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韓文大笑三聲,佯裝嘆息:“還是嶽老兄明白事理!不像是某些人啊!竟然狗咬呂洞賓,他不識好人心!”
“你!”。天門道長剛要發作,轉念一想自己要是搭話豈不是成人自己就是不識好人心的狗了嗎?心中怒火熊熊,他卻不得不壓制下來,誰也不想自己找罵不是?
沖虛道長撫了撫鬍鬚,看了一眼韓文。暗自點了點頭,笑道:“沒想到這一眨眼間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給各位添麻煩了!實在抱歉啊!劉師弟,這,人死為大,不知能否代為佈置一口薄棺?也好給他下葬了!”
“自無不可!畢竟是在我這群玉院發生的事情,是我御下不嚴,防備不周,這才被有心人潛藏進來,意圖不軌,好在沒發生什麼事情!要是出了點事兒,劉某真是萬死不辭了!”
假使說今天躺在這裡的是韓文這個掛著武當山小師叔名號的人到在這裡,劉正風的麻煩恐怕會更大一些,當即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先把這木高峰抬出去再說,找人給他安葬了吧!”
“咳咳咳”,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傳了,眾人為之側目,韓文捂著嘴不住的咳嗽,撕心裂肺的咳嗽;沖虛道長一搭手,給韓文把了把脈,面色嚴肅的說道:“看來小師弟受了不輕的內傷,諸位,我要給他療傷了!恕不遠送!實在抱歉!此間事了,定一一拜謝!”
“豈敢!豈敢!”,眾人皆拱手應承,一一告辭,沖虛道長畢竟是江湖武林上的泰山北斗,說句話還是比較管用的,別說這正派中人,就是邪派、魔教的人也要適時的給上三分薄面;呼呼啦啦的人全都退走之後,韓文也不在咳嗽了,慵懶的躺在床榻上,笑道:“師兄!您老人家給我暗示攆他們走,這是為何啊!難不成還要跟我敘敘著武林規矩?教訓於我?”
“非也!非也!恰恰相反!我是突然間想到了些事情,心生感概,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說上幾句話!心,卻是亂了!”;沖虛道長坐在床榻邊,撫須含笑:“你可知這江湖武林上怎麼評價我嗎?”
“恩這要看從哪方面來說了!如果從武功修為上而言,師兄的太極劍法,以及武當九陽功都已經是登峰造極的境界了,當世,罕有匹敵,是有名的高手!
如果從性格上看,師兄為人清高正直,雖不願意理會江湖中事,但在武當的自處上處理的極好,可以說,也頗富韜略,如果您老人家不會教訓我的話,我一定會誇你一句——人才啊!”
“你這潑皮無賴!”,沖虛道長指著韓文笑罵道,無形中二人的關係升了一級,收斂笑意,他嘆了口氣:“事實上,我也自信自己做的不錯,但有一點始終為人詬病,也是我最擔心的事情!”
“哦?什麼事情能讓掌門師兄擔心呢?”,韓文眼睛轉了轉,怎麼也想不到沖虛道長有什麼大的缺點;沖虛道長用拂塵的柄敲了敲自己的腦殼,頗顯的無奈:“用我師父的話來說,我是個資質愚鈍但勤學肯練的人,因為這勤能補拙,我也算是大器晚成,接替了師尊的位置,成為這武當山的掌門人!
我也是不惑之年的人了,還能有多少年活頭?可是我教徒弟的天份竟然比我的資質還要差!十一二年了,至今沒能教出來一個可以接替我位置的徒弟!
我活著的時候武當山自然不會沒落,可要是我死了呢?誰來振興武當呢?為此,我也是徹夜難眠,輾轉反側啊!”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韓文指了指自己,很是不可思議,道:“你覺得我很合適?”
沖虛道長點了點頭,很是嚴肅,絲毫不像是在作假,道:“對!我突然發現你是最合適的人!非常合適!尤其是你具備一個武林門派掌門人應有的政治頭腦!”
“不會吧!師兄你難道想玩真的?”,韓文為難的說道:“就我這三腳貓功夫算什麼,你不會是以為我殺了木高峰,我的武功就在他之上吧?我遠不是他的對手,也是僥倖加運氣這才殺掉他的”
沖虛連連擺手,打斷了韓文的話:“不!不!不!頭腦遠比武功有用!武當山上武藝比我高強的也不是沒有,但為何偏偏是我坐上了這掌門位置?就是因為頭腦!
武當山的掌門人從來都不是武功高就可以坐上的!只有能夠保全祖宗基業,振興門派的智者才能坐上這個位置!再說,你還年輕,武功修為還在上升;而我也還沒行將就木,還能在撐上一段時間,最長十年,最短三年,你只需要好好歷練一番,增加武功修為與閱歷即可,之後,只要你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將掌門的位置傳給你!”
“這不太好吧?要知道我對與武當山而言是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