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被套上了一件,精神病院用來控制重度精神病患者使用的緊身衣,腳上還拷著一幅鐵鏈,活脫脫一個死刑犯的打扮。
“投降吧!你們跟我打沒有意義的,這時你們活下去唯一的機會。”張小龍很大肚的說。
如果換做別人,恐怕已經投降了,至少被抓住的餘躍和周鵬都眼巴巴的看著聶博,希望他放下武器投降,這樣兄弟們都能多活一段時間。
不過,聶博的思考方式好像有問題,他用刀指向張小龍說道:“來跟我單挑。”
周鵬忍不住大喊道:“聶博你瘋了嗎?”
聶博比了個斷首的手勢,陰冷的說道:“你們都去死吧!失敗者,我參加行動就是為了能打仗。”
張小龍摸摸鼻子,心道:“瘋子啊!”
舉起手中的刀,並揮手讓手下都退開,張小龍與聶博身邊空出了一片空間,足夠兩個人互相廝殺了。
張小龍揮刀砍了過去,刀鋒如行雲流水般,聶博急忙格擋,連退了數步,才奮起一擊把張小龍逼退開。
聶博的胸口被劃了一刀,血已經滲了出來。
張小龍冷漠的說道:“你水平不錯,至少比上一個被我砍死的人強一點。”
“不愧是龍堂堂主,手法真高明啊!”聶博摸了下傷口,舔了舔手指上的鮮血,
“謝謝誇獎,你就死在這吧。”張小龍準備在攻,這個聶博太瘋狂了,必須殺了才叫人放心。
這次換聶博首先進攻,他的刀鋒剛猛硬朗,刀刀都是同歸於盡的打法,配合以軍方兵工鍬的砍法,十分的難應。
張小龍左躲右閃,並不急著進攻,而是靜靜的觀察者聶博的戰鬥節奏。
到這個時候,在受傷就太不值得了,張小龍冷冷的看著聶博,突然在聶博揮刀而過的一瞬間,揮刀砍傷了捏博的手臂,這一片足夠了。
“殺啊!”聶博再次衝鋒,突然呯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在張小龍耳邊飛過,打在地面上。
“無恥!”張小龍惱火的大罵。
齊方航大喊:“有狙擊手,保護老闆。”大群直屬隊員衝上來,將張小龍護在人群中央。
聶博瘋子般揮刀又砍,整體身體衝進直屬隊的人群中,大喊道:“別人不問,只殺房東,不想死的給我滾開。”
聶博面目猙獰,兩眼赤紅,換做別人還真被他忽悠了。
直屬隊的小夥子們,那裡會聽他的,齊方航從側面一刀捅進了聶博的軟肋,接著聶博被接連砍了十幾刀,接著又有槍聲響起。
“有狙擊手,大家隱蔽。”也不知道誰在大喊。
張小龍等人快速的隱蔽起來,只留下渾身是血的聶博倒在馬路中間,張小龍坐在一輛汽車後面,耳邊還覺得一陣陣火辣,氣惱的罵了一句:“TNN的,竟然有狙擊手,他在什麼地方,給我找出來。”
接著又是幾槍,不用別人,張小龍已經確定了狙擊手的位置。
一個槍手正躲在附近一棟兩層建築內,距離不是很遠,但天色太暗,要找到目標也不容易。
“都躲好,躲好。”張小龍惱怒的大喊。
不過也不能這麼躲著,張小龍點了一個跑得最快的馬仔,吩咐道:“從這裡,衝到對面的街角離去,速度越快越好。”
馬仔猶豫了一下,還是衝了出去。
狙擊步槍的聲音再次響起,張小龍拔出隨身帶的五四手槍,指著剛才火光閃過的地方連開數槍。
世界安靜了,張小龍又躲會汽車後等了一會,才叫齊方航帶著過去搜尋。
宜興的夜晚再次安靜了下來,王敦帶著殘餘部隊退出了宜興,張小龍命令部下連夜清理戰場,在黎明前退出宜興城,南下鼎蜀鎮,在那裡安頓了下來。
然後以湖幫幫主餘躍,舵主周鵬為誘餌,誘使湖幫副幫主何進前來營救,在鼎蜀鎮江湖幫精銳一網打盡,太湖湖基本被消滅。
被抓的湖幫幫眾都沒有浪費,在核對了暗地之後,都讓張小龍送給了本地警察,他們成了宜興騷亂的“元兇”。
警方得到了好處,也不在與龍堂糾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預設了龍堂在鼎蜀鎮的駐紮。
休整數日之後,龍堂大軍進入安徽,接連攻佔宣州、寧國,進逼黃山最後的門戶績溪。
在無比壓抑的日子裡,黃山迎來了入東以來的第一場雪,整個山巒都被籠罩在一片白雪皚皚之中。
但潔白的世界,清涼的山風,並不能吹散人們心中的壓抑。
王敦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