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紳士的給她讓路,讓她走進內圈。
犯賤見來人是他的張梓琳,也不顧臉面了,灰頭土臉的爬到張梓琳身後哭訴道:“班長,他欺負人。”
此時圈內共有麥衝、糖糖、犯賤、琳琳四人,他們分屬兩個陣營,形成對峙局面。
張梓琳其實並不怎麼看得上範劍,因為這個傢伙人如其名,有時候真的很犯賤,不過他畢竟是自己班裡的,她身為班長怎麼也不能看著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打。
張梓琳看著麥衝問:“你為什麼要打他?”
麥衝看看張梓琳腳底,再看看她的頭頂,估計得有一米八多吧,心道這姑娘從小吃的什麼啊,怎麼長這麼大個?當聽到女孩的問話後,他不急不緩道:“我哪有打他啊,我們是在切磋,切磋你知道吧?切磋就是兩個習武之人,互相傾慕對方的功夫,為了讓對方折服於自己的武藝而進行的具有競技性質的打架行為。”麥衝見高個子女孩被自己說的一愣一愣的,繼續補充道:“通常這種打架行為都是點到即止的,只要沒有打死人就都不算個事。”
“哈哈”圍觀者一通鬨笑。
張梓琳看向犯賤,意思是:他說的是真的嗎?你們是在切磋?
“他胡說!”犯賤激動道,他媽滴這能算切磋嗎,這根本就是單方面的虐待!
“那你說他為什麼要打你?”張梓琳看著犯賤問。
犯賤心虛的說:“我也不知道,他見到我就要打我。”
張梓琳疑惑的看看犯賤,再看看麥衝,“他說的是真的嗎?”反正她自己覺得這種說法不太可信。
麥衝一臉無辜道:“這位妹妹我看你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你看我這麼帥,像是無故打人的樣子嗎?”
帥就不會無故打人嗎?麥衝的理論讓圍觀的某些不是那麼帥的人想要無故打人了。
張梓琳這個大個子小女孩和麥衝有些掰扯不清了,恰在此時一聲大喝從外面傳進來,“你們為在這裡幹什麼呢!”
一個鐵塔般的大漢軍人如入無人之地般殺進了人群。
犯賤像是見了救星一樣,跑到軍人的身邊哭訴:“教官,你可得為我做主啊,他打我!”來人赫然是張梓琳範劍的教官王嶽,他有一個很形象的外號——王鐵柱。
軍人王鐵柱鄙夷的看了犯賤一眼,“別嚎嚎了,丟人現眼!”他又看向麥衝:“知不知道這是軍營,誰讓你在這打架的,簡直是目無軍法!”
麥衝沒被王鐵柱的聲勢嚇倒,仍舊一臉輕鬆道:“您言重了,我們這是切磋切磋。”
王鐵柱冷哼一聲:“切磋切磋,你怎麼不跟我切磋?”
“也不是不可以啊。”麥衝絲毫不把軍漢放在眼裡,即便沒有恢復到巔峰狀態他也有足夠的實力收拾他。
“呵,口氣挺大的啊!”王鐵柱手上發力,關節咯嘣咯嘣作響。
糖糖沒想到麥衝竟然這麼衝動,她也怕麥衝在軍漢手上吃虧,急忙解釋:“教官您不要打他,是那個犯賤先動手打麥衝的,麥衝只是自衛。”
王鐵柱似乎也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聽了糖糖的話他又問:“那範劍為什麼打他?”
糖糖如實說道:“範劍纏著我,我不想理他,然後又遇到了麥衝,我們是老朋友,想找個地方敘敘舊,可是範劍卻不讓我們走,還說一些很難聽的話,麥衝說了他幾句他就要動手打人。”
“是這樣的嗎?”王鐵柱向周圍的學生問。
“是!”一個小個子男生站出來喊了一聲,“就是那貨先罵人的還先動手,這哥們兒打得好,可惜他打得太好了,都沒機會讓我們上手了。”
“你叫什麼?”王鐵柱問。
“文章!”小個子男生底氣十足的回道。
糖糖小聲和麥衝說了一聲:“他是我班裡的同學。”
王鐵柱點點頭,“既然有人作證,範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犯賤很有不服輸的精神,“我不就是說了幾句難聽的嗎,他至於下這麼狠的手打我嗎”
王鐵柱制止範劍的話,說道:“我不管你說的話多難聽,也不管他下的手多狠,既然你出口不遜,他動手打人,那就都要受罰!去,每人圍著操場跑二十圈,跑不完不許吃飯!”
範劍當時就腿軟了,那個圈可是兩千米的大圈,二十圈,那豈不是
還沒等範劍求饒,麥衝先開口了:“教官,我是不會跑的,一圈也不跑。”
“哦,為什麼?”王鐵柱冷眼看著麥衝。
麥衝凝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