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派出所的協警隊長。”
還真有人認識他,張小龍走近些,中國人的愛好就是看熱鬧。
錢少強被搶救過來,有人問道:“錢少強,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啊!”
錢少強有氣無力的說道:“全全完了”
“什麼全完了?”扶著他的人在問。
“今天我們去清理一些遺留的駐京辦,結果才辦完事回去,就被人找上門,好幾百人啊!一起圍上來,還掐斷了電話線,連手機都打不出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救命啊!”錢少強有氣無力的說完,又暈了過去。
現在一片憤慨,這裡可是燕京,敢在燕京聚眾襲擊協警大隊,和造反也差不多少了。
馬上有人叫喊著要把場子找回來,楊衛聽了也是怒火中燒,大聲喝道:“都安靜一點,亂什麼?”
體育館內一片安靜下來,楊衛大聲說道:“集合部隊,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楊衛也不管比賽了,帶著人氣勢洶洶的離去,張小龍聳聳肩,回到選手席準備換衣服走人,拿起口袋一看,電話上的提示燈在不停的閃,翻開一看,是齊方航打過來的電話。
張小龍重播回去問道:“小齊,你那邊怎麼樣了?是那個混蛋砸了我們的辦事處。”
齊方航說道:“老闆,砸我們場子的是一群協警,我剛剛帶人找他們理論,他們竟然敢動手打人,被我逮著兄弟們修理了一頓,這群敗類,除了欺負老百姓,屁本事都沒有。”
張小龍心頭一動,捂住電話,看看四周,確認是不是有人在偷聽。
這時,基本所有的人都在往外走,全都一臉怒氣衝衝的表情,確認沒人偷聽,張小龍低聲吩咐道:“你們太亂來了,這裡是眼睛,襲擊協警大隊,你們想造反啊!”
“我”齊方航還真找不出理由解釋。
張小龍吩咐道:“馬上把那裡的監控系統硬碟帶走,回去之後聯絡曉曉,黑了附近所有的監控器,不要讓人掌握證據。”
“明白。”
“還有趕緊走,一會會有一群武警過去,不要被人堵住了。”
“明白。”齊方航應了一聲,急忙去辦事。
“你一定不能留下證據。”張小龍再次囑咐道。
齊方航說道:“老闆放心,我們帶了些催眠瓦斯,保證那群協警醒來之後,什麼都記不住。”
“很好。”張小龍滿意的點點頭。
張小龍再次掛上電話,換了衣服,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到昏厥的錢少強那裡,關心的問道:“這位同志沒事吧。”
“都是外傷,沒有大事。”負責照顧的軍醫為錢少強簡單包紮了一下。
張小龍善意的建議道:“同志,我的車在外面,我送他去醫院吧。”
“好啊!”
“搭把手。”張小龍和軍醫一起抬著錢少強出去,上了張小龍的車,開往最近的醫院,把錢少強送進了急診室,張小龍還幫著顛覆了三千元押金。
軍醫十分的感動,覺得張小龍是一個大好人。
張小龍說道:“我不知道他的情況,麻煩你通知他的家屬,我在這裡看一會好了,等他的家屬來了我在走。”
“行,我這就去通知他的家屬。”軍醫走了。
看著醫生把錢少強送進病房,張小龍打電話,讓齊方航送了一些催眠瓦斯過來。
齊方航動作很快,半個小時剛過就到了。
張小龍讓齊方航在外面等著,獨自進了病房,在昏迷的錢少強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吃痛的錢少強一下子醒了過來,愣愣的看看四周,又看看一身軍裝的張小龍,鬆了一口氣。
“同志,你醒了?”張小龍和氣的問道。
錢少強問道:“我我這是在那裡?”
“這裡是醫院,我剛才送你來的,我就不廢話了,是誰讓你砸A市駐京辦事處的?”張小龍問的很直接。
錢少強腦子有些短路,隨後回答道:“楊臻少爺。”說完,他就有點後悔。
張小龍點頭表示明白,隨後屏住呼吸,把催眠瓦斯噴到了錢少強的臉上,錢少強再次昏了過去。
張小龍站起聲,把氧氣罩套在錢少強臉上,把催眠瓦斯接好,看著手機等了三分鐘,這才帶著催眠瓦斯離開病房。
齊方航快步走過來,接過催眠瓦斯罐放進口袋裡。
張小龍吩咐道:“沒事了,回去差一個叫楊臻的,這次不要馬上動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