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像龍捲風般的扭動著身軀配合對方,連一件件脫衣服的時間都省了,都用扯的,他很用力、很粗暴的進入我的體內,沒有潤滑、沒有前戲,我痛的淚漣漣的,但是也不讓他停,我要他做的很儘性、很滿足,不要每次都是剋制著自己的慾望和行為。
他像是要把我擠爆般的壓在我身上,臉上佈滿了難得一見的享受與歡愉,他每一下都撞的很進去,我帶著痛楚的快感也隨即而來,我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激動,不管在外頭打包的人聽不聽的見,在此時也無法顧慮了。
「堂哥,我愛你。」我眼眶含著淚,吻著他的鼻、他的唇。
他看著我,俯首溫柔的舔著我的淚水,可是下體連線處仍是猛烈的抽插著,撞的我全身都像散架似的,不一會,我就在一波波的高潮中失去意識。
等我醒來,我們兩人已經泡在水裡,我們兩面對面的抱著,他摟著我的腰在水裡衝刺著,我又開始迎接另一波的臨界點,整個身體、頭皮都像萬蟻鑽動似的搔癢,叫聲都支離破碎的,真的被情慾逼到受不了時,我都不清楚我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腦海裡都是空白,只是一直無意識的流著淚,不知道是太感動還是身體的本能就是如此。
等到兩人都精疲力盡時,我的身體還在不自主的抽蓄著,動一下都引來蝕骨般的疼痛,他抱著我回到了一開始坐著的位置,將我不受控制的腿張開,檢查著我被過度使用的花穴,它已經被摧殘的一直顫抖著,內部還有磨擦破皮的傷口。
他起身拿著一盒藥膏,輕柔的將它抹在我的傷口上,我被它的清涼刺激到溢位痛苦的聲音。
「這是什麼?」
「有時候刮鬍子如果刮到破皮,拿它來擦很有效。」
我這又不是你的下巴唉唷,好透心涼哦!我有氣發不出的瞪著他。
他拿條毛巾包住我,將我抱起走出門外,幸好外頭的人都走光了。
他將我放在床上,撐著手肘看著我。
「我睡不著。」當然睡不著啦!明天他就要走了,不知何時才能見面,想到這怎麼會有心睡眠?就怕一張開眼,已經是早上了,與他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
他勾著嘴角,露出很性感的笑容,把我迷的暈頭轉向的。「你下面的嘴已經被我操到破皮了,你還想要?還是你以為把那裡操爛,送進醫院去就能讓我留下來陪你?小孩子。」他捏捏我的臉皮。
我靠!我睜大眼望著他那張嘴,怎麼可以一直吐出低俗色情的言語出來?小孩子?他還不害臊,短短的時間內和一個小孩子上床次數高達二百次,他戀童癖啊!
他吻著我的唇。「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我會小心的,誰叫我的小寶貝這麼飢渴,老是要喝牛奶。」
我快暈了,這話能聽嗎?
後來,他還是有進來,只是他很輕柔、緩慢,如果我有痛到咬唇或是眼閃淚光,他就會停下來安撫我,最後我還是被他弄的太舒服了,不小心睡著了。
隔天等我起床時,他已經離開了。
管家站在床邊,一臉的無可奈何。「他說你昨晚明明說不要睡,要陪他的渡過這最後的時間,沒想到你剛說完一下子就呼呼大睡了,早上他不讓我叫你起床,說你要是跟到機場哭的淅瀝嘩啦的,會讓他很丟臉。」
我氣憤的搥著床,這死傢伙,走了還要擺我一道。
他離開後的日子,我越來越想他,想打電話給他,卻被管家制止,她說林家不是普通家庭,如果我一直打給他,小心被有心人拿來利用打擊他,一聽之下,我就放棄了。
後來,葉荃跑來找我,跟著她四處玩,感覺比一個人待在家裡回想與他的情節好多了。
與葉荃和羅家的交集多了,我才發現羅呈淇的個性與脾氣也是人前人後的,在人前他總是不苟言笑,冷靜嚴肅,可是私底下他很風趣好相處的。
例如羅大哥介紹他聽知名交響樂的CD,過沒幾天羅大哥提起此事的時候,他就說,那個啊!它很好用耶,我每次聽到第三首之後就睡著了,比吃助眠藥還管用,羅大哥氣到罵他沒文化。
或是他看報紙只看影視體育報,對成年男人應該看的新聞、財經一點興趣也沒有,還不時會和家裡的傭人討論生活中的瑣事,類似誰家的女兒交男朋友啊!誰家的兒子幾歲了之類的。
但是這麼久的日子裡,我從來也沒聽過、見過他那位交往很久的女友,我也不好向葉荃探問,雖然我知道她一定會毫不避諱的爆料她表哥的私事。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是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