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市內當眾鳴槍,我不想因為這個而去求人。現在我有兩個建議,空寧,丁芳露,任瓊,她們三人的比賽名額找人替換掉,我們現在別的不缺,就缺人手,猴子你看能不能找些人過來,還有就是母翠的事,如今大半個月過去了,我們各自想一起,等拉力賽過後,我想把母翠出手,換比錢來增強我們的實力。”
“找人的事包在我身上,實在不行就讓站長頂一個。”一說到找人,王小飛有些眉飛色舞,他在全國各地都有人脈,找幾個人倒是簡單。
“站長就算了。”張小龍強調道:“他是有老婆子女的人,萬一出了事我良心難安,猴子你別給我搞落後,找人一定要找狠角色,最好是找那些能和我們一起共事的,而且一定要是在道上溜滾的那種,千萬別陷害良民。”
王小飛沉默著點了點頭。
陳鐵說道:“我有個戰友,是鐵哥們,二年前他進了北方的一個精英特種部隊,前幾天我在大理時他打電話給我,說是犯了事被開除了軍籍,現在他在上海幫人開車,要是可以,我可以讓他來和我們共事,有他的加入,我們這個隊伍就多了一張王牌。”
“精英特種部隊?”
一聽到這個名稱張小龍頭皮就有些發麻,如果是之前他還不太瞭解,可是自從與姜嵐接觸以後他才知道精英特種兵的可怕,不過姜嵐曾經是精英特種兵的事情張小龍並沒有跟王小飛和陳鐵談起。現在聽說陳鐵有個戰友也是精英特種兵出身,張小龍內心不能平靜。
他兩眼放光的盯著陳鐵,問道:“你那個戰友會答應嗎?”
“會的。”陳鐵笑道,“他都去當保鏢司機了,整天板著副面孔跟在人家屁股後頭跑哪有和我們在一起來得開心,你們都不知道,軍人都渴望激情,崇尚熱血,在部隊裡一樣,出來了還一樣,戰友和戰友之間都是同生死共患難的,感情極為深刻,想當年我離開部隊時,這位哥們和我抱在一起哭了很久,實彈演習中,我還為他擋過子彈,如今我只要叫他,他立馬就會飛過來,而且他前兩天打電話過來也是問我一些這樣的事。”
“那好,讓他過來吧,屁話我也不多說,總之一句話,有我張小龍在的地方,大家就餓不到肚子。”張小龍豪氣沖天,惹得王小飛和陳鐵都笑了起來。
餓肚子?
年青人有手有腳,只要肯幹到哪都不會餓肚子。
張小龍自然也明白,這也是他的聰明之處,畢竟人還沒來,事情也沒開始幹,誰也不會給誰下多大的承諾,而只要張小龍將來真的崛起了,那麼擁護他的這些人自然是不用多說的。
同生死,共患難,這就是生死兄弟,無須過多的言語去表達,能走到最後的才是英雄!
三人在住房細談了許久,張小龍下樓離去,他要去醫院看看空寧。王小飛和陳鐵也想去,但卻被他阻止了,因為張小龍知道,陳四既然動了手,就一定會把那些與空寧有接觸的人一網打盡。
張小龍已經和陳四擺明立場,所以對於他來說,明與暗都沒啥區別。他一離開,王小飛馬上拿出手機翻找起電話號碼,凡是曾經跟他共事過的人都一一在他腦中呈現,陳鐵也立馬打電話和他的那位精英特種兵戰友開始了勾通。
去醫院的途中,張小龍在不停的打著電話,王雪,蘇青,任瓊,就連丁芳露他也聯絡了,話不多,就是告訴她們空寧出事了,讓她們自己小心,晚上別輕易出門,還有比賽的事也順便說了下。
人民醫院的加護病房裡,空寧臉色乏白的躺在床上,眼皮緊閉,氣息微呼,在病床旁是一臺如同電腦顯示器的脈搏探測微型儀器,螢幕上方有一條波浪線高低起伏,這也代表空寧的心臟還在跳動。
“張房東,你怎麼來了?”病房門口守著兩名身穿制服的黑鐵酒吧保安,其中一人曾經與張小龍共事過,看到張小龍穿過守在電梯口的南軍幫馬仔的阻礙徑直朝病房走來,這名保安很是震驚。
“我怎麼就不能來。”張小龍聲音低沉,沒有給這個不知姓名的保安好臉色。張小龍只在黑鐵上過二天班,那些與他一起上班的保安除了陳鐵,其它人都很高傲,從沒有主動與張小龍打過招呼,甚至把他吆喝來呼喝去的,前段時間張小龍去黑鐵,這名保安見到他更是故意避開。
“空寧她怎麼樣了。”張小龍凌厲的眸子盯著他旁邊那名新來的保安問道。
新來的保安男子身材魁梧,見張小龍居高臨下,氣焰囂張,心中極為不滿,剛要囂張挑釁,這時那名老保安用眼色制止了他,別人不知道張小龍的厲害,他可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