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公務人員,不能做的太過分。
張小龍整理了一下衣服,叫人準備了一些差點,離開隔壁推門進了會客廳。
聽到響動,總警司飛快的一個縱身跳回了房間的中心,手上的手絹奇蹟般的消失了,臉上也掛起了一絲絲雍容的高貴的笑容,微微的對著張小龍鞠躬,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就差跪下來磕頭認爺爺了。
張小龍微笑起來:“總警司,請坐,請坐,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就請品一品我帶來的極品西湖龍井,我想您應該比較喜歡清淡去火的飲品。”
總警司微笑,大方的坐在了張小龍對面的沙發上,接過了侍者遞過的茶杯,他的確需要喝點茶去去火氣
張小龍和他互相用敏銳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對方後,張小龍才淡淡的說:“總警司先生有何貴幹?”
總警司顧左右而言他:“有人推薦我說張小龍先生是一個很有實力的人,自從張先生繼承了楊女士的財產後,一直致力於保護臺灣金融市場,各界人士都感覺到張先生的善意,政府一直希望能夠跟張先生加深合作。當然了,和我們合作是有好處的。”
張小龍品了一口茶,總警司的眼神飛快的在張小龍的臉上掃過,希望能夠從張小龍的表情變化,發現點什麼,他笑眯眯的說道:“易塵先生,我這次來,的確有些小小的事務和您商量的。”
張小龍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興趣,淡淡的說:“哦?是麼?那麼倒是很好,請說說看。
總警司小心的說道:“張先生,為臺灣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您的組織能力也是叫人無比佩服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張先生能夠永遠的留在臺灣,可是,您是大陸的官員,長期逗留臺灣會不會被人非議啊!我們是不想給張先生找麻煩的。”
張小龍冷漠的說:“這個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很好的,而且,我信不過臺灣的治安,您也知道,昨晚有四名股票經紀人在酒店內被殺,我有很多員工在臺灣,我實在不放心啊。”
總警司愣了一下,心裡暗罵:“治安不好,還不是被你們這些人搞的。”
張小龍飛快的說:“或許,我從金融市場撤資,直接離開臺灣,您是這個意思嗎?”
總警司尷尬的笑了起來:“您看,張先生,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們十分需要您的幫助,您可千萬不能撤資啊!我只是擔心張先生的政治前途,您應該知道,臺灣和內陸的政治制度是不一樣的。”
張小龍打了個呵欠說:“對不起,總警司,我除了是一個官員之外,我也是一個正經的商人,一個有良知的人,我繼承了楊女士的意志,就是為了保護臺灣金融市場的安全,您卻要趕我走,真不知道您是怎麼想的。”說完,張小龍一個勁地搖頭,彷彿在譴責面前的總警司不愛臺灣,是個不厚道的人。
總警司擦了下腦門上的汗:“張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說著他咬了咬牙,下定決心,不想再拐外抹角了:“張先生,昨天晚上一定聽到過市內的響聲吧。昨天晚上,有很多黑幫分子在城內火拼,傷亡很大,我們為了防止大規模的恐慌發生,所以把訊息壓了下去,我請您離開臺灣,是為了您的安全考慮。”
總警司奸猾的看著張小龍,一心期望實話實說,能夠讓張小龍趕緊走。
張小龍欠欠身,站了起來,微笑著說:“對不起,總警司,我,誤會了您的意思,實在對不起。”
總警司飛快的說:“張小龍先生,您客氣了。”他臉狂喜的坐直身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經有些涼的茶水:“張小龍,您的生意您可以放心,我們絕對會保護您旗下公司員工的安全的,著一定請您放心。”
張小龍仔細端詳著總警司,心裡盤算著,能從他身上弄到什麼好處,比如要刺殺自己的人找出來。
張小龍招手叫齊方航過來,在齊方航耳邊耳語了幾句,齊方航快步離開,很快拿了兩張照片回來。
一張是提提卡的,一張是法克。沙爾圖的。
把照片遞給總警司,張小龍說道:“這個女人叫提提卡,是菲律賓的毒梟現在正潛伏在臺灣,這個人叫法克是我的朋友也在臺灣,我懷疑這個女人想暗殺我的朋友,我希望警方能夠幫我找到他們,確保我朋友的安全。”
總警司看著照片,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兩個人他可是知道的,都不是他能夠動的人,如果張小龍是一頭恐龍,法克。沙爾圖就是一頭半成年恐龍,提提卡至少也是一頭迅猛龍,總警司大人只能是一頭菜龍(被吃的貨)。
張小龍微微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