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員之一。這樣我就能申請的到拘捕令,我的人會進去拘捕中國張,並在半路上處理掉他。神不知鬼不覺,只要他上了警車,絕對跑不掉。”
法克大喜,連說:“太好了。”
“我們開始吧!”帕西開啟屋內的監聽裝置,開始為法克做筆錄。按照約定,法克指認了張小龍,是襲擊警察局的成員之一。
帕西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起身離開,剛走到門口黑人老警察老漢克走了進來,兩人碰了個正面。老漢克問道:”帕西,你來這裡做什麼?這不是你的案子。”
帕西雖然是兇殺組的警員,但與這個案子無關,負責偵破這個案子的人是老漢克的組長。老漢克有理由來見法克,帕西卻是不應該出現的。
帕西笑了下:“我有一些關於其他案件的問題要問題。”
老漢克問:“問完了?”
帕西點頭:“問完了。”
帕西告訴離開,老漢克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猜忌,屋內病房上的法克高聲說道:“警官,你好像懷疑每一個人?這個世界上有值得你信任的人嗎?”
老漢克看了法克一眼,說:“我不會信任你的,剛才你們談了什麼?”
法克指著監聽器說:“他們都錄下來的。”
老漢克果然開啟監控器記憶體回放了一下,他敏銳的發現,中間有一段時間沒有錄音記錄,但老漢克沒有說出來,而是按照正常程式給法克做筆錄。
離開醫院的帕西,招呼親信的警察上車,他從一個公文包裡,拿出一張拘捕令,拿出筆在上面簽下一個法官的名字。然後,帶著人到了張小龍的別墅,亮出拘捕令,想把張小龍抓走。可是,進屋才發現,張小龍並不在別墅內。
帕西逼問留守的茅駿馳,茅駿馳表示不知道,同時表示對帕西的拘捕令的真假很懷疑。
帕西脊背冒出了一絲冷汗,他警察帶錢拘捕令、搜查令一類的檔案。很少有那個老百姓就認出簽名的真假,普通百姓連法官叫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認得出簽名的真假。怕茅駿馳繼續追查下露出破綻,帕西急忙帶著人離開。
帕西一走,茅駿馳就把情況通報了張小龍。
接到報告後,張小龍得出這樣一個結論,警察裡的黑警還沒有死絕,還有人在幫助法克。這是個很嚴峻的問題,在加拿大,張小龍沒有主場優勢,如果被黑白兩道同時盯上,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陳鐵聽說後,有些惱火:“該死,我們不知道名單,根本分辨不出那些警察是法克的同黨。”
張小龍琢磨了一下,想起了白天見過的老漢克,根據三子的說話,老漢克一直在調查警察內部的腐敗分子,還有警察內部的黑警成員。
“老漢克手裡應該有名單,鐵蛋,你帶人去老漢克家,找一找。”
陳鐵點頭,馬上帶著人離開。
張小龍獨自坐了一會,又想起了姜嵐,還有三子,覺得心煩,就喝了點白酒倒下睡了。
陳鐵按照地址找到了老漢克家,他們沒有走門,而是從窗戶進入老漢克家中。陳鐵帶著人對老漢克家進行了仔細的搜尋,在衣櫃的後面,發現了一個三平米的小工作室。在工作室內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資料、照片和筆記。陳鐵仔細看了一下,都是關於黑警問題的,其中涉及警員有幾十人。
“了不起。”在這時,陳鐵在心裡尊敬老漢克這個人。
陳鐵用儀器掃描了一下,發現小工作室的桌子下面有一個無聲報警系統。陳鐵心道懷裡,他爬下看了眼,看到了報警器,也看到了倒著貼在抽屜下面的一個檔案袋。陳鐵一把拽下檔案袋,招呼人把工作室內的東西全部搬走。
臨走時,陳鐵在工作室的牆上寫了個字:對不起!
在給法克做筆錄的老漢克的手機突然響起來,老漢克看了一眼,黑色的臉龐一下子變成了黑紫色。他沒有繼續給法克做筆錄,而是快不跑出病房,跑出以往,上車往家趕。
一邊開車,老漢克一邊打電話給姜嵐:“幫我一下,我家被人侵入了,他們一定發現了我的工作室。”
工作室裡的資料,是老漢克十年的結晶,如果資料丟失,他以前所有的努力都將前功盡棄。為了鬥倒黑警,他冒著危險努力了十年,不能就這樣完了。
姜嵐就在老漢克家附近,她是老漢克唯一能夠相信的人。
可是陳鐵等人的行動速度很快,等姜嵐趕到時,他們已經把工作室內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留下的,只是一張破桌子,和牆壁上的一個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