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復仇的火焰點燃,不知這到底是對,還是錯?”尋月看著山下的廝殺,她那顆純潔的心靈,多少有些不忍看到這樣鮮血遍地,屍橫遍野的場景。
旁邊的夢璃看了一直坐在亭子裡沉默不語,在喝酒的雲天河一眼,卻轉過臉道:“妹妹,你不要用這種憐憫的眼光去看待,這些人為什麼在知道宗門被滅,還在跑來送死,還要跑來複仇,縱然他們有著一腔熱血,但他們的心,卻始終沒有悟,為什麼他們的宗門會被滅,他們從來沒有從自己身上尋找過原因,這些人,我替他們感到悲哀,他們的敵人,何牛不是自己的那顆執迷不悟的心!”
小梵妮的另一面又陷入了沉睡,她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小玩童一樣蹲在桌子上,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看著雲天河喝酒時,一雙小手便伸了過來,也想要嚐嚐。
但她才一伸手,卻被雲天河拍開,斥道:小孩子不許喝酒!”
“嗚!”
小梵妮聽到斥,一臉委屈地嘟著小嘴,看了雲天河一眼,不過她卻很聽話,也不再看那酒,就召來小猿,跟小猿玩耍了起來。
唐靈莎手捧著下巴,看著這一幕,她的魂兒,卻不知飄向了哪裡,似乎想到了某些美妙事情,那嘴角,不由會帶上一絲幸福的笑意。
“喂,難道你不關心一下山下的戰況麼?”夢璃見雲天河一付事不關已的樣子,便走了過來橫了他一眼。
只是轉過臉見唐靈莎又在發呆傻笑,似乎是猜出她在想什麼 便走了過去拍醒了她,道:“花痴,又在發什麼呆呀,想生寶寶找你男人,想想有什麼用!”
“夢璃姐姐!”
唐靈莎被說中了心事,嬌羞難止,頓時臉紅透到耳根,就像盛季熟透的水蜜桃,嬌豔欲滴。
看到去天河依然在沉默,尋月心思細緻,便問
“等一個人!”
雲天河將杯中酒飲盡後,終於開口說話,尋月也沒有多問,便抱起小梵妮,對夢璃道:“姐姐,我們迴避一下吧!”
夢璃朝山下瞄了一眼後。道:“看來,他等的那個傢伙似乎是一個被請進了山門的敵人,算了,反正這人意境實力高於你一些,但你能應付小子!到時可別頭腦一熱丟了小命哦!”說完,夢璃白了他一眼,就下了觀雲臺。
唐靈莎不解地道:“天河,你為什麼等他,他是誰?”
“雪翁!”雲天河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唐靈莎。
“是先生,先生要對付你麼?”唐靈莎驚呼一聲,神色有些擔憂地問。 雲天河站起身來,輕輕道:“不管如何,這場後續的紛爭,只有他能平息,他來找我,也是要尋找答案的,若談不擾,只有打一場了”。
“為什備先生能平息?。唐靈莎問出了關鍵。
雲天河看著漸漸走上觀雲臺的那個身穿藍緞衣衫,依然是那樣飄逸俊雅的雪翁,半響才道:“因為,他就是天門的少門主!”
話音落下後,那抹藍色的身影已經走上了觀雲臺,唐靈莎看到雪翁,有些驚喜,便迎了上去:“先生!”
雪翁看到唐靈莎時並不意外。只是令他意外的是,這個他看著長大的女孩,似乎又變了一個人,變成了最初他心中疼愛的那相單純爛漫的孩子,難道她曾忘卻了那些痛苦的經歷,還是靜靜站在眼前的那個曾經的少年,改變了她?
撫著她的頭,雪翁的臉上帶上一絲溫和的笑容,不過著到她已為人婦,雪翁心中輕嘆了口氣,便來到了亭子裡。
雲天河示意後,雪翁落了坐。打量了眼前的青年一眼後,臉上的表情十分平靜,心中也是靜如秋水。
待去雲天河倒上酒後,他端起酒杯,與他碰了杯,便一飲而盡,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很是怪異的場景與氣氛。
雲天河先開口道:“先生,這些事情,我不必解釋,想必你也會猜測到是我,所以我也沒有辯解的必要,先生要尋找答案,我只能遺憾地說,這跟私人恩怨無關!”
“你心中的大義?”雪翁又喝了杯酒。語氣不帶絲毫波瀾地道。
“事物發展的必然規律,以及那些無辜生靈的英靈企盼!”雲天河給他又倒了杯酒。
“為什麼?”
“這關乎戰爭,百姓,還有一些失落的民族,先生沒有參與,但未必不知這些事,你問問自己的心,你當時是什麼感受,我想你比山下那群執迷不悟的人更清楚,明白!”
“這會挑起一場更大的風暴,這就是你的準則,你的大義?。
“先生,你可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