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明白。
齊方航小心的問道:“老闆,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張小龍想了想說:“李和明肯定佈置了陷阱讓我們鑽,我們的人一進入呼和浩特就別想活著出來了。我們要保持自己的步驟,先清掃外圍,把李和明孤立起來。最後一個在打大BOSS,我就不信他不死。”
“明白了!”齊方航無比興奮的應了聲。
蠻牛憤怒的吼叫起來:“可惡啊!,一群該死的膽小鬼,媽的,這個G娘養的,他居然不斷暗殺我們的外圍組織的幹部,他們難道就沒有一點勇氣跟我們決戰嗎?”
李和明聽著一個個報告,心都在流血,張小龍沒有攻擊呼和浩特,而是不管的狙殺鐵騎會外圍組織的幹部。現在已經有很多怕死的人退出鐵騎會,短短半月,鐵騎會就失去了30%的外圍組織。
李和明惡狠狠的說:“通知外面的暗歎,不惜一切代價刺殺龍堂的幹部,我要他血債血償。”
終於找到了一個發洩自己怒火的倒黴鬼,李和明在外賣你還殘存的暗歎行動起來。這些失去大量同行的密探,很拼命的執行擊殺。
農應時的生活很糜爛,唯一的習慣就是每天上去,沿著沿海公路巡視一圈。經過三年多的發展,沿海公路兩岸已經大變樣了,這裡每一片土地都價值萬斤。沿海公路一線的旅遊收入,佔A市經濟總收入的40%,絕對是一條鋪滿了黃金的康莊大道。
就在農應時盤算著晚上去找一個什麼樣的妞時,一輛黑色的吉普車突然聽到他身邊,一把五四手槍從車窗裡伸出來,一槍打爆了農應時的頭。農應時的屍體翻倒在路邊,兇手迅速的揚長而去。
無慾無故的死在路邊,只能怪農應時的警覺性太低。張小龍在對李和明的外圍組織動手後,就告誡手下的幹部們注意安全,絕對不能單獨行動。農應時還大大咧咧的一個人上街,被人幹掉也是正常的。
但是,在A市殺人,能逃出去的,實在太少了。
三個穿著黑色衣服的殺手,準備駕車逃離,並且在一個隱蔽的小樹林內換了一輛新車,可是還沒有逃離A市,就發現離開A市的大小路口都被警察封鎖了。
農應時雖然是一個人溜達,但沿海公路每一個店面內都有他的小弟,看到農應時被打死,附近的小弟馬上報警。
接電話的張全,一邊大罵一邊行動起來。他迅速調出附近的監視器,鎖定了兇手乘坐的車輛,並跟著監控錄影一路追蹤,不到十分鐘就鎖定了目標。張全下了死命令:“絕不能放兇手逃離,如有反抗當場打死。”
三個殺手,發現無法離開,馬上騎車該為步行,他們那裡知道,他們所有的行動都在監視之下。
當初張小龍構建A市市內的監控,目標是:“就是有人隨地大小便,我們也要能夠監製到。”
在如此變態的要求下,A市市內監控系統也變得無比變態。
三個殺手迅速進路市內的安全無,領頭的一個用安全屋內電話發出求救訊號,說明他們無法透過正常途徑離開,希望上面安排新的撤退路線。就在三個殺手等待救援的時候,安全屋的入侵警報器響了起來。三個殺手嚇壞了,他們紛紛拿起武器。領隊的殺手開啟監視器一眼,立時就傻眼了,外面圍著的武警至少有一個連,把前前後後所有的通道都圍堵了起來。
殺手領頭哀號道:“完了。”
“什麼?農應時被殺了?他是怎麼被殺的?”張小龍接到訊息時,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最近兩年,張小龍採取高壓的控制手段,使A市的犯罪率直線下降。因為監控系統太過變態,連違章駕駛都很少,一件兇殺案都沒有發生過。結果這一上來,就死了一個龍頭的高階幹部,張小龍怎麼能不怒。
等聽完情況,張小龍怒罵道:“豬!我不是讓你們出門的時候多帶點保鏢嗎?為什麼他一個人在街上溜達。”
電話對面的張全小心的回答:“不知道啊!誰知道他怎麼想的。”
“豬!就是一頭豬!”張小龍憤怒的罵著。隨後厲聲說道:“兇手呢?一定把兇手找出來,絕對不能讓兇手逃出失去。”
張全說道:“已經把他們包圍在一處地下室裡了,他們在裡面反抗,不出來。”
張小龍陰冷的說:“你去郊區的混凝土廠,叫三車混凝土灌進地下室,他們不願意出來,就讓他們永遠呆在裡面吧!”
張全心道:“不用這麼恨吧!”
張小龍用力的掛上電話,張全心裡一顫,乖乖的按吩咐去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