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我們九州之人,卻要敏銳一點吧。”
夏侯只是不斷的點頭稱是,不敢再胡亂說話了。他怎麼能告訴這些人,他不僅擁有極高的巫力天分,同時還在修煉玄武真解這種道家典籍呢?他又怎麼能告訴他們,所謂的巫力潛質就是精神力、心神的強弱,而自己修煉的玄武真解,卻能不斷的增強自己的心神呢?
似乎,這些巫天生的潛質都是固定的!雖然他們天生就擁有強橫的力量,但是想要再作突破卻是困難的。而自己雖然如今不過是一個九等水準的巫武,卻擁有無限發展的可能,唔,只要自己能夠得到高階的巫道法門,也許最終獲取世間最強的力量也不是不可能的。
正在和刑天鼂他們打著哈哈,聯絡感情,那邊,四個面無表情的黑衣人緩緩的走了過來。刑天鼂身邊的親兵感受到了這些黑衣人身上陰冷的殺氣,立刻拔出長劍圍了上去。一名領校大聲喝道:“作甚?你們是一號營的麼?滾開!”
林轄制歪著腦袋想了想,走上前去,擺出了高階軍官的派頭喝罵道:“你們不是今天最後入營的新軍麼?測試的時候還打傷了好幾個士官的!來這裡作甚麼?”
四個黑衣人根本沒有回答,只是把冷冰冰的視線全部投在了夏侯的身上。夏侯皺起眉頭,低頭看了自己半天,這才抬頭問道:“看我作甚?”
一名黑衣人上前一步,根本不顧那些親兵已經做勢要殺人,冷冰冰的說道:“你,篪虎暴龍?”
刑天鼂他們古怪的看了夏侯一眼,低聲嘀咕道:“仇人麼?怎麼有膽量追殺到新軍營來?當老子是擺設?”刑天鼂感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冒犯,夏侯不管怎麼樣都是他大哥刑天大風的友客,這新軍營又是他刑天鼂的地盤,如果夏侯的仇人居然敢加入軍隊來追殺夏侯,豈不是不把熊營放在眼裡?
同樣狂傲的高階軍官們一個個臉色都有點發青,怒視著四名黑衣人,手緊緊的握在了自己的兵器上。
夏侯卻是雙手抱在胸前,很輕鬆的點點頭:“是我,什麼事?我認識諸位麼?”
那黑衣人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冷冰冰的把長劍丟向了夏侯:“挑戰,決生死。你死,我們離開熊營。我們死,你留在熊營。”
夏侯驚愕的退後了一步,根本不去接那柄輕飄飄的飛過來的長劍,喝道:“你們腦子有病!大爺我幹嗎要接你們的挑戰?”
另外一黑衣人上前幾步,冷喝道:“不敢接受生死決,懦夫!”
刑天鼂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怒喝到:“大膽!你們是哪家的友客,敢來我熊營放肆,不要命了麼?老子告訴你,熊營只有一個規矩,那就是老子說的話就是全部的規矩!現在我看你們都是來找死的!”刑天鼂的手猛的揮了一下,四周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數百名全副武裝的黑甲士兵,把那四個黑衣人緊緊的包圍了起來。
四個黑衣人看都不看四周重兵,只是連聲冷笑。那最開始說話的黑衣人冷冰冰的橫了刑天鼂一眼,低沉的說道:“篪虎暴龍搶走了我們主人中意的女人,所以他必須死!篪虎蠻子,不要告訴我們青月如今不和你在一起。”
這黑衣人的話,正好挑起了讓夏侯最鬱悶的事情,他禁不住口出粗言:“**,你們是厲天候那小白臉的狗腿子?那青月丫頭是被刑天華鎣那妞兒和混天候帶走的,我連她手指都沒碰一下,你現在來找我的麻煩,腦子被牛角象獸踏壞了?或者你媽生你的時候吃錯了藥?”想到混天候和刑天華鎣把自己當頂黑鍋的倒黴鬼,夏侯心裡那個氣憤啊,就連前世市井裡的粗話都罵出來了。
那黑衣人不為所動,只是冷冰冰的看著夏侯:“若不是你橫生枝節搗亂,我家主子早就帶了那青月賤貨離開,哪裡會被混天候攔下?事情就是被你生生壞了,你不死,誰死?”
另外一黑衣人出言更加惡毒:“不過,想來你也是不虧,那青月賤貨在粉音澤說不得除了那處,其他地方早被男人用了個乾淨。說不得混天候玩個痛快了,還會送還給你,讓你也嚐嚐司樂令女兒的味道,你這蠻子這輩子也不虧了。”
刑天鼂眯起了眼睛,看了夏侯一眼,咕噥道:“厲天候?這是明目張膽的來我熊營裡殺人啊。這次的事情,我記下來了,等著瞧,踏著我刑天家的面子往上爬?不怕摔死你麼?”
咳嗽一聲,刑天鼂就要不顧一切的下令屬下擊殺這四名九等巫武,狠狠的拉下厲天候的面子。作為一名手掌實權的都制,家族的背景又是如此深厚,他才不忌憚厲天候一個沒有實職的王子。可是夏侯已經是憤怒的吼叫了起來:“無恥!你們就只會在背後辱人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