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校雙臂環胸,不遺餘力地打擊自己的兒子。
孫言嘆了一口氣,看來想從混蛋老爹嘴裡聽到鼓勵,這輩子都是很困難的。
“對了,老爹,我好像記得小時候,媽媽留下了一把佩刀,應該是給我的,你藏到哪裡去了?”孫言忽然問道。
“呃,佩刀?”
孫校臉色一變,愣了一會兒,遲疑道:“什麼佩刀?你老母有留給你東西麼?”
見父親臉色有異,孫言撇了撇嘴,他所說的佩刀,就是母親梵慕華在飛船上留下的。當時的自己吞服【褪體液】後,正是用著那把佩刀,將父親給拖上了救生艙。
不過,關於這些事情,孫言是不會說出來的。
孫言露出回憶之色,雙手比劃著,道:“我印象中那把佩刀有半尺長,上面印刻著神秘的花紋,很精緻美麗。印象中,我小時候好像經常拿來切肉的,其他記不清楚了。不過,那把佩刀肯定是有的,是媽媽留給我的,老爹,你別和我打馬虎眼,你把它藏到哪裡去了?”
“呃,你小子說那把佩刀呀!”孫校神情一鬆,介面道:“慕華確實是留下了一把佩刀。”
“東西呢?給我,那是我的。”孫言手一伸,張嘴討要
誰知,孫校卻是瞪視著他,道:“那把佩刀怎麼可能在我這裡,明明就是你小子弄丟的。”
“我弄丟的?”孫言睜大眼睛,一臉的懷疑,“老爹,你別欺我小時候出了車禍,記不清楚事情,就胡亂把責任推卸到我頭上。”
“滾!你老母的照片是我不小心燒掉的,這事我都敢承認,你覺得老爹我至於在其他事上忽悠你麼?”孫校一臉鄙視,述說起往事,“你這混蛋小時候,將那把佩刀當寶貝一樣,都不允許老爹我碰。後來有一次,你小子溜出去玩耍,回來的時候,就不見那把佩刀了。”
“哦,是這樣嗎?”孫言瞠目結舌,不敢相信。
“你覺得呢?哼,你這混小子也是沒良心,當時,那把佩刀怎麼都不讓我碰,弄丟之後回來,卻是若無其事的。好歹那也是慕華留給你的東西呀,你這沒心沒肺的小子,你這個不孝子,枉為人子啊。”孫校抓住機會,開始控訴孫言的惡劣行徑。
孫言有些撓頭,左思右想,卻是沒有絲毫印象。2歲之後的記憶極為模糊,甚至連一點片段也沒有,他只是想將那把佩刀留在身邊,作為對母親思念的一點寄託,卻想不到,這把佩刀竟是自己弄丟的。
“那就這樣,我上學去了,老爹,再見。”孫言打了個哈哈,推門竄了出去。
樓下,風鈴雪、水簾晴、陳王等人都在那裡等候,一行人和半年前一樣,坐在懸浮車上,駛向洛山市郊外的專用航空港。
半小時後,洛山市郊外的專用航空港,一架專機起飛。
坐在這架專機上,孫言不禁感慨,這一學期的待遇與新生就是不同,半年前,他們還要透過萬道山野外生存試練,現在卻是有專機負責接送了。
專機接送,這是名門學府的一項福利,無論學員在任何偏遠地域,在新學期開學時,學院都會派出專機進行接送,以示對學員們的重視。
這架專機並不大,總共能容納40人,不過,座位上卻是空蕩蕩的,只有孫言等人在座。這一屆考取帝風學院的,只有他們6人,這也已是洛山市百年來的最好成績。
座位上,孫言坐在水簾晴和風鈴雪中間,這樣的待遇讓少年飄飄然起來,他很想偷偷的摸一摸兩女的小手。可惜,陳王、常承和木同就坐在對面,尤其是死黨木同,戴著厚厚的眼鏡,瞪著嫉恨如狂的眼珠子,孫言覺得他如果再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好友一定會和他拼命的。
這一個寒假,對於在座的6人來說,無疑是極為充實而精彩的,雖說因為風鈴雪的事件,鬧出了一場軒然大波,但是,現在一切已經過去,在座的眾人皆不以為意。
半月前,風家的夜宴過後,洛山市的大大小小勢力才算是真正洗牌。錢家一夕滅亡,其殘留的產業,則被風家、陳家和常家蠶食,這也是預料中事。
至於洛山市的其他勢力,則也在這場風波中分了一杯羹,都得到了一點好處。
不過,風家夜宴上真正的風波,還是水家的尷尬事件。那晚的夜宴上,水家家主自作主張,想要強制做主,寫封都星燕家聯姻,卻爆出了水簾晴是帝風林丹導師得意門生的猛料。
這一則勁爆訊息,讓水唯龍的所作所為徹底成了一個笑話,以水簾晴的超然身份,哪怕是封都星燕家的宗氏想要聯姻,恐怕林丹導師都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