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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守嚴曾對他講過,這柳本尊乃唐末居士,苦修佛教密宗功夫,其中以“寶瓶氣”為基礎的“拙火定”一法,已練至“火光三昧”的最高境界。冬日發功時,貢嘎山一座山峰的積雪皆被融化。他還能從肚臍眼內發出火來點燃佛前供奉的琉璃燈。
柳本尊練成“拙火定”後,以絕世神功為黎民百姓造福,深得人心,教徒們皆奉其為菩薩。看來在他死後,教徒們又將他平日的形象刻在此處,無意中留下了他的武功,張尋此時對武學已有極深的體認,一見之下便心神俱醉,若有所悟。隨即又找到了許多有柳本尊形象的石刻,詳加研究。一日之間,他對武學的理解又深了一層。
張尋由於與董昌同行,速度慢了許多,七天之後,才到達山城重慶。
重慶城建在一座延綿起伏的山上,四周高山環抱,城下江水圍繞,風景奇異獨特。而山城麻辣燙人的火鍋,則讓所有的旅人難忘其味。
第四章 得劍(5)
董昌因赴考日期尚早,執意要遊玩兩天,張尋沒法,只好跟他亂轉。兩日之後,才在朝天門碼頭搭上一艘船,順流東下。船主是個心寬體胖的中年人,守著祖上傳下的幾條船,也不想發大財,只求吃好點,穿好點就夠了。他最怕寂寞,時不時找張尋和董昌說話,沒多久,便和董昌談得極為投機。張尋則有機會趁此抽出身來,靜靜觀看兩岸的風景。
順流又順風,船速極快。第二天傍晚,便已抵達了位於川東的鬼城豐都。此時江面上萬船停泊,阻塞擁擠。船主不以為怪,說道:“這是徵收過境錢。”隨後笑著問道:“兩位可知,這豐都何以得名?”
張尋心中暗笑,不知自己何以老碰到炫耀地名知識的人,而董昌卻正中下懷,說道:“小可竟然不知,慚愧,慚愧。還望指教一二。”
船主緩道:“只因為此城郊外有‘豐穩壩’和‘乎都山’,各取一字,以此得名也。”他不待董昌擊節讚歎,就又一字一頓地道:“兩位可知這鬼城又是何來歷?當然,你們一定不知。據說在漢朝時候,這裡的乎都山上隱居著兩個人,一個叫‘陰長生’,另一個叫‘王方平’,後來人們在傳說中把這兩個人的姓連在一起,就傳成了乎都山上住著‘陰王’,‘鬼城’之說也由此開始。”說罷他得意非凡,搖頭晃腦,神情與董八股說出“大足”來歷時極為相似。
“現在獨霸長江的‘長江幫’將總壇設在豐都,就是想借點鬼氣,增強實力。”船主又道。
語音未落,他看了看前面,又“咦”地一聲,奇道:“今日‘長江幫’過境錢怎麼收的?卡了這麼多船。‘盛德船行’不是把全年的過境費都交了嗎?怎麼會把他們的船也攔了?”
張尋和董昌聽他說這裡就是長江幫的總舵所在地時,心中都是一震。想起在大足時曾將其少幫主林江生打得半死,對方言明定要報仇。難道今日攔下這麼多船,就是為了尋找他們嗎?
過了一會兒,果然見那十餘個藍衫大漢各帶著一幫人,分頭一艘船一艘船地搜查過來,董昌擔心地問道:“張俠士,他們就要來了,怎麼辦?”
張尋武功在身,並不害怕。但長江幫的勢力很盛,對方人多勢眾,自己又不會游水,若他們將船弄翻,倒也不易對付,何況還得照顧手無縛雞之力的董昌,更為棘手。正躊躇間,一夥長江幫的人已上得船來。船主認識當先一人,即上前作揖,滿臉堆笑道:“洪大哥,才幾日不見,您比以前更利索了。”
那洪大哥聽了這句奉承話,卻沒好氣地苦笑道:“還利索呢,腳都給人家打瘸了。”——在大足時他被張尋在大腿上踢了一腳,腿一直跛著。
說話間,他的眼睛亂轉,看到立在船主後面的兩個人。這時董昌已轉過身去,張尋卻微微一笑,雙目如劍,向他逼視過來。洪大哥與張尋一照面,大吃一驚,倒吸了一口涼氣,脫口說道:“就是他。”用手一指張尋,轉身就逃。
其餘人沒吃過張尋的苦頭,不知張尋的利害,一聽說他就是幫主要找的人,都想立頭功,搶著撲了過去。張尋見他們雖然來勢兇猛,武功卻都很平常,就擋在董昌身前,以一招“順手牽羊”頃刻間將撲上的人全部抓起扔到江裡。他知道這些人既然屬於長江幫,水性必定不錯,扔到江中只是打溼衣服,小小地吃點苦頭而已。
這一下,江上大亂,一條烏漆大船疾駛而來,許多小船也由四面八方聚攏過來。不一刻,張尋所在的船便被圍了個嚴嚴實實。船主嚇得面如土色,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趕緊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