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瓊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朝他媚笑道:“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會說給瑩瑩,她的為人我很清楚,不會那麼小氣的。”
眼見她上了車,望著黃色保時捷快速離去的背影,張小龍靠在卡宴上細細咀嚼著任瓊最後說的那一句話,想著想著不由搖頭苦笑起來。這時,王小飛跳下護欄春風得意的走過來了。
張小龍不明所以的望著他,他笑道:“房東,有戲,今晚收穫不少,不出三天,我保準能把那個曾麗麗弄上床。”
“什麼意思?”張小龍眉毛立起,“猴子,你真去摸人家屁股了?”
“何止是屁股,胸我都摸了,如果不是顧及到有旁人,我在車內當場就把她給辦了。”見張小龍瞪大眼睛,王小飛得意道,“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總之我的手段你是不會明白的,這一招你也學不來,正常情況下,更年期以下的女人對此都沒有免疫,見了定會中招。”
“可剛才曾麗麗說你沒有摸到她。”張小龍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一時也不知道是王小飛在吹噓還是曾麗麗在撒謊。
“她不說,那是因為不好意思,再加上”說到這,王小飛掃了一眼四周,正當張小龍期待的等著他傳授絕招時,猥瑣大叔拉開卡宴的門跳了上去。動作麻利得像只猴子。
駕駛位置被他給佔了,張小龍只得轉身坐到副駕駛室。王小飛啟動車子,扭頭檢查了一番中控臺,環視著車內飾,稱讚道:“卡宴我是第二次玩,第一次是三年前在西安,那次差點把命玩丟掉,如果不是鐵蛋機靈,我倆都被人用刀給哚了,那是一輛沒被改裝的卡宴,六缸被我玩廢了三缸,剎車也被我踩斷了,關鍵時候是鐵蛋拉上了手剎,最後被人追上來,把我倆雙腳綁住扔進了河裡我邊上這顆牙就是那次被打掉的。”
“出了什麼事。”張小龍平靜問道。
“往事成雲煙,什麼事就不跟你說了,總之後來我和鐵蛋也沒吃虧,把那幫雜碎卸成了八塊,之後就去了上海,沒多久又來了春城。”王小飛眼神犀利,張小龍頓時感覺他突然變了個人,只見他陰沉發笑地拍了拍方向盤,反手拉上安全帶扣上,“快一點了,回去,回去好好睡一覺,迎接新的明天。”
張小龍也不多問,見他推檔打轉向燈,便喊道:“猴子,既然來了春城,我想回振興街看看,趁晚上沒人注意,我想去花海小區見見犀牛哥他們。這段時間我手機一直關機,王雪發我資訊也一直沒回,不知他們現在都怎樣了,劉小東一直沒派人來找我麻煩,我心裡總感覺不踏實。”
去大理不多不少已呆了半個多月,前一週張小龍陪侯瑩遊山玩水,後一週卻是天天在練車,從頭到尾張小龍並沒有碰到什麼麻煩,這根本就不合乎常理推測。那天在酒店,侯瑩到來跟他說,劉小東去西山別墅要求侯軍交出張小龍,而侯軍卻打馬虎眼隨意地說出張小龍來了大理,儘管劉小東生性多疑,但他能霸佔一方絕不是傻子,不管真假都會派人來大理查探一番才對。然而這麼久張小龍都沒有見到劉不東的人出現,一天一天過去,張小龍心底也有了不安。他最擔心的就是怕連累王雪和趙習牛等人,現在來了春城郊外,自然是想去見見他們,哪怕不見面,只要偷偷看他們一眼,知道他平安就好。
“重情義無非是好事,說實話,我和鐵蛋就是看準了這點才不求回報的跟在你身邊,圖的是今後能有個安穩的家。”王小飛又把車熄了火,靠在座椅上點燃煙,語重心長的說道,“房東,有些事我也不瞞你了,你和鐵蛋去大理的當晚,劉小東就讓他的手下‘西門慶’帶人把春城翻了個遍,關志宏被打廢,凡是與這件事有關的人都沒得到好的下場,李三霸當晚就被人弄死了,高幹子弟王若軒被輪*奸,最終折磨得送進了精神病院到現在還是神志不清,葛倫在逃往西安的時候在成都被孟瘋子的人堵截,亂刀砍死在機場的一個地下車庫裡,就在昨天中午,剛剛出院的薩中斯和薩伍也是莫名其妙的出了車禍,這些人死得連一絲證據都沒有找到,目前參與這件事的人也就你張小龍還活著了。”
“雜種。”
張小龍咬緊牙關,雙拳緊緊擰起,雙眸充滿仇恨的光芒,當聽說死了這麼多無辜的人時,他恨不得現在就找到劉小東一腳踩死。那個李少(李三霸)死了也就算了,那是他咎由自取活該,葛倫死了也還說的過去,可是王若軒這個花季少女就太可憐了,她純粹是無辜的,只不過跟二世祖李三霸堵氣,跟關志宏的殘廢沒有直接關係,關志宏是李三霸找來給自己助威的,最主要的還是王若軒是春城某位副市長的獨生女劉小東太目無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