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品蘭會一般人都不知道,丁芳露不知道很正常,可任瓊不知道就有些讓人費解,她可是侯瑩的大學同學,現在又幫她做事,為何會不知道?
“想必是小瑩沒告訴她。”張小龍暗中猜測,正色道,“你們既然不知道就不要多問了,知道的越少煩惱也就越少,生命保障也就越大,這個羅朋輝的確不簡單,在大理關係這麼硬,背景後臺都很強大,名符其實的土頭把把,我打了他兒子,估計他不會善罷甘休,我到是想會會他”
第63章 你什麼來頭?
當晚,張小龍等人全住在漫灣酒店總統套房,他們並沒有逃跑,跟任瓊談完話後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任瓊焦躁不安,工作半年來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在不停打電話尋找關係打聽訊息,她為張小龍感到擔憂。然而張小龍卻在靜等著爆風雨的到來,瞧他神情似是胸有成竹。
大理市第一人民醫院裡,鍾震宇做完手術後被送到了病房,他的親朋好友得到訊息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不斷的詢問著他到底出了什麼事。鍾震宇下馬脫臼,掉了幾顆門牙,連開口說話的能力也沒有。反倒是宗政以傷勢較輕,只是臉頰浮腫起來,醫生給他處理一下也就行動自如了。他把大概的情況向眾人介紹了遍。
“政以,這事爸媽知道不啊,你們怎麼被人打成這個樣子,那個張房東真是膽大包天,這還有王法嗎!”病房裡男男女女的圍著十數人,年紀大的四五十歲,最年輕的也有二十來歲,其中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美貌少婦,藍眼睛,卷頭髮,身材高挑,渾圓屁股,她對混血兒宗政以詢問道。她正是宗政以的孿生姐姐宗竹兒。
“姐,剛剛我不都說了嘛,這不是我們的錯,是那個張房東他簡直是個瘋子,太霸道了,無緣無故就對震宇動手,我才是勸說兩句,也被他給打了。”宗政以惱怒說道,“姐,這事我還沒來得及對爸媽說,也不敢說,我看這事也別告訴爸媽了,震宇他現在還不能說話,先問問震宇的意見再做決定。”
“震宇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還想瞞著爸媽,你瞞得住嗎?行了,你不敢說我來說。”宗竹兒說完便拿出手機要打電話,宗政以卻不敢阻攔,其它年輕人都是靜氣屏聲的沒敢接話,他們都知道宗竹兒的潑辣。
這時,坐在床邊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開口說道:“也好,反正也瞞不住,竹子,你打電話跟你爸媽說一下這事,只要他們發話,這事我處理起來也順手多了。”
“震宇,你不能說話,有什麼要求把用筆寫出來,丁叔叔儘量滿足你的要求。”中年警察又看向躺在床上眼裡滿是血絲的鐘震宇說道。頓時,旁邊的一個青年早已準備好筆和紙向鍾震宇遞了過去。
鍾震宇坐靠在床上,整個頭臉都被紗布纏繞,下巴動了手術被固定,門牙全被打落可說是重點毀容,只見他雙手顫抖著接過筆紙,顫顫地寫出四個字來:“我要他死!”
“死?”中年警察接過紙張一看,眉頭立了起來。房內的眾人都是把頭湊過來,神情嚴肅。
誰都知道大理是旅遊城市,為了旅客的安全,治安一向很好,各暗黑勢力和幫派也被管理得井井有條,從不敢明目張膽,想一聲不響的弄死一個人離奇困難,身為人民公僕,公安局長,更明白其中要害,看著這四個字,他是真被嚇著了。
“丁叔,你放心,這事不用你們插手,由我去做。”旁邊一青年臉色發寒,冷聲道:“敢動我哥,我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小峰,兄弟如手足,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千萬不要胡來。”丁志友一臉擔憂,真怕鍾震宇的弟弟羅峰年輕氣盛搞出什麼事來不好收場,連勸說道,“這事你爸爸應該已經知道了,朋輝應該正在調查那個張房東的底細,我們公安部門也在立案全力偵查,你要知道,既然張房東敢無所顧及的對震宇動手,想必是有所依仗,不管如何,這事由你爸爸來處理,你們千萬不可一意孤行,否則鬧出事來不可收場。”
“丁叔,你勸我也沒用,老爸知道我哥被人打成這樣,肯定會幹掉那個張房東的。”羅峰憤憤不平道,“聽說張房東是從春城下來的,就算他有點關係也是在春城,來到大理還得按步驟走,敢出手傷我哥就得有這個覺悟,既然警察不敢抓他,我現在帶人會會他去。”
羅峰看似二十來歲,稚氣未脫,身形單薄,長相高傲,一臉囂張跋扈之氣,氣焰高昂,說完向身邊的兩名青年使了個眼色,便要往外走。宗政以等人想要攔他卻被他一個眼神瞪開。
“胡鬧!”
丁志友猛然喝道,“羅峰,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