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冒昧就不要問了。”
下了樓,蘇錦停下腳步。
她冷了臉:“包給我。”
鍾寶珠甜甜一笑,遞了過去:“姐,你別生氣,我不問了就是。”
“別叫我姐,我今年才二十歲,比你小。”蘇錦沒好氣,接過包。
退房後往外面走。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討厭這個叫鍾寶珠的。
被提及到年齡,鍾寶珠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她今年二十五歲,大多數人都說她看起來跟個高中生一樣。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內涵她老。
該死!
鍾寶珠看了一眼站在旅館門口的人,走向前臺,冷冷地敲了一下桌子:“電話給我用一下。”
她撥通了號碼:“喂,栓子,我限你三分鐘之內滾來金石旅館。”
結束通話後,拿出一塊錢扔在了桌子上。
“不用找了!”
鍾寶珠翹著二郎腿,坐在大堂。
沒一會兒,一個吊兒郎當的小夥子喘著粗氣跑了進來。
“小老闆,我可算找到你了,老闆讓我帶你回去。”
“不回。”鍾寶珠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
她招手,勾起微笑:“要是讓我知道,你將我在金石旅館的事情告訴我爸,什麼後果你知道的。”
栓子身子抖了抖。
別看小老闆長相甜美,實際手段比老闆還要陰狠手辣。
他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
“小老闆,你這次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看到前面那個人沒有?給我調查清楚。”鍾寶珠眼神示意。
栓子看了過去,比了個手勢。
門外,蘇錦站的久了,腰有點疼。
她往裡面瞄了一眼,看到鍾寶珠在跟一個男子有說有笑,收回了目光。
“蘇老闆。”小孫今天改了口,從蘇同志變成了蘇老闆。
他開的是一輛小轎車,隔著車窗喊著。
見蘇錦看了過來,連忙下車。
又是提包,又是開車門:“蘇老闆,你小心。”
蘇錦坐在了後座。
小孫關上門,坐在駕駛座。
他拿起一旁的油紙包,和一袋熱羊奶:“蘇老闆,不好意思啊,我去買早餐,這才晚到了一會兒。”
“你吃,還熱著呢。”
“謝謝,你吃了嗎?”
被關心,小孫受寵若驚:“我在運輸隊裡吃過了。”
蘇錦開啟油紙,裡面是牛肉餡的水煎包,一口下去,麵皮的焦香與內裡鮮嫩多汁的肉餡瞬間在口中交融。
牛肉緊實彈牙,濃郁的香料味恰到好處,既提鮮又不掩肉香。
再喝一口熱乎的羊奶,順著喉嚨滑下,熨帖著脾胃。
那美妙滋味,讓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
自從懷孕,蘇錦胃口那是一個好。
吃完倒頭就睡,補起了覺。
另一邊,金石旅館門口。
鍾寶珠和栓子站在外面,目送著黑色轎車。
栓子就是在阿克縣裡混的,不說全部,有頭有臉的他大多都認識。
“小老闆,這車是順途通運輸隊老闆的車。”
“吐爾洪跟老闆關係本身就不好,這還查嗎?”
“你說呢?”鍾寶珠反問。
一個眼神就鎮住了栓子,他點頭哈腰:“我這就去,保證不到一天時間打聽出來。”
“栓子。”方陽拿著油紙包,大步走來。“你怎麼在這?”
不等栓子開口,鍾寶珠接過早餐:“這是給我買的嗎?”
“怎麼是油炸小酥魚,下次不要買了,我不怎麼喜歡吃,太油了,容易長胖。”
嘴上說不喜歡,還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著。
“栓子,你快回去吧。我讓你幫我買唱片,千萬不要忘記了。”
“是《你說過》,不要買錯了。”
“好,保證完成任務。”栓子腿合攏,敬了一個不三不四的禮。
自從前幾天鍾寶珠偶然間聽過這首歌,就迷戀上了。
方陽沒有多想:“寶珠,你還不打算回去嗎?”
“我爸不同意我們兩個的婚事,我是不可能回去的。”
“方陽,難道你就不想早日娶我嗎?”鍾寶珠直直望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