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隅才覺得適應些,方才他如此正經的配合這個大典,渾身上下散發著高階修士的氣息反倒讓程隅覺得很是陌生。
這裡沒有程隅說話的份,她只能在一邊默默的聽著。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我指的是你找來的弟子為何與顧長廉的首徒長相一致。一百多年過去了,你難道還要跟一個小輩較真不成?”莫威身為元后修士自然能透過神識看透程隅臉上的面紗,之前初見之時還以為是古瀟那丫頭,後來發現另有其人。方才大典人多口雜,他才沒有出口詢問。
聽到這裡。程隅一下子豎起了耳朵,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淵緣不成?
“什麼?長相一致?”殿青候長老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重新複述了一遍。隨後將目光看向了程隅。
程隅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殿青候倒是一臉無辜:“這純屬巧合。我只是偶然一次遇到這丫頭,覺得她制符有天賦,才想著要收她為徒。與那姓顧的小子沒有半點關係,更何況我上次回門派根本就沒有見到什麼首徒不首徒的。丫頭,你可認識那什麼顧長廉的弟子,與她是?”
程隅搖搖頭道:“回稟師尊,我與那古瀟仙子也只是在歷練時相遇。才知道原來我們長得一樣。之前我們並不相識。”
殿青候這才點了點頭。
他方才的神情不似作偽,倒讓莫長老相信他之前並不知曉這件事,不過他與顧長廉之間的糾葛怕是沒有那麼快能解。
“既然收徒大典也已經辦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你就自己看著辦。”莫長老說完這話就起身離去了。
大殿裡只剩下程隅和殿青候兩人。
“好了,好了,你也別拘著了,這裡沒有別人。”殿長老立即翹著腿隨意的斜靠在椅背上。
聞言。程隅也不再裝模作樣。同樣找了把椅子坐下,說道:“這一切都是你早就安排好的?”
“誒,我說小丫頭啊,沒見過你這麼勢利的,方才叫你不要拘著,你就連師尊都不叫了。”
見程隅沒有接話,在兩人之間佈置了一道隔音禁制,才又說道:“也不瞞你說。這些年老道,哦。不,現在該叫為師我四處遊歷,也常常擺攤設位,就是為了之前那兩道佛力符。可是有見識的修士不再少數,但卻終究沒有一個修士叫的出其名!”
然後他突然擺正身子對程隅說道:“你也算其中一個,第一次在坊市中時,與那些見識到此符奇特的修士不同,你所展現的不是好奇而是驚訝,這讓為師一下子就留意起來。只是那時為師還有要事在身,不得已就先放下不管了。可沒有想到月前回到這裡又再次遇見你這丫頭,沒有想到我找尋多年的關鍵就在你這裡!”
說著殿長老取出了當初從程隅那裡交換到的佛靈符,揚了楊手道:“你竟是佛修?不,或者說你身懷佛力!”
‘轟’,程隅只覺得腦子一陣空白,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來到這個修仙界最大的秘密如今這般**裸的被人指明,而對方還是一個修為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元嬰後期修士。她該如何是好?
看到程隅的臉突然間變得煞白,殿青候的心中卻是無比歡暢。這就證明他所說的沒錯,這小丫頭就是身懷佛力之人!
不過貌似她嚇得不輕,殿青候笑道:“你這小丫頭膽子怎麼這麼小,你放心為師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將此事告知他人。”
“那你想怎麼樣?”程隅並不能肯定殿長老說的是否是真話,也許只是緩兵之計。
見程隅還是一副戒備的樣子,殿青候不由失效,隨即指天發誓:“我遂陽長老殿青候發下在此發下心魔誓:收弟子程隅為徒乃真心實意,此生不會傷害此徒,若有違此誓,當修為盡是失,身隕道消。”
這誓言不僅莊重認真,也一下子進了程隅的內心。她沒有想到這個行事怪異的殿長老竟然會為了安撫她發下這樣的心魔誓。
心魔誓是修仙界修士管用約束自己言行的誓言,一旦立下就是與傳說中的域外天魔定下了誓言。若是違背,定然會受到反噬。
程隅相信了他所說的話。
“不過……”殿青候又再次說道。
這讓程隅剛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殿青候舉著佛靈符說道:“不過最初打算收你為徒的最根本原因,還是因為你製作的這些符。這應該是直接用佛力封印的符。”
既然他已經完全知曉了,程隅也沒必要再虛掩,點了點頭。
“為師一生致力於此,對這些佛力符的研究也已經多年。之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