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看了一眼這男子,不難判斷其身份地位,應該不再張符之下,否則的話,不能和張符共同站在一起。
不過其實力,就和張符差了些,張符是半神期,而他只有合體期。
但其語氣中的張橫跋扈,可就比張符更甚之了。
“這位兄弟說話也太不講道理了些吧,為何柴兄見到你,就非得讓道?”楊辰冷笑道。
柴濤看到楊辰來到,還願意幫他,不禁感動。但想到這明浩的權威勢力,便是扯了扯楊辰的衣服,嘆了口氣道:“楊兄,算了!”
明浩嘲笑道:“怎麼,玄道宗的弟子,他就得給我讓道,有什麼不對的嗎?”
“哈哈哈!”
“說得對,玄道宗的弟子,見到明浩少爺,就得讓道!”
明浩嘴角上揚,擺明了是瞧不起玄道宗的人,這讓柴濤是一陣面紅耳赤,說不出的羞辱感,但卻沒有勇氣,也沒有實力反抗。
楊辰可不想平白無故受此屈辱,畢竟這些人想人多勢眾,還是不可能的。
不說此地是功勳殿,便是戰場一代,就不允許內鬥,這些人也就小打小鬧,欺負欺負柴濤這種弱小之人罷了,卻也不敢鬧的太大,否則對兩方都沒好處。
柴濤沒那個勇氣惹,卻不代表楊辰沒有。
不過想到柴濤已然放棄,勸他不要再說下去,他反倒是沒了辦法,只得是幫著柴濤起身,隨即離開。
他如今帶著柴濤離開,那張符和明浩也並未有阻攔的意思,但卻在北湖冷嘲熱諷的大笑道:“哈哈哈,玄道宗的弟子果然是廢物之極啊。”
“哈哈哈,就這麼走了,真是要骨氣沒骨氣,要實力沒實力。”
“一個是如此,兩個也是如此!”
“我要是玄道宗的人,自己一頭撞死得了!”
“真是弱小的可憐啊。”
“這傢伙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了,哈哈哈!”
“在明浩大哥面前,就是反抗又能如何?”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其中譏諷,讓人憤怒燃燒。楊辰倒是沒什麼,可是柴濤卻忍不住了,咬牙時,不由得轉過身來:“你,你們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玄道宗的小廢物,我欺負你了嗎?我只不過是在說明一件事實而已,哈哈,有本事你來挑戰我?如果你能贏得了我,那麼你這廢物的頭銜,我親自給你摘掉,可惜,你不敢,你也做不到。”明浩伸了個懶腰。
柴濤顯然是心性差了些,氣之不過,怒吼道:“誰說我不敢?我柴濤,現在就挑戰於你!”
“哦?那好,大家都聽到了,這小傢伙要挑戰我,好,我等著你,風雷臺相見,到時候可別忘了,輸掉的話,是要付出戰功作為代價的,哈哈哈!”明浩大笑起來,不難判斷,其目的,從一開始就是這些。
畢竟,玄道宗的戰功相對而言,可是好賺多了。
六方勢力,所有勢力都知道玄道宗的弟子實力弱小,更好欺負,這也是他們經常找玄道宗弟子麻煩的原因,因為一上風雷臺比試,贏了,就能白白賺到不少戰功,何樂而不為?
柴濤如今也是意識到了這些,知道自己衝動之下,說出了不該說的話,現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話怕是收回都沒辦法收回,氣的渾身發抖,卻也是一點辦法都沒。
只能是手指著一行人,嘴裡面喊著你,你之類,怒火難放。(未完待續。。)
第一千七百六十五章:風雷臺
柴濤現在是後悔極了,如果給他選擇的話,他肯定不會那麼不冷靜。畢竟圖一時嘴上之快,毫無意義。
真等要鬥起來時,他根本不是對手。反悔更是不能,若真要反悔,到最後只會落得一個連玄道宗都會顏面受損的下場。畢竟今日之言,在場可是很多人都聽到了的。
柴濤是騎虎難下,渾身氣的發抖,卻又完全無法奈何面前的人,只得是憤恨自己太過弱小。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沉重有力的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讓柴濤微微一怔,如同驚弓之鳥,轉身看去,才發現拍他肩膀的人是楊辰。
“楊,楊兄……”柴濤欲哭無淚。
楊辰卻是緩緩說道:“柴兄,你還要修煉新的功法,最近頗為繁忙,不便比試,不如這比試的事兒,就由我來吧!”
楊辰語出驚人,讓得張符和明浩幾人,無不是大吃一驚,彷彿見鬼了一樣。
玄道宗的這些弟子,何時那麼有骨氣了,本來這種事兒,避之不得的,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