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瞬間,明心再睜開眼睛就看到兩黑衣人快速地消失了,壓倒他的君琅邪慌張起身,問道:“有沒有事?”
明心搖頭,正欲起身就覺得有些眼花,他無力地倒地,明心下意識拽緊君琅邪的衣襟,君琅邪被拉著也一起倒下去。
君琅邪只離明心咫尺,突然放大再眼前的俊顏讓他臉紅,而明心剛沐浴的清香恰好撲鼻而來,明心鋪滿地的黑色長髮,還有微亂的衣襟,性感的鎖骨都讓他不自在。
這時的明心可能是聞到先前黑衣人放的藥,雖然只有少量但也已發作,“扶吾起來”。
君琅邪有點口乾舌燥,蠢蠢欲動,但是他還是強壓下去,僵硬地扶著明心起身。
明心此時不知不覺將全身重量都交給了君琅邪,他依靠著君琅邪,讓君琅邪送他回屋。
“鳶鳶!”
明心停步,轉頭看到花穆煙,他扯開君琅邪,向花穆煙伸手,在他站不穩要倒下之前,花穆煙接住了他,明心投進花穆煙的懷裡,他沒看到背後君琅邪本也要抱他。
明心感覺到花穆煙氣息不對,輕聲說道:“有人暗算吾,不管君琅邪的事。扶……吾……進去。”
花穆煙沒追究下去,越過君琅邪,將明心扶進屋內。
君琅邪握緊拳頭,明心心向花穆煙,他的緊張和愛意竟怎麼就總看不到。
屋內,明心取來解藥服下。
“明日再讓言澈查一下,總是三番兩次有刺客,現在還動腦筋到鳶鳶身上。”
明心喝了口水,花穆煙攬著他的腰不放,後來將他抱到床上。現在花穆煙蹭著自己,明心知道花穆煙要幹嘛,俊臉立即紅了。
“鳶鳶……”
“今晚要早點睡,不能……太久。”明心不好意思地撇開臉,明日開始就要待嫁,本來要三天不能與花穆煙相見,但花穆煙沒辦法忍三天,硬是讓人改成一天。
“我有一整天不能見鳶鳶。”
“那也不行。”明心穿得不多,很快就被褪下衣物,他今天主動地幫花穆煙脫衣,也許也是因為愛這個男人,他開始學會彼此取悅。
“鳶鳶啊,下面都難受得緊,可別再挑逗我了。”
明心大窘,他不擅長脫衣,哪裡像花穆煙那般做得熟練。磨磨蹭蹭脫光了,花穆煙馬上撲上去啃大餐,漫漫長夜,兩人的時間才剛開始。
君琅邪沒有走,但沒有走開更讓他難受,如此懲罰到何時是頭?君琅邪惆悵,久久無法揮去失落。
突聽輕微異響,君琅邪又看到回來的黑衣人。
那屋內愛意情長的兩人自是不知道,外頭君琅邪與兩個黑衣人又打到一塊。
翌日,明心是被花穆煙吻醒的,明心奇怪花穆煙還在。
“我再多看看鳶鳶,真捨不得……不如我們今天都睡這裡算了,才不管什麼規矩。”
明心按住花穆煙的額頭,不讓花穆煙再吻,“趕緊起床,明天吾就嫁你了,今後我們永遠在一起,你還忍不了這一天?”
花穆煙抱著明心,又埋進明心的肩窩裡頭,他現在是永遠食之有味。
“好了,快點起來。”
明心難得幫花穆煙穿衣繫腰帶,賢良溫柔的模樣讓花穆煙又是一陣激動,“我不要走了。”
“你不走,吾不嫁了。”
“鳶鳶!我馬上走。”
兩人就如此磨蹭,來回幾句意思都不離同樣的內容,這一對恩愛纏綿的模樣讓等在外頭的言澈黑線地腹誹他的主子,如果東方皓然敢這樣,一定要揍一拳再說,太肉麻太粘人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花穆煙剛出門,便有匆忙來報,那侍者低聲說了幾句,便與花穆煙一道走了。
明心驚訝,他又聽到了什麼?君琅邪不見了?!他趕緊整理衣裝,住君琅邪所住的院子趕。
常軒一見明心,不知從何說起,他的主子從昨晚出門就沒再回來,要是平常,君琅邪消失幾天他都不必擔心,關鍵是這次,君琅邪隻身一人,留下封奇怪的信就不見蹤影,他是影堂之首也沒能知曉意思,這可難倒人了。
“嵐公子,這是主子提及要親手較於你的信。”常軒更不明白,主子不可能因為嵐公子要成親二自尋短見,那信太詭異了。
明心拆了信,看後驚訝,他的想法與常軒一樣,他寧願相信君琅邪大開殺戒也覺得那個男人不可能厭世。信的意思大有看破紅塵之意,如果他要成親,那君琅邪……閉關修行,不再出現在江湖。
顏鑰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