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過來了。當初因為知道黃承安用的這張臉還是安全的,他們就一直沒給他卸下來。當時莫離就說,雖然這易容術對抗外界水火干擾的能力強,但也有弱點。時間一長,它就需要修補,如若不然,就容易容碎,也就是白凌薇說的——“破臉”。
在蘇小曼和白凌薇你一言我一語的描述中,黃天澤等人終於摸清了黃承安變臉事件的來龍去脈。簡而言之,就是在白凌薇見著了黃承安容妝下的真實面容後,秉著發掘一切美好事物的精神,找來了精通易容之術的能者,為黃承安卸下了雲生的那張臉,從此,黃承安那張迷倒萬千女子的俊世容顏又重現人間了。
“喂,你幹嘛只撿他?”既然黃天澤說那時只看見她一個人,那一定是之前白凌薇就將黃承安領走了。該死的,這難道就是著名的“同性相吸,異性相排”原理?!
嘖嘖嘖,哪有“喂喂喂”這麼喚人的,一看就是草莽之人,白凌薇投上一個嫌棄的眼神,“我沒見著你。”就算見著了,也不會救你!
蘇小曼這會兒迷糊了,這是咋回事了,著地之前他們明明都跟上了漿糊似的緊緊摟在一起的,怎麼說摔開,就摔開了!
見白凌薇一臉坦蕩蕩的模樣,蘇小曼也懶得追問了,反正繞了一大圈,黃承安還是回到她身邊了,這樣就夠了。想到這,蘇小曼轉身回到黃承安的臂彎中,伸手輕佻地抬起黃承安的下巴,流裡流氣地問道:“跟大爺說說,今兒個是三歲還是十三歲呢?”
黃承安配合的低聲答應:“如果是三歲,娘子給不給我有點甜?”說著含著壞笑,將淨白修長的手指劃過蘇小曼水潤的朱唇。
那個“有點甜”是啥玩意,黃天澤是沒弄明白,但這聲“娘子”叫得,他可是聽得懂的,再看著兩人親密曖昧的動作,黃天澤心中燃起一陣莫名的火焰。
“即使認識,這樣的姿態也未面太不成體統了吧!”說著他伸出手去拉蘇小曼,想將她二度拉出黃承安的懷裡——只是,這次沒有成功。
“她是我的娘子。”
“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戲言算不得數。”
三個人就以旁邊兩張紙,中間一那嗯嗯的姿勢僵持著,宣戰雙方誰也不退讓,而中間那充當繩索的蘇小曼極其無奈,心中吶喊著:我能找根繩子代班嗎?
忽然,黃承安的唇邊滑出一個極詭魅的笑容,於是蘇小曼知道,這傢伙又有壞主意了!
“我們都睡在一張床上了,還算是戲言麼?”也不知道因為是他嘴角漩著的那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讓她迷醉,還是因為他適才丟出來的那句話讓她受了刺激,總之,她突然覺得有些天旋地轉的。
………【77、同床共枕】………
這句“睡在一張床上”其實是頗引人爭議的一句話,單純想來也不過是很普通的一個陳述句,可若是這思想複雜點,想問題多慮點,這話可就香豔去了。
“小曼!”黃天澤心中的火勢已衝到了頭頂,澈亮的眼眸中隱隱閃爍著兩簇跳躍的火焰,擰眉盯著蘇小曼充滿怒意地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看見從未對她如此惱怒的黃天澤,蘇小曼頓時覺得自己像是做錯了事情,等著爹孃責罰的小孩,她心虛地低著頭,弱弱地回應,“是……真的。”
說完這話,蘇小曼立即感覺到周圍的氣溫一霎那上升了幾個層次,抬頭對上黃天澤緊握的拳頭,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張口解釋,“不過也不完全是真的,我們……”
“有一次是在地上。”
蘇小曼猛的扭頭看向一臉玩戲笑意的黃承安——她在這死命撲火,他倒好!還給她一個勁的添柴!數月不見,這傢伙怎麼還是欠扁依舊!
只是他這說的也都是事實,抵死不認不是她蘇小曼的作風,可這眾人所想的又於事情真相相去甚遠。糾結呀!這破事怎麼就讓她給碰上了!
這邊黃承安可沒工夫理會蘇小曼怒視的目光,糾結的神情,他正懶懶地保持著完美的笑容,不動聲色地與黃天澤展開著一場眼神的交鋒。黃承安的面上雖是含著笑,但眼神中卻有一股肅然的煞氣,藐視天下的霸氣深深的壓迫著黃天澤眼中地怒火,他眼神一瞟立即化成一把尖刻的利刀,生生劃在黃天澤身上。於是。黃天澤敗了。
要說黃天澤在商界,那也是響噹噹的一眼神殺手呀!這眉目一挑,眼眸一瞥地。煞出的寒氣能讓全場立即噤聲。只是,遇上了這黃承安。那就只能套用了那句老話——“不是自己不夠強,只能說是對手太強”。
“這麼說來……”每當這氣氛尷尬之時,南泉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