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成員看到了真正的希望。
“我們來到這裡是解放亞洲兄弟,而不是為了奴役你們!”
韓國獨立後的成功範例,中國給予越南、柬埔寨、寮國全面獨立的事實,並幫助他們建立現代政權、軍隊、恢復經濟這樣的範例後,那些接受英國教育的緬甸、馬來亞精英們甚至於印度人,紛紛看到了真正獨立的希望,正因如此,一種前的未來的獨立浪潮正在東南亞上演著,就某種程度上而言,他們甚至祈盼著國防軍的到來,最終給予他們獨立。
“少川,隨著英印軍主力經海路撤出仰光,緬甸已經獲得解放,緬甸、菲律賓都可以獲得獨立,這是沒有任何疑問的,也是我們的即定政策,我們會以韓國的成功模式和中南地區的經驗,在緬甸和菲律賓建立新的、獨立的共和政權,但是……”
說到這裡司馬的話聲稍頓一下。
“在馬來亞,我們卻不能持以同樣的政策,馬來亞和其它地區有著本質上不同。”
歷史上,中國與馬來亞的交往是從漢代開始,馬來亞可謂是中國人下南洋的第一站,鄭和下西洋亦是以馬來亞為大本營,明亡後,馬來亞亦是不甘為清奴的國人避難之地。19世紀中葉以後,清王朝政治**、經濟疲弊、民生困苦,沿海居民更是紛紛南渡謀生,甚至出現以千人為單位向馬來亞的集體移民。
而與之相對應的數百年來,馬來亞的發展幾乎全仰賴於多少代華僑的努力,吉隆坡是華人礦工發展起來的,馬來亞最繁華柔佛巴魯亦是如此,實際上馬來亞絕大多數城市都是因華人開拓發展起來,是華人把馬來亞的小漁村、蠻荒雨林開拓成繁華的城市、種植園,這注定了馬來亞和東南亞任何一個國家不同,同樣決定了中國在對待馬來亞問題上,不能與其它地區持相同政策。
而且早在國防軍進入馬來亞之前,南洋財團就透過琳琳的孃家人張家的人,向自己轉達一個願望,他們準確的來說是馬來亞華僑社團希望馬來亞獨立後,在人數上不遜於於馬亞族的華族,可以在新政府中佔據主導地位。
“鄭會長,你是國會僑務委員會主席,你告訴我馬來有多少華人!準確的來說,是馬來亞華僑所佔人口比例!”
在沉默了一會後,司馬把話峰一轉,同時直視著鄭彥芬。
面對總理的問題鄭彥芬一愣,一時差點沒能反應過來,在思考了十數秒後才給了總理答案。
“嗯!43。65%,馬來亞是除蘭芳外,華僑人數最多的聚居地,在絕大多數城市中,華僑所佔比例普遍在60%以上,甚至在某些城市超過95%!”
總理的問題讓鄭彥芬和顧維鈞明白為什麼總理會提到馬來亞的獨立問題,肯定和這個華僑比例有關係,而且顧維鈞想到總理那位太太的孃家人,張家本身就是馬來亞華僑中影響力頗大的家庭之一,華僑造就了馬來亞,同樣控制著馬來亞經濟,而在國內影響力頗大的華南財團和以南洋為活動中心的南洋財團中,生活在馬來亞的僑商更佔據著主導地位。
這些人肯定不願意看到,總理將韓國模式套用在“情況特殊”的馬來亞,與“韓國模式”相比,那些人肯定更願意採用“蘭芳模式”,即華人主導政府。
“你們應該知道,我們對華僑的國籍政策,自共和以來,我們實施的是“血緣國籍”,只要父親是中國人,所生子女即自動獲得中國國籍。現在我們在馬來亞卻碰到了一個問題,假如我們在馬來亞實施“韓國模式”,那麼,華僑的身份界定,按照我們在蘭芳、泰國、中南慣例,即華人自動獲得獨立後所在國國籍,我們是承認雙重國籍的。”
司馬提到現在在馬來亞碰到的問題,也就是華僑的地位問題。
“獨立後的馬來亞,占人口43。6%的華僑地位是什麼?我們應該對馬來亞持以什麼政策,這些都是問題,假如說,我們執行蘭芳模式,那麼占人口50%的馬來人又置於何地,同樣這有可能倒置親英勢力和英國間諜從中策反,進而導致馬來亞的時局不穩定,這和我們建立穩定政權的目標是有違的,同時英國人可以馬來亞為藉口抨擊我們。”
從總理話中鄭彥芬怎麼還會不明白總理的意思,在總理說話時鄭彥芬就開始在腦海中構思著解決的辦法。
“總理,其實這些並不是問題,我們必須要看到的一點是,我們無論是在韓國或是越南、泰國等地推行的民主憲政,共和中國不僅僅是做為解放者解放那裡,同時還幫助他們建立現代化的政治秩序,這恰恰是我們的優勢不是嗎?而且這亦是受到的當地民族普遍歡迎的,這一點想來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