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紅色的印章痕跡,顯然已經經過了不知道多少人手的披閱、審查後,才最終放在了她的面前。
華鎣彷佛沒有骨頭一樣,滑倒在青月身邊的一張軟榻上,冷冷的說道:“這就是那個蠻人的一切資料了。青月,不過是一個南方蠻荒的蠻人,你這麼計較作甚麼?害得我還要陪上一個人情,請那些貪心鬼一日一夜間趕到篪虎部族的山林,偷偷的找他們的族巫打聽那蠻子的訊息。”
纖長的十指輕輕的劃過了自己高聳彈力十足的胸脯,華鎣眯起了眼睛,有點後悔的嘆道:“不合算啊,青月。請命巫出手的代價可是三方原玉,有那三方極品原玉,足夠節省我一年的苦修了。”手指上帶著一點點寒氣在自己胸脯最凸起的那一點上輕輕撫摸了幾下,那一點受到寒氣刺激,立刻挺拔了起來,華鎣臉上漸漸的帶上了一絲淫靡的笑意。
青月隨手把那玉簫放在了石桌上,苦著臉說道:“篪虎暴龍?看他的出身來歷卻是一個純粹的蠻子。不過,畢竟在我最危急的關頭出言幫我,我卻不能欠他的人情。華鎣,若是我清淨心神欠下了人的情義,以後這簫音,可也就不動聽了。我的簫技,也難有寸進啊。”
華鎣側著身子,用左手撐起了自己的俏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青月,用那很曖昧,很滑膩,彷佛粘稠的花蜜一樣的聲音好奇的問道:“嗯?難不成,你對一個蠻子心動了?”
猛的在那軟榻上坐了起來,華鎣興奮的看著青月,有點喘氣的說道:“不過,若是你真的對那蠻子心動了,卻也有眼光。他那體格倒是很有力的,比起安邑世家的那些俊俏公子,倒是多了些男人的味道。”說著說著,華鎣的手又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青月惱怒的狠狠一跺腳,喝道:“華鎣,你說什麼?哪裡是對他動心?不過是感恩罷了。厲天候要強行帶我走,他的脾性,你還不知道麼?有多少女子被他活活玩弄而死?我本當註定不測,沒看你四位兄長都無意出言助我?卻只有那麼個蠻人,還敢出口頂撞厲天候了。”
華鎣聳聳肩膀,看到紫蜻送了兩盞青瑩瑩的茶湯過來,手一招,一盞茶湯到了自己手上,另外一盞則恰好滑落在了青月面前。端起那幽香纏繞的茶湯抿了一口,隨手放在了軟榻邊的小几上,華鎣又笑起來:“那不過是蠻子不懂事罷了,我盤算著,他根本不懂天候的稱號代表著什麼。那南方蠻人的脾氣你還不知道麼?又有幾個是憐香惜玉的?他出言助你,不定是見了從來沒見過的美人兒,心裡發燒呢。”
青月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不管怎樣,我總算是欠了他個人情,偏偏混天候把禍水往誰身上引不好?偏要當著厲天候的面說把我送給了那篪虎暴龍,這不是逼著厲天候在背後對他下手麼?”
華鎣站起來,從背後抱住了青月窈窕的身軀,粉嫩的紅舌在她耳垂上一陣舔舐後,笑道:“那又如何?莫非要混天候說,把你送給我那四個兄長?送給那蠻人也就罷了,我帶你走,他敢說什麼?如果送給我任何一個兄長中的一個,你現在早就被收進他們房內肆意憐愛了。”
停頓了一下,華鎣和青月肩並肩的坐在了石凳上,笑吟吟的說道:“再者,讓厲天候找那蠻子出氣,總比讓厲天候恨上我刑天家的好。誰知道,以後厲天候是否成為大王呢?若是讓他嫉恨了,雖然我刑天家不怕,總是不好的事情。”
青月只是無言的輕嘆,那華鎣則是興致勃勃的抓起那塊竹板看了一陣,手上突然冒出了無數細細的風刀,把那竹板劈成了碎片,隨手就丟進了亭閣外的花圃中。沉吟了一陣,華鎣又在青月臉蛋上吻了一口:“好啦,青月,我的寶貝兒,你不就是覺得自己欠了個蠻子的人情,怕心裡惦記著,影響你的簫技麼?我出力給他足夠的好處,不就成了?你還擔心作甚麼?”
青月臉上露出了笑容,轉過臉來,兩人的紅唇湊在了一起,任憑那華鎣摟住了自己,用力的吮吸。粉舌糾纏間,青月的髮髻散亂,唇齒中發出了細細的貓兒一般的呻吟求饒聲。良久,同樣粉臉潮紅的華鎣才把青月放鬆開去。
兩女嬉笑褻玩了一陣,青月整個氣喘吁吁的坐在了華鎣的懷裡,頭枕在了華鎣的胸上,兩隻細嫩滑膩的小手卻不斷的撫摸著華鎣的臉蛋、下巴、長頸,很是幽怨的嘆息起來:“原本青月之父得罪了大王,被大王下令滅門時,青月自知難以有救了。想到青月日後可能被那些粗魯男子把玩折磨,還真不如死了的好。”
重重的在青月的紅唇上吻了一口,華鎣笑道:“怎麼會?大王要治你家的死罪,可是我怎麼捨得你?安邑城中的姐妹,我又捨得誰?我不是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