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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現在的局面是舒暢站著,那兩隻大腳躺著,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繩索束縛,可兩人絲毫無法動彈。

舒暢一呲牙,貼近那位天才耳邊,溫情脈脈的小聲嘀咕:“保命的技巧——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那位天才這時已經陷入白痴狀態,舒暢舉起手盤點著:“阿里巴巴——去了四個;自殺汽車——一個人;槍手三個;肉彈兩名;眼前兩人;總數是12人,山洞裡面,你們怎麼也需要放上一人吧?人數到齊——戰鬥結束。”

“我們沒有失敗”,那位天才狂喊:“最多也是同歸於盡。”

當然,如果阿薩邁人把圖拉姆當作主要目標,而舒暢從此改變自己的氣味的話,可以說,他們已經成功了,所有的目標他們都已經消滅。所以,這場戰鬥對於他們來說頂多算個同歸於盡。

舒暢心內惴惴,他夾起兩名阿薩邁人,像夾起兩困柴火一樣,向山下狂奔而去。

“損失慘重”,唐寧滿臉是血的躺在一副擔架上,有氣無力的面對舒暢:“兩公里葡萄園全毀了,下面的酒窖也發生了坍塌,突擊隊被困在山洞裡……可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何善後?”

“最近酒莊……?”

“在30公里外”,唐寧打斷舒暢的話,急切地說:“他們剛才打來電話詢問情況,警方正在向這裡趕來,這事捂不住了。我現在受了傷,無法出面,一切全靠你了。”

“給我醫生的電話”,舒暢不慌不忙的說。受傷的人體質獨特,一旦讓人類醫生察覺,絕對是場大災難。

唐寧匆匆與舒暢交流了幾句,立刻在酒莊人員陪同下,帶著兩名俘虜,乘坐直升飛機飛往悉尼。他的直升機在空中與警方打了個照面,隨即,警方分出一架直升機一路護送他前往悉尼醫院。

“唐寧先生是今晚乘直升飛機到,緊接著就發生了襲擊事件”,舒暢煞有介事的跟警方介紹著案情:“我是他的朋友,臨時受託來為他設計一批銷往中國的瓷酒瓶……”

舒暢經過簡單的自我介紹後,繼續說:“今晚,我們才接待了一個旅遊團,是意外岔到這裡的,中國團,屬於兒童家庭訪問性質的,我為他們舉行了燒烤大餐。

唐寧先生聽到訊息後,為了支援政府的文化交流,他特地從帕斯趕來酒莊的,但他來晚了,他抵達的時候旅行團已經離開。我們交談了幾句,正準備上床睡覺,外面就發生了大爆炸……”

這一夜真是最漫長的一夜,此時,天色漸亮,太陽從地平線上跳出,酒莊的廢墟里,救援人員已撲滅了大火,正在緊張的運送傷員與屍體。

傷者當中沒有敏感人士,重要的傷者已乘坐酒莊的直升機運往悉尼,剩下的傷亡人員都是血僕。他們的身體狀況與常人無異,簡單的化驗察覺不出來他們的蹊蹺。

又一架直升飛機轟鳴的降落,這是唐寧找來的著名外科醫生查理。他事先已得到招呼,一見舒暢便親熱的打招呼:“嗨,HAPPY,你的傷勢不影響握手術刀的手吧,如果有影響,那你可就虧大了。”

其實,舒暢跟這位查理從來沒見過面,之所以找這個人出面,是因為這個人還是兼職法醫,他與警方高層極其熟悉,有這樣一位外圍人員出面,可以掩飾許多不想令人知道的隱秘。

那位警察局長也認識查理,他先跟查理打了招呼,對舒暢的態度親切了很多:“什麼?你還是個醫生?可剛才你自我介紹說,是個藝術設計家。”

舒暢沒來得及說話,是查理接過話頭,親熱的解釋說:“沒錯,他是位藝術家,他的父親是中國著名瓷器收藏者,還擁有一家古玩店,至於他本人,他喜歡把藝術用在人體上——他是位整容師,很不錯的整容師。”

查理說完,丟下那位警察局長,上前扯開舒暢的衣服:“我先看看你的傷勢吧——嘖嘖,你包紮美女的手法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可包紮你自己……哎!”

舒暢此前在廢墟堆裡鑽來鑽去,抱傷員,滅火,搬開殘破的器械與傢俱,全身都是血跡、煤煙。夜色裡,警察局長沒看清楚,天亮了,舒暢的表情裡沒有一絲痛苦,警察局長也想岔了,以為對方身上的血全來自傷員。

現在看到拆開的傷口,他嚇了一跳,不禁又驚又嘆:“您真是條硬漢!”

他嘆著氣說:“傷口還在流血……啊,這是步槍子彈,捱了這一槍,您還去救助傷員,還站得筆直給我介紹案情……好吧,您先休息,我去現場看看。”

查理醫生攔住了他,他一邊給舒暢包紮傷口,一邊跟警察局長說:“你們的醫療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