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扭過頭來,瞧他神情沒有再問下去,沉思了一會,道:“我從小便是孤兒,自從見到犀牛哥和小猛漢後,我也渴望能成為父親,能有自己的孩子,但是,真正到了這一天的時候,我又怕將來我的兒子跟我一樣,沒有未來。”
“你的意思是”王小飛回過神來,驚詫道:“你的那些個女人懷孕了?是誰?”
“是誰並不重要,我只是為她們感到擔心。”張小龍呢喃道,“現在連我自己都是居無定所,又怎能給她們一個完整的家,明明知道這是一個錯誤,可偏偏又按捺不住自己,你說,這些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難道我就真的有那麼好?她們一個個都圍著我不放,我張小龍既沒錢,又沒家,人長得也只能算是一般吧!”
“一巴掌打不響,你不招惹她們,她們又怎麼會纏上你,美女這麼多,你還嫌蛋疼,換作是我,買張二十平米的大床,攤開了來,一一欣賞。”王小飛拋卻了剛才的痛苦,打趣道,“不過說來也奇怪,自從我王小飛跟了你以後,桃花運貌似都轉到你身上去了,以前我一床可以睡三個,一天下來流水戰打過不停,想要什麼樣的沒有,可現在我是前腳不沾地屁股不沾床,連法國香水都聞不到了。”
“你那不叫桃花運,純粹是在非法同居,猴子,不是我說你,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少用,要是有好女人願意跟著你,就別辜負了人家。”張小龍以朋友的身份勸說道。
王小飛點了點頭,“這社會我早看透了,淒涼無處不在,我生來就是個悲劇,找女人只會禍害紅塵,也只剩下那麼一點點慾望了,自從跟了你,找回了不少激情,對生活也信心多了,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再對你那些朋友下手的,等我們的事業穩定下來,或許我也會考慮跟你一樣來個三妻四妾。”
“我這不叫三妻四妾,是紅顏纏身,後續麻包的事情多著呢,我在想,等拉力賽過後,是不是要換個城市去發展。”張小龍思索著道。
王小飛挪揄道:“你這是在逃避,換個城市你就不要女人了?恐怕到時會更多,你不會真想網羅天下美女為己用吧!瞧你現在這身派頭,隨著身份不斷高漲,自己又把持不住,還不知有多少女人該了你的死,和尚吃肉,默唸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現在你就跟吃肉的和尚差不多。”
“呵呵,這比喻恰當,那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沒?”張小龍嗤問道。
“揮刀自宮,修煉菊花寶典,插根管子釋放膀胱,這是唯一的解決辦法。”王小飛說的一本正經,“人的慾望又豈能用言語來控制,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張房東天生馬種,驢吊子的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金槍一出,誰人能擋其誘惑?”
張小龍眉毛直跳,暴出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沒時間跟你扯蛋,說正事,我們還有多少流動資金。”
“黃永光那借的二十萬去香格里拉一轉還剩下個布口袋,不過那次玩智勇三張,李勤斌送給了我們五萬塊,目前剩下不到三萬了,這大半個月加油搞啥的,開銷很大,要不是有空寧,估計消耗得更快。”
錢多多花,錢少少花,到哪山唱哪山歌,果然沒錯!想當初張小龍初來春城住在趙習牛家,一個月的花費還不到一千塊,可如今,世面一開闊,到了一定高度就下不來了。剛說他們每天練車所消耗的油費就要好幾千,還有車身磨損修理費用等等,一天下來所需花費估計不低於三千。
“離拉力賽開始的日子也只有一個星期了,明天開始交通部門要清理跑道,我們也別這麼瘋狂練車了,猴子,明天開始,多打探一下各方勢力的動靜,看看拉力賽到底都有哪些人參加,還有,空寧那邊讓她多注意點,我怕陳四在這個時候對她下手,如果可以,最好是讓她跟我們住到一塊。”張小龍鄭重說道,“明天我要去一個地方,你取一萬塊錢給我。”
“去哪?”王小飛隨口問道。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張小龍擺了擺手,心道,“阿雪必須要安頓好才行,不然我無法全心投入比賽,我要的不是錢,而是造勢,大大的造勢。”
在樹林裡呆了一個多小時,張小龍把王小飛送了回去,瞧著時間還早,他又開著車去了百腦會商業步行街。這回他直接來到了劉巧巧的服裝店裡。
巧巧服裝店,招牌上是一個挺翹的牛仔褲大胸美女,與以往一樣,穿著吊帶衫,面露微笑,店裡賣的全是女人衣服,大多以時尚性感類服飾為主,其中還有三點式品牌內衣兩個門面,規模不小。
店裡人來人往,劉巧巧不在,王雪正坐在收銀臺前,其中有二個女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