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的表述,意義將制度與文化聯絡起來。在布瓦索看來,“制度只能在所有有關人員可以理解的共同設想或世界觀的基礎上建立起來,它不是政體內自發產生的,而是在共同的象徵逐步清楚表達的基礎上產生的,而這種象徵本身是透過積累慢慢確立的。”②這裡的象徵是指存在於K區間的意義,理性的意義(邏輯)是它的特例。
按照斯圖爾特?霍爾更簡潔的表述,“文化涉及的是‘共享的意義’”,“我們透過語言‘理解事物’,生產和交流意義。我們只有透過共同進入語言才能共享意義,所以語言對於意義與文化是極為重要的,它總是被看做種種文化價值和意義的主要載體”。③
這裡的文化和意義,都是理性資本(X點)在K域中的參照物。正如商品系統、金融系統是貨幣的主要載體,文化和意義的維度(世界三)也有自己的載體,這就是意義符號,語言(包括編碼語言)是最重要的意義符號(貨幣是意義符號的一個特例,它只能表達特定的意義,即理性的意義)。
“世界三”這種說法來自波普爾,與之對應的世界一是實體世界,世界二是主體世界,世界三是資訊世界。對於知識來說,這三個世界的區別就好比大腦、精神和資訊的區別。資訊是心物一元的,它不同於主觀的精神,也不同於主體。④我們把世界三當做資訊空間。
強調“世界三”這個獨立維度和符號這種象徵體系,暗示後現代制度與現代性制度的質的不同(當然它們是可以相互轉換的)。資訊空間在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