檻,後腳就見太子嚴悉燁領著幾個隨身服侍的一路風風火火趕了過來,迎面撞上阿紫。
見對方和自己恭敬的行禮,他也禮貌地躬身回了一禮,帶著乾淨地不摻一點雜質的笑喊了一聲“辛姐姐”。
阿紫先是一愣,繼而明白過來這是在喊自己,慌忙又是一禮,連連道回著“不敢當”。
知道天色不早了,阿紫是急於回去,太子也不多說什麼,放了阿紫一行人離去。
鬆了一口氣的阿紫來到刑福面前,卻見刑福正皺眉盯著太子的方向。
“怎麼了?”阿紫察覺到刑福有話要說,便主動問了。
“剛才跟你說話的那一位,是什麼人?”刑福直接問道。
這裡是禁宮之內,這樣坦然詢問一國儲君的身份,又是個小小的護衛,在宮裡算是大不敬的行為。
阿紫聞言慌忙四下看了看,見除了已經轉身離開的常姑姑和兩個守在聖心殿門前的小太監再無其他人,這才鬆了口氣。
知道刑福一向寡言少語,更不會對其他人品頭論足,此時太子能吸引了刑福的注意力,讓他不顧規矩地問出來,必定是有什麼重要的隱情,阿紫不敢掉以輕心,小聲道:“我們路上再細說。”
“剛才你看到的那位,是西由的太子嚴悉燁。”
轎子到了青銅巷入口處,阿紫見巷子裡四下無人,這才命轎伕停下來遠遠跟著,自己則和刑福並肩走著,低聲解釋道。
刑福的眉頭就鄒得更深了。
“怎麼了?這位太子有什麼問題嗎?”阿紫就擔心地問。
“自然不是,我這也是第一次見到西由的太子。”刑福道,“可是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太監模樣的人,我卻是見過的,此人叫王傳超,是東原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