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蓓蓓偷看了一眼張小龍,她之前還想殺了這個人,可姑姑鄒月明確警告過不準動手,她才放棄了在上海狙殺張小龍的念頭。
在鄒蓓蓓看來,張小龍是一個巨大的變數,對當前穩定的局勢不利。
但鄒蓓蓓只看到了表面,張天生已經已經連續兩屆沒有參加品蘭盛會,那些被張天生壓制的黑道大佬早已蠢蠢欲動,如果張天生的死訊傳出,天下必將大亂,張小龍這個變數,反倒成了穩定天下局勢的契機。
鄒蓓蓓要是能明白,還需要很久的時間。
這晚,大夥聚在一起玩了個儘性,接後散夥回了各自的房間。
寬大的臥室裡,一張大床上,張小龍有一種被捆綁的感覺,手腳好像被某種東西束縛了起來,胸口彷彿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他睡得迷迷糊糊,睜開朦朧雙眼,發現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眾多女人這是一種無比的幸福,但他對昨晚回到屋內的印象卻很模糊。
這時天色剛剛放亮,應該是五點半接近六點時分的樣子,大夥都還在熟睡中,他揉了揉眼,只見任瓊香甜得睡在自己左側,一身粉色的吊帶睡衣,半遮半掩,粉嫩的肌膚,彷彿要滴出水一般。
張小龍的頭腦逐漸變得清晰,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嘴,低頭一看,這時他又發現花蘇青正壓在自己的身上,這是他感到胸悶的主要原因,蘇青穿著一身草莓圖案的藍色睡衣,嘟著小嘴,不知在夢中夢到了什麼美好的事情。
空寧躺在蘇青的外邊,往外卷著身子,枕在張小龍的手上,張小龍使勁伸了伸脖子,看不清蘇青睡夢中的表情。
睡相最不好的是丁芳露,她橫著躺在床尾,玉腿壓在張小龍的左腿上,雙腳則夾住了張小龍的右腿,懷裡抱著一個枕頭。
這時張小龍才明白,為什麼夢到被捆綁的感覺了,真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正當他眉笑的看著這些女人時。
門外傳來門外傳來趙曉曉的低語。
“你小點聲,他們都在裡面呢?很有趣的,你看,你看。”
張小龍蹙眉“這個妖孽,怎麼又變成三八婆了,竟然敢跑來偷窺,不怕長針眼嗎?”
“你讓我看什麼啊?”鄒蓓蓓好奇的問,她是被趙曉曉硬拉來的。
“你看,你看。”趙曉曉慢慢把房門推開一個小縫。
聽到這話,張小龍真想衝過去,把門撞在趙曉曉的臉上。
鄒蓓蓓好奇的往裡看了眼,灰濛濛的天色,正好能看清一點床上的情形,鄒蓓蓓臉頰緋紅,感覺一股熱浪衝了上來,她使勁淬了口。低聲嗔道:“荒淫。”
“咯咯咯。”趙曉曉低聲樂著。
鄒蓓蓓捂著臉,急匆匆的跑下樓去。趙曉曉也偷偷的遛了。
早上吃飯時,大家都感到有些尷尬,這種大被同眠的事情,眾人都是第一次,女孩子面皮薄,吃飯時都還紅著臉蛋,粉嘟嘟的,一個賽一個嬌美,趙曉曉這個妖孽,大蘿臉不紅不白,坐在旁邊笑盈盈的看熱鬧。
鄒蓓蓓坐在吧檯前,嘴裡咬著麵包片,每次看向張小龍,眼神中都充滿了憤怒。
張小龍沒理她,暗道:“我又沒招惹你,你急個啥勁!”
早飯剛吃完,鄒蓓蓓就拉著任瓊出去逛街,王雪一夜未歸,她姐姐王婷打電話來詢問,她急忙忙的回家去了,空寧和蘇青還要工作,吃完早飯也走了。
只剩下一個丁芳露。
“你不上班嗎?”張小龍想起昨晚的事,還是十分的尷尬。
兩人雖然確定了關係,但還沒有真正在一起過,第一次就大被同眠,實在是有些荒誕。
“我、我今天休假。”丁芳露靦腆的說著,不是看看大廳內的其他人,好像是怕別人知道昨晚的事情。
“昨天我喝醉了。”張小龍說。
“我也喝醉了。”丁芳露低著頭做小女兒樣,完全不似之前那般的奔放。
“因為喝醉了,昨天沒有啥記憶,不如我們在體驗一次吧。”張小龍笑著看向丁芳露。
“死鬼,討厭啦。”豪放大方的丁芳露又回來了。
“不鬧了,上次我不能帶你去上海,今天我陪你逛街作為補償。”張小龍笑著說道。
“好啊!好啊!”見張小龍答應,她很開心。
陪美女逛間是一種享受,張小龍沒事也樂意如此,丁芳露小鳥依人摟著張小龍的胳膊,引來無數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張小龍覺得這樣也不錯,在無視人的注視下,他能活的更囂張,更瘋狂,更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