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
陳博士聽中年人這麼說也就作了罷,他也怕摔折了胳膊腿什麼的。
付縷則瞭然的笑了笑。
一行人就這麼走入了小窄道,在外面看著倒是奇觀,可是進入後卻全不是一回事。
由於有些地方的石頭撞在一起了,加上兩邊的山都是很高,所以在下面走十分的陰暗,而且潮溼!小潮蟲什麼的到處都是,還有一股子的黴味。
他們越走越窄,最窄處只能一人側身而過,付縷抬起了頭,見那巖頂如利斧劈開一樣,相去不滿一尺,長約一百多米,從中漏進天光一線,宛如跨空碧虹,倒不失為讓人歎為觀止的美景,只是…。
她回頭看向了那中年人,卻看到中年人遠遠的落在了眾人的身後,因為他說他的牛可能過不去,他要把牛安頓好的再跟眾人會合。
看了眼周圍的錯落有致的岩石,高高低低的樣子,付縷眼變得森冷。
“付縷,這人想封了我們的後路!”露西神色凝重的走到了付縷的身邊。
“你怕了麼?”
“切,你都不怕,我會怕麼?”
“那還說什麼?我倒要看看前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在等著我呢!”付縷快速走了幾步,就是眾人還沒有回過神時,她就搶到了眾人前面數十米處。
“搶什麼搶?又不是去投胎!”文麗咕噥道。
“哎喲!”她剛說完,腳下突然一崴,疼得她痛入心扉!待她看到始作俑者是一塊尖銳的小石頭時,不禁大罵道:“破石頭,氣死我了,哎喲!”
“好了,別話多了,跟你說你有這話話的力氣不如好好看路!”陳博士也不客氣了,要是文麗的腳不能走,那就影響了考古隊整體的進度了。
“博士,我怎麼沒看?我是看著平路才走的,哪知道這鬼石頭從哪裡來的?還這麼巧的正好讓我腳崴了過去?”文麗很是冤枉,她怎麼可能不小心走呢,她就差數著步伐走了。
“好了,不要說了,不管怎麼說,受苦的是你自己”
“噢,我知道了,是付縷,是她,一定是她,她氣我剛才說她,所以弄了個破石頭來陷害我。”文麗突然叫了起來,指著幾十米處付縷的背景罵道:“姓付的,有種來明的,別老玩陰的!”
“好了,別叫了,成何體統?這種話也說得出來?付縷離你這麼遠,怎麼拿個石頭放你腳下?你以為她是神仙麼?能越過十幾個人算準了你的腳要踩在這個地方?”
陳博士被她的自以為是弄煩了,連面子也不給她了。
文麗澀了澀,終於還是咬著牙不再說話了,心裡卻把付縷的十七八代祖宗罵了個遍,好在腳雖然崴了,但不影響走路,她一步步的跟了上去。
這時露西邪邪一笑,走到她身邊道:“文助理,小心些了。這山裡的石頭還是比較多的。”
“噢,謝謝露西副隊長。”文麗感激的道了聲謝,這露西也算是給她臺階下了。
露西笑了笑,從她的身邊走過,腳下的一個小石頭如活了般在她的腳底轉動,她想了想,還是沒有動作,待她走過後,那小石頭留在了原處。
等眾人全都過了那最窄處時,有人突然歡欣雀躍起來,大聲的呼喊著。
陳博士本來想管,可是見大家都興高采烈的也就沒有多管。
眾人更是大聲的喊了起來,算是籲解情緒。
“嘩啦啦!”就在眾人齊聲大叫之時,他們身後傳來驚天霹靂的聲音。
眾人都齊刷刷地回過頭去,一見之下,大驚失色,個個目瞪口呆。
他們來時的路竟然被從山上滑下來的山石給堵住了!
文麗見了臉色一下垮了下來,帶著哭音道:“叫你們不要喊,你們偏要喊,你們看到了吧?把山喊崩了,等咱們回去怎麼回去?”
“撲哧!”露西忍不住地笑了,她實在想不明白文麗這樣的人怎麼能進入考古隊的,簡直是丟考古隊的臉,更丟女人的臉!
陳博士神情凝重道:“付隊長,這似乎不是咱們喊崩的,而是人為的。”
“當然不是喊崩的,你們沒有這麼大的能量!”
“那是誰做的呢?他這麼做有什麼意義麼?”
“有沒有意義你一會就知道了。”
付縷神秘地一笑,又大步往前走去。
“哎呀”文麗突然叫了起來:“那個老鄉被堵在那邊了,這可怎麼辦?沒有人帶路,我們怎麼過這個山?”
付縷無語了,腳下更快了,越往前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