在裡面摻和,而是由幾個女人和一群小孩子在忙活,他只負責最後的搬運就成了。
其他人都散去了,只留下老村長還在一邊喝酒一邊閒聊。張口袋裝麥子可是小孩子們的強項,人多力量大,沒多久老大一堆麥子就消失了,地上多出來一個個裝起來的墩子。
蔡雅芝跑過來滿臉喜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