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這個職業前途遠大不假,可要是失敗了沒有好下場,當盜匪還能活命,造反,只能被殺頭,縱觀古今有多少人僅僅是卻被牽連進來都死於非命?何況他們是主謀中的主謀!
天鷹幫、青龍指揮使這都是要進行拔除的人物,中秋節前賈精忠會前往雁門關一帶,這些人也一定會風雲際會自己反倒是不用著急了!
看了看左肩膀上的傷口,脫脫輕蹙眉頭,真是一時大意,輕敵了,沒有使用自己全部的能力地道內天鷹幫的人來到了一個分叉口,沒有大漠判官的命令他們也不知曉應該如何進行選擇,所以大家都在等,氣氛詭異,韓文自己坐在一邊,其他人坐在另一邊,大漠判官躺在中間,相互用眼睛凝視對方,彷彿要殺了對方似的;“咳咳”,清脆的咳嗽聲在地道中迴盪,大漠判官醒了,一口血噴出來之後他感覺好多了,中了脫脫一掌重擊,受了些內傷,幸虧底子厚,要是韓文這種小身板,估計早就掛了;“少幫主(小哥)你醒了?”,兩個女人搶在前頭,剩下的都自覺的沒敢說話,尼瑪,憤怒的女人可是相當可怕的,會撕了他們這些不懂風情的傢伙;“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你這些弟兄會把我活吞了的!現在,看你的選擇了,是繼續向關內行進,還是到關外?去關內,前途未卜,去關外,那裡是你的地盤”,韓文鬆了一口氣,懶洋洋的問道;大漠判官坐了起來,看著四周的人:“韓文沒有做錯什麼!所以你們都聽好了!他現在也是天鷹幫的兄弟!正如他所說,我要去關內辦一件事情,這種事情只要碰上了,哪怕是把命搭上了我也要去!你們都考慮一下,不願意去的,回老家去!”
聲音冷冽,恰似西北荒原的冷風,天鷹幫的漢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吱聲,大漠判官看了看腰際的傷口,道:“沒人反對就是同意了?那就跟我走吧!”
“那條路是去關外的!”,韓文指了指右手旁的道路:“這裡才是!”
“不早說!”,大漠判官鬱悶的咆哮,韓文笑了笑,上前扶住了他,小聲地問道:“不用跟他們細說說嗎?這樣讓他們去,會有牴觸情緒,不好!”
“人多嘴雜難免會洩露出去,小心為好!這種事情牽連甚廣不可以那麼做!”,大漠判官低聲說道:“去雁門,順道在處理一下我們看上的那個目標!”
“你都這個熊樣了,還有心思大劫?真是賊心不改!”,韓文笑罵道,大漠判官少有的笑了:“你懂個屁!我們就是幹這行的,不打劫難道要我們去喝西北風啊?這裡是西北,西北風倒是管飽,你要試試嗎?”
真是個冷笑話,韓文搖了搖頭:“我才不想喝!說說,什麼目標,我還沒聽你說過這件事情!”
“太原府同知正五品官員——馬鳴!怎麼樣,這票不小吧?”,大漠判官挑著眉毛:“這狗東西靠著跟閹賊的關係橫徵暴斂,搞的民不聊生,去歲,主修水壩,防禦水患,說這是花費了上百萬兩銀子的工程,結果呢?
今年六月便暴雨傾盆,沖毀了大壩,上百萬人受災,死的人更是不計其數!可他卻一點懲罰都沒有受到!他的上司太原知府卻成了替罪羊,被革職查辦了,聽說他就要成為新的支付了,似這等狗官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你倒是嫉惡如仇啊!大明現在腐朽了,你能殺的了一個能殺的了多少?”,韓文一嘆:“老天都不收他,你這麼做會惹禍上身的!”
“蒼天無眼吶!那麼,我就替天行道!”,大漠判官激動的握了握拳頭,牽動了腰際的傷口,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韓文小聲說道:“男人傷到哪裡都不能傷了腰,你可要小心啊!”
“???”,大漠判官滿腦子的問號,估計是沒聽懂;地道冗長,火把開路走了很久也看不到了一絲光芒,突然,開路的人叫道:“少幫主!前邊是石壁,過不去了!”
“別擔心!這是到地方了!”,胡媚娘上前拿出了一把鑰匙,在火把的照耀下插進石壁上的一個洞口,扭轉幾下,石門慢慢的開啟:“這裡城外的一個房屋的地下,也是我店中的據點,走吧!”
官軍的突襲,胡媚娘絕對是那個受害最大的人,丟了客棧不說,前途還不知怎麼樣,要想指望大漠判官這根木頭開竅還不知道何年何月呢!
從地下室上來,胡媚娘警惕的打量四周,荒廢了許久的據點到處都是灰塵,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夠居住的地方;“我去找人給我們弄幾匹馬過來!”,胡媚娘向外走去,在這裡她是地頭蛇,這點關係還是有的,不多時十幾匹馬就被牽了過來,胡媚娘卻更加沉默了;韓文何許人也?這能看不出來嗎?當下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