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這一身打扮太扎眼來的,惹得周圍一小片人都不看比賽只看自己了,看什麼看什麼?阮安安毫不猶豫的瞪了回去,誰叫她現在吃了化形丹誰也不認識她呢,她也不怕得罪人了。
不過看到比賽現場的情況後她才明白,原來不是人家有閒心看自己,而是自己來的太晚了,人家都比完了。
“這什麼情況。”她隨手抓了一個人問道。
那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下,打扮雖然怪異但是好在臉還是個美女的模樣,情緒明顯緩和了許多:“魔域宗的掌門勝了唄,還能有什麼情況,倒是害得我白跑了一趟,這麼快就完了,還以為能學到些手段呢。”
“就說不讓你來你偏來,人傢什麼手段能叫你看見?那人人都不用進玄靈宗了。”旁邊的一個人諷刺道。
“就你話多,你不也吵著要來看人家掌門。”
“那是,瞧人家勝的多幹脆利索。”
“小門小戶難成大器。”
“那也比你一個散修強。”
阮安安無奈的扶額,敢情是兩個粉絲打嘴架,看來腦殘粉不是現代有,這裡也不少。
聽了一陣子,阮安安覺得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才將注意力注意到現在的場地裡,空蕩的比武場內,除了還未散去的淡淡薄霧就只剩下比武場上劍拔弩張的兩個人。
即使是她早就知道這場比試洛錦不是人家的對手,可是贏了就贏了他這種眼光是什麼意思,一瞬間,新仇舊恨在阮安安心中交織成了一片,這才有了前面的一幕。
看著在法陣上摔成面片狀的阮安安,人群中迸發出一陣爆笑之聲,竟然還有人不知道比武場上有法陣阻攔嗎?還有這個人是什麼門派的,哪個門派的衣服這麼搞笑。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個莫名其妙的繃帶人吸引了過去。
法陣內的洛錦和陳羽也抬頭看去,不過反映及其不同,前者是過於擔心,後者的眼中閃出一絲寒氣。
陳羽的眼睛掃過人群中那個熟悉的身影,眼光凌厲到讓墨九瞬間打了個寒顫:“我不是讓你保護她的安全嗎?”雪宮的勢力雖然不足懼但是總會有為雪津打抱不平的人,在阮安安的實力強到足夠可以抵擋一面之前,這種場合她還是少出現為妙。
“我試圖阻止過。”墨九一想到那個被炸掉一堵牆的房子就有些腿肚子哆嗦,這種暴力程度他實在擔心將來會成為另一個主人。
“所以呢。”
“我實在不敢輕舉妄動,她見過我,若是我出現,那您的身份一定會洩露的。”
“你是在為你失職找藉口嗎?”
“屬下不敢。”墨九還沒有傻到在他發怒的時候頂嘴不要命。
“那你還不趕緊回去守著。”陳羽發誓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最近為了那個丫頭他已經盡力按捺自己的脾氣了,還學會了面帶微笑,除了阮安安,他向來對別人一點耐心都沒有。
就在陳羽朝著墨九發怒的時候,犯了事了阮安安則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從法陣上爬起來迅速逃離了案發現場,當然她還不忘從另一個方向逃走,以迂迴的方式回到雨盛閣。
“我沒有看錯吧。”青塘無語的指著那一團消失在大家視線裡的詭異身影。
“你沒看錯,我們的好師祖,除了她沒有人會有那麼一身打扮。”莫芷凝說的聲音極小,她可丟不起那個人,不過她不是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嗎,這個復原速度未必太快了一點。
一旁的雲霧子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發誓下次自己一定再也不帶隊了,哪怕是宣子清威脅自己也沒有用,他的心臟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偷眼瞧了瞧附近的幾位掌門和五老,雖然五老在陳羽勝利之後一直臉色不好卻並未將懷疑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青塘,你去告訴洛錦,比試結束了,我們回去。”雲霧子強壯鎮定只想趕緊離開這裡免得露出破綻。
“是。”青塘答應過後將一縷神識打在腰牌內轉述了雲霧子的話。
玄靈宗的人都撤走以後,陳羽的眼睛掃過人群中那個熟悉的身影,眼光凌厲到讓墨九瞬間打了個寒顫:“我不是讓你保護她的安全嗎?”
“我試圖阻止過。”墨九一想到那個被炸到一堵牆的房子就有些腿肚子哆嗦,這種暴力程度他實在擔心將來會成為另一個主人。
“所以呢。”
“我實在不敢輕舉妄動,她見過我,若是我出現,那您的身份一定會洩露的。”
“你是在為你失職找藉口嗎?”
“屬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