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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有盡時,能做多少做多少吧,愚公移山的故事告訴我們,只要堅持不懈,就有成功的一天,雖然現在的人都覺得愚公挺傻的,付小藥卻覺得人們解讀這個故事的時候他們卻忘了天朝人特有的‘根’情結,寧願去改變家鄉,也不會拋棄自己的家。
即便是傻,有許多的人卻是願意犯傻。
文雯翻了一會兒資料便覺得有些無聊,她不太懂這些東西,只能看看上面精美的圖片,剛拉著付小藥說了沒兩句話,就看見過道那邊像是發生了什麼衝突,人群圍了過去,保全人員也紛紛跑過去。
文雯見狀就一臉激動的站起來,付小藥見狀也有些好奇,撥開人群,就看見三張熟悉的臉蛋,付小藥低呼一聲,“怎麼是他們?”
人群裡,傅山叉正跟昨天和石守信打架的那個白人男子互揮拳頭,旁邊一身小西裝打扮的張書玉則是被三個白人男子圍攻,圍觀者無數,那幾個保安卻是無法靠近。
文雯只看見打架的人立馬就怒了,一個人熟人,另外一個昨天還跟他們幹過一架,還有那幾個白人大叔是什麼意思?竟然三個打一個女人張書玉顯然不是省油的燈,膝撞,面前的白人男子捂著褲襠倒下,再一個過肩摔,摔的那個看起來強壯的白人四仰八叉,又是一個倒肘,旁邊的白人大漢捂著肋骨哀嚎,三個動作利落而帥氣,行雲流水一般的擺平了三個男人,文雯見狀鼓起掌來,“好”
聽見是中文,張書玉帥氣的捋了捋頭髮,側臉看過來,看見付小藥和石守信的時候分明露出幾分驚訝的表情,隨即笑了,望著文雯用字正腔圓的京片子道,“要不要學兩招防狼術?”說著又衝付小藥點了點頭,“小藥,又見面了。”
“書玉”付小藥看見林楓和石守信上去把傅山叉和那個白人男子給拉開來,這才衝張書玉道,“你們竟然也來了,怎麼回事兒?”
傅山叉很是不樂意的被人拽出來,聞言掙扎著道,“你們放開我,到底還是不是天朝人啊,拉我幹什麼,要拉拉那孫子去這幾個孫子,當少爺不懂鳥語麼?少爺不肯說是因為不屑,當著少爺的面罵天朝人如何如何,找抽”一邊說,一邊捂著有些變型的臉抽涼氣。
這傢伙傷的不輕,就是個炮仗形的,一點就炸,到哪兒都能惹出點兒亂子來,也不看能不能打的過對方就衝上去了。
聽了傅山叉的話,今天這事兒付小藥還真不覺得傅山叉有錯,那白人中年的嘴巴之欠抽是昨天四人公認的,打就打了吧,反正也沒多大的事兒。
何況傅山叉傷的不輕,雖然對付他的只有一個白人男子,可這傢伙力氣蠻大,打架技巧也有,扛不住別人體型彪悍啊,昨兒個石守信也是有林楓幫忙才沒落下風的。
讓付小藥另眼相待的是張書玉,上次見面還沒覺得,這次一見,發現她對陣三個白人大漢,竟然也不輸的,果然是女中巾幗。
聽見傅山叉的話,張書玉扭過頭去沒好氣的道,“咱們不拉你,等著別人上來拉偏架麼?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就動手。”
張書玉以開口,傅山叉便萎了,嘿嘿笑了兩聲道,“這不是還有你麼?”
張書玉冷哼了一聲,“我是女人你個大男人還要女人救你?”
傅山叉笑,“我從來沒當你是……”話到一半,張書玉眼睛一立,傅山叉連忙捂著嘴道,“我什麼都沒說”
眾人見狀都笑了起來,那中年白人一看見昨天這四個冤家跟今天這幾個人接上頭了,哇啦哇啦的叫了起來,語速又快又急,衝著保全人員指著幾個人說了一大堆,連文雯都聽的直皺眉,不太聽的明白的樣子。
傅山叉則是直接蹦了起來,又想往前衝,被石守信死死拉住,“你想幹嘛?”
傅山叉叫道,“那孫子罵咱們呢放手”
“你就別添亂了。”張書玉道,涼涼的看著隨著那白人男子的叫喚聲,保衛處的負責人走了出來,低頭賠笑說了幾句。
傅山叉見狀狠狠的呸了一聲道,“出門踩狗屎,真是晦氣。”
這邊那負責人又過來問傅山叉什麼,傅山叉睜著眼睛叫道,“你說什麼?少爺聽不懂,用普通話,謝謝這麼大的佳士得沒人會普通話了麼?少爺告訴你們,世界上有五分之一以上的人都用這個,你們要不會,這生意沒法做啦你們佳士得還敢自稱是一流的公司?”
這暴發戶
付小藥看見眾人紛紛投來的眼神,很想捂臉,覺得傅山叉有些過了,得罪他的又不是佳士得,文雯在一邊卻是滿臉的贊同,一邊替付小藥解釋道,“那個人說他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