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從那繞道再北上,到餘州城的屁股後面,我就是要跟這江玉齊玩玩捉迷藏的遊戲,看他趴在床上,怎麼個決策千里!”
“少主,這樣的話,行程要六七天,我們還到不到城中補給。現在的乾糧和水所剩不多了?”星蒙道。
“我們可以順便打打獵物野餐嘛,這多有情調,你們一定沒有嘗過我做的蒙泥丸,我們可以在餘州邊玩邊等利州來人,也可以將江玉齊部署在利州的計劃小全盤打亂,我早已經讓雲翔傳信回去了,等我們把江氏玩的筋疲力盡之時,到時利州那邊的天屠戰士也應該能趕到了,等他們一到,我要讓這江氏徹底的雞毛壓血!”
雲天河摸了下雲奔的耳朵後,雲奔高聲嘶叫一聲,一仰前蹄,便順著雲天河所指的方向狂奔而去,其它赤雅馬也嘶叫一聲,緊緊跟上,一行人消失在了黎明即將到來的夜色之中。
南江郡的這場大火,依然在那凜冽的寒風之中逐漸蔓延著!
已經有半個,城被這場大火所波及,百姓們恐慌萬狀,滅火已經無能無力了,他們只能捲起包袱與家中資財離城了。
大火最先從江氏老宅之中燒起來的,百姓們雖然嘴上不敢說。但對中的痛恨,還有眼神望向江氏一族的人時的仇恨,無疑就像是一把尖刀,讓江氏一族的人有苦說不出,那心中的悲憤與仇恨無法發洩,只能默默承受百姓們的唾罵與指責。
江守成在大火燒到了祖宗祠堂之後,他沒有離開這裡,他一直跪在祖宗祠堂的靈前,悲痛莫名地大哭贖罪。
可週圍火焰已經在瘋狂地吞噬著祖宗的牌位,他拼命地去搶救,可才搶救下一個”其它的卻被燒著了,他也不管不顧,將牌位全部抱在懷裡,也沒有離開這裡,有下人來拉他出去躲避,但江守成始終死死抱著祖宗的牌位,最終還是被那無情的大火吞噬在了祠堂之中”
寒風呼嘯,風與火往常都是最好的搭檔,南江郡城中的這場大火燒了一整天了,始終沒有被熄滅,而凜冽的寒風卻越刮越大了。
火勢沖天而起,在半個南江郡被大火吞噬之後,南江郡城也算是毀了,直到傍晚之後,寒風停息了下來,這場大火燒到了城牆之後,也就慢慢的停止了蔓延,可城中依然火光沖天。
駕!
通往南江郡官道的路上,此時馬蹄急奔,馬上的人痛斷肝腸,悲憤莫名地嘶吼著,不斷地梯打著早已經奔跑得疲憊的馬匹。
馬兒的身上在流血,那些都是主人用皮鞭撕出來的裂痕,在不斷奔跑之時撕裂,越來越大。
直到跑到了南江郡外的鎮子附近,大多數馬兒已經再也無法奔跑了,便停了下來,軟軟的到下,任由主人撕打喝吼,他們已經無力再奔跑。 江元謀此時血眼通紅,他的拳頭緊握,骨骼“咔咔,作響,他的嘴唇也被他生生咬爛,在不斷地流血。
而他身後的其它黑煞戰士,或者是江氏的族人,此時也都是悲憤到了極致,那眼神之中的悲痛與仇恨,被眼前南江郡城中那熊熊燃燒的焰火對映之後,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顯得十分猙獰可怕。
南江郡城中的這場大火,他們遠在數十里之外就看得一清二楚了,他們心中焦躁,暴怒,痛苦,仇恨,多種複雜的情緒夾雜起來,再加上連日來的疲憊,讓他們緊繃的精神在看到那沖天大火之後,徹底的崩潰了。
江元謀無法忍受這種被戲德玩弄的結果,極度的憤怒與仇恨,還有那始終慢一拍,抓不到獵物的不甘,讓他胸口始終有一口難言的憋悶,終於忍不住“噗。地一聲,一口血霧噴湧而出,在火光的映照之下,就像是一株美麗的花朵。
百姓都已經出了城,鎮上大多數都是城出逃出來的人。
江元謀無力支撐,已經昏迷了過去。
而江元陽帶著一臉的悲痛,眼角掛著血淚,他撐著疲憊的身體,在鎮上找到了江氏一族之中的人,等他問明情況,得知放火兇犯把江樹德與一批保護江守成的黑煞戰士殺死後逃走,江守成在祖宗祠堂中與大火一起俱焚的事情之後,江元陽實在忍不住,悲吼一聲後,也昏迷過去。
這樣沉痛的打擊,江氏任何人都無法承受。
三日之後,餘州城,江府。
妾!
一張桌子被一掌生生擊得粉碎,緊接著屋中的其它擺設也遭到了瘋狂嚴重的打擊和破壞,可是屋子的主人心中依然悲憤,暴怒。
江樹雄的一張老臉,此刻蒼白到了極致,他的眼神之中的火焰,讓他即將失去理智,他全身的勁氣噴湧出來的時候,整個屋子中的傢俱擺設,全部都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