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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吸也亂了節奏,不再平穩。

她眼睜睜的看著他突破最後一道防線,進入她的身體。

與此同時,她也忍不住出了聲:“……各為其至,我沒辦法的。”

鍾守衡勾起唇角,妖豔的笑令她有些目眩神迷。

“我知道。所以,不管你做什麼,我都幫你,哪怕付出的代價是毀掉我自己。”

這話的分量,何其重。

因為一個她,他不惜毀掉自己。

這個男人永遠都有著強大到令人震驚的自控,是以,即便在此時深陷情|欲的漩渦,但是頭腦,卻依然是清醒無比。

能在緊要關頭還能保持理智的人,這世界上並不多見,甚至少之又少,但他,卻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在做什麼事,我自己心裡明白。擺在我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麼幫你,要麼傷你,我做不到後者。”

他的語氣平穩,沒什麼太大的起伏,如果單聽他的語氣,甚至都不能夠想象得到他現在在做著什麼樣的事情。

季子期難受的額上滲出一層薄汗,聲音微弱的低喃著,看著眼前完全變了樣子的男人,視線略微模糊。

心裡好像是被他插進去了一把刀子,刺的她疼痛難當。

她回應:“我知道你的初衷,不是為了踐踏我,但是鍾守衡,你不能只站在你的立場上去考慮這件事,我有我自己的立場,不能完全處於被動的境地。”

她的剋制,一如他。

說話時,拼了命的讓自己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哪怕到這一步,也不肯認輸。

鍾守衡簡直要敗在這個女人的手裡了。

她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她的臨界點在哪裡他清楚,但是就是在這樣一種被他逼入臨界點的情況下,她竟然還能夠這麼嚴謹的跟他爭論另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你不能完全處於被動的境地?”他陰冷的笑,笑著問一句,在話音落下的同時,忽然重了力度,逼迫著她生生的叫出聲來,伸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輕的摩挲,姿態又回到了彼時的柔愛:“那我呢?我什麼時候又處於主動的境地了?因為一個你,我時時刻刻處於被動的境地,這些,你知道嗎?”

他一個字一個字的逼問她,像是連靈魂都融合在一起。

季子期動了動唇,像是還想說什麼,但喉嚨乾澀的不成樣子,最終還是把那些話給吞了回去,沒有再回應他,閉上眼睛,伸手環住他的腰,擺出一種最安靜的姿勢,看似溫柔,實則也動了狠,尖銳的指甲重重的劃過他勁瘦的背,在上面劃出一道道清晰可見的血絲。

鍾守衡笑了。

這種又痛又恨的感覺,才是最極致。

誰都不肯放過誰,彼此折磨,至死不休。

……

夜涼如水。

記不清他到底瘋到了怎樣一種程度,她只記得,他是在往死裡折磨她。

到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就那樣,躺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季子期再度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

身上痠疼的厲害,她抬起眼簾,朝著四周注視了一下,很快就知道了這是什麼地方。

他辦公室的隔間,私人休息室。

裡面的陳設很簡單,沒有什麼浮誇奢華的東西,就是簡簡單單一張床,一個沙發,一張椅子,一張桌子,以及擺放著兩盆不知名但看起來名貴無比的花。

她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從床上坐起身來。

腦子裡模模糊糊的,對於晚上時跟他聊的那些話,也記得不是很清楚。

唯一記得清楚的,就是整個過程中,他們的態度都不怎麼好。

其實,又豈止是不好。

簡直,到了硝煙瀰漫的地步。

晚上發生過的那些,此時,一幕一幕的重新浮現於她的腦海中。

最後的記憶,好像是因為她說了一句“為一個不愛你的人,這樣做不值得”這句話,然後他就驟然發了狠,簡直像是想要她的命。

她敵不過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然後過了一會兒,等到一切結束塵埃落定了,迷迷糊糊間好像是被他給抱了起來,然後走向了這裡。

意識昏昏沉沉的,頭有些疼。

她記得最後一秒的時候,自己好像是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然後便看到了他,一張俊美的臉龐如名家精心刻畫,可能是因為劇烈的運動額上滲出了一層薄汗,打溼了他額前的髮絲,平添幾分誘|惑,看得她有一瞬間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