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算到你身上,我決不允許任何人毀了東陽,聽到了嗎?”
沈疏均有被沈北頃的憤怒癲狂嚇到。
他忽而想起,小時候,爺爺曾經軟禁小姑的事情來。
那時候,小姑一意孤行的和爺爺作對,被爺爺收拾得毫無還手之力。
現在自己也即將變成被爺爺囚禁的物件,說什麼重男輕女,在爺爺心裡,誰也比不上他的東陽,誰敢做出對東陽不利的事情,他就敢對誰下狠手。
也是,爺爺都能對親生女兒下手,自己這個孫子還隔著一輩呢,他有什麼下不去手的。
沈北頃看著大孫子眼中的狠戾以及自嘲、頹然,渾濁的雙眸眯了一下。
多子未必多福,相殘卻是真的。
怪自己那時候太忙,沒有時間親自抓,以至於孫輩都長歪了。
但遠在泉市的小桐,沒有資源也沒有人教,卻又成長得很好。
小影...也沒有長歪,只不過脾氣實在強勢,睚眥必報,分寸不讓。
不過這樣也好,在工作上這反倒是優勢。
不過還是得找小桐談談才行。
沈北頃心頭琢磨著事兒,慢慢的踱著步走出知榮堂。
前廳。
沈北頃三言兩語的把沈疏桐即將和孟家聯姻的事情交代完。
一干董事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
“老沈,咱也算是一起走過了這麼多年的老夥計了,你這,怎麼這麼突然?”
“是啊,這麼突然,只怕有些聲音不太好聽。”
沈北頃只淡然說道:“疏均會從東陽離職。”
“......”
一干人瞬間就閉嘴了。
不好聽的聲音在利益面前,自然會讓步。
但一個愚蠢的決策人,卻能毀掉一家公司。
沈北頃三言兩語的把眾人打發了去棋牌室玩牌去了,而後帶著沈疏桐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