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趙習牛有幸參加了春城品蘭會,他才知道什麼叫做高手如雲,什麼才是真正的實力。
“犀牛哥不是說女人胖了水才多?”
張小龍看著前方草地上玩耍的趙孟漢挪揄笑了笑,又往趙孟漢身後的劉巧巧瞄了一眼,道:“沒開玩笑,小猛漢還小,如果讓他像我當初一樣整天對著一塊木頭打,別說是你們做父母的,就連我看著也心疼。再說了,練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強大的毅力和積累才有成果。趙孟漢性子很活躍,完全就是我小時候的翻版。他與我不同的是有疼愛他的父母,還有他生活在城市中。記得小時候糟老頭整天逼我練功我都是大哭大鬧,哭得厲害他就打得厲害,沒有哪天是不傷筋痛骨的,想跑都沒地方去。”
“有這麼嚴重?”趙習牛眉頭皺了起來,“那你現在的實力到底如何?”
“馬馬虎虎吧,談不上什麼武林高手,不過一般的人我也不怕,想當初糟老頭教我和小瑩拳術是讓我們在山中自保,不要讓野獸吃掉,他可從來沒教我們打人,而且我也沒打過人。但我知道,對付人肯定比對付那些有著利爪的野獸要容易得多。”張小龍自信十足的說著,趙習牛還想再套套水,這時趙孟漢喊著爸爸張牙舞爪的朝這邊跑來,劉巧巧扭著屁股嬌身嗲氣的在後頭追著。
三歲的孩子其實也不小了,去商店裡打打醬油還是沒問題的。特別是現在的人都吃牛奶,所以腦袋瓜子特別靈活,趙孟漢見到他爸爸或許是太高興了,剛來到兩人身前就是一個蹌踉往張小龍腳下撲了過來。
“小心。”趙習牛剛要去接,這時張小龍抬手一帶就把趙孟漢抱在了手上,那動作快得趙習牛根本沒看清。後頭跑來的劉巧巧也是嚇了一跳。她對粉頭粉臉的趙孟漢疼愛得很,要是摔在水泥地上那還得了?
“小猛漢,今天吃糖了沒有。”張小龍在他小臉上捏了捏,一下就緩解了趙習牛夫婦倆的緊張氣氛。小孩子天真無邪,立即就奶聲奶氣說,“吃了,吃了幹粒,媽媽買爹。房東叔叔,你今天還沒給猛漢糖。”
小孩子的話立即把三人給逗笑了,趙習牛說道:“巧巧,中午就不要做飯了,把阿雪叫上,回頭我們去外頭吃。”
劉巧巧應了聲好,看向人畜無害的張小龍打趣道:“小東,我看這兩天阿雪走路有點對不勁,你是不是把人家給辦了?”
“我哪敢辦,那天我拉她的手,她竟然問我要不要做她的第一任男朋友,犀牛哥不也說了,處女最好不要玩,我還真怕她纏著我不放。”張小龍已經習慣了張巧巧這樣的玩笑,趙習牛抱著兒子在一旁笑不作聲。
“你聽他瞎說,當初他還不是嫌我不是處女,要不是生了兒子恐怕他早把我給甩了。”劉巧巧理直氣壯,好像根本不擔心趙習牛突然發難把她放倒在地踩上兩腳,挺直胸膛道,“阿雪長相雖然一般,不過身材是好得沒話說,你看電視上那些模特有幾個比得上她的。據我這一年的觀察,她絕對還是個處女,嘴巴甜,又會做生意,你張房東跟她在一起,一定會很性福的。”
“性不性福要磨合了才曉得。算了,這才認識沒幾天,太直接給人印象不好。還是再緩緩吧,犀牛嫂你也不要在她面前說我有多喜歡她,萬一我把她給睡了哪天又突然要離開,這不是害了你自己。”張小龍半真半玩笑說道。
“捉了母狗放了豬,劉巧巧你是越來越三八婆了,房東也是為你好,別好心做壞事,這種事情還是順其自然來得自在。走,我們去找家餐館。”趙習牛雙手一舉,趙孟漢就騎到了他脖子上,三大一小有說有笑的出了小區。
打的來到商業街把阿雪接上,一行人來到了南井府。這是一家較為高檔的飯店,裡外裝飾都很風古,有一種樸而華實的感覺,中端消費,以海稍魚聞名。短短十幾天,張小龍已經是第二次來這吃飯了。趙習牛的小日子過得很滋潤,隔三五天就要去飯店打打牙祭,原因也是劉巧巧燒得菜的確不怎麼好吃,也只有張小龍這種初出茅廬沒多大要求的人能長期受得了。像趙習牛和劉巧巧這種吃慣好喝慣好的人根本脫離不了嘴饞。
五人來到二樓找了間中小包廂,趙習牛跟服務員點了菜譜,一家人坐在一塊。穿著超短牛仔褲緊身青春背心的阿雪則主動的坐到了張小龍旁邊。她長得確實很一般,但也說不上醜,就是絕色美女中屬下品的貨色,不過要說身材就絕對是極品。一米七的身高還能戴上36的杯罩,從前後看都能使雄性噴血,特別是她還穿得這麼簡單,面板又白,略一出汗就是一個勁的流口水。
張小龍暗中把她和五星級酒店的蘇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