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累,感覺這輩子都不會愛了。
寧採臣你這個負心漢,給我死一百萬次!
“……冷靜一下行麼?”寧採臣無語,這人是怎麼回事啊,一個男生像女生一樣。
呃,前兩天好像有訊息說她是女扮男裝,女人。也算是可以理解吧,無論從基因還是生理結構上來看,都與男人有相當大的區別。
不過。這突如其來的宛如被他玩弄之後又拋棄的女人的語氣算是什麼事啊?
雖然說同窗一年多,但他們的性格差異太大。一直都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根本就沒說過幾句話……太莫名其妙了。
還是寧採臣那一貫冷靜的語氣,祝英臺頓時想到一個可能,她雖然是瞄準這個時間,寧採臣還未起床,並沒有讀他自己準備的那份資料。但是,資料那麼多,也許昨天寧採臣設定鬧鐘。早早的就起床,現在已經把那份資料讀一遍了呢?
再者說,寧採臣的手機中不是有她的號碼嗎?知道她是祝英臺也很正常。
想著,祝英臺漸漸冷靜下來,問道:“你桌面上的那份資料讀了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寧採臣眉頭微皺,不是很熟的人,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說些古古怪怪的話。
如果不是他這個好脾氣的人,其他人早就結束通話電話了。
想著祝英臺還是他的前座。兩人還要相處一段不短的時間,寧採臣耐心地看看自己的桌上。
當然,他的桌上除了一個已經整理好的書包。和一些文具之外,並沒有什麼資料。
這裡是他的房間,昨晚上有沒有在桌上放東西他還不知道。
祝英臺說的,好像昨晚她偷偷潛入他的房間,在他桌上放一疊資料一樣……她以為這是拍電影啊,這裡是三樓,門窗也都靜靜地關著,並沒有任何入侵的痕跡。
早已預料,寧採臣只是慎重起見再瞄一眼而已:“沒有什麼資料。”
“那你應該記得我的號碼吧。所以知道是我打電話過來?”祝英臺儘量讓自己還抱著樂觀的態度。
寧採臣繼續無語,他們基本沒什麼交流。只是普普通通的同學,他又怎麼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他又不是那種喜歡把全班同學的電話號碼都存起來的人。那樣多麻煩,手機中存幾個重要的號碼就可以了。
而且,這還需要什麼號碼,雖然關係一般,但再怎麼兩人也是同窗一年多,她的聲音自然熟悉。
先前的疑問,也只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打電話過來,兩人應該沒什麼交集才對。
“不是,我認得你的聲音。”微微不耐煩,寧採臣還是保持沒有變化的語氣,一般情況下,他的喜怒都不行於色。
無法承受之重,祝英臺默默地捂著自己的心,她能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很響,很脆,就像是吃薯片咔嚓咔嚓的聲音……祝英臺用無比沉重的語氣道:“那你還認識葉秋零,認識織女嗎?”
葉秋零雖然是上學期轉學過來,但和他住同一個小區,上學放學都經常碰到,怎麼會不認識。
織女雖然是這學期才教他們,但是身為他們的班主任,他還是班長,怎麼可能不認識。祝英臺這個人雖然有些輕浮不靠譜,但是問這些問題也太奇怪了。
也許,其中有什麼隱情,畢竟祝英臺看起來也不像精神病。
“葉秋零同學,織女老師,我當然認識。你這樣突然打電話給我,問這些奇怪的問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寧採臣看看時間,也是時候該起床了,把手機聲音揚放出來,開始穿衣服。
都認識,祝英臺心中稍微平衡一點……都認識,也就是沒有遺忘,詛咒失靈了?
等等,如果寧採臣還是正常狀態,應該能聽懂她說什麼才對!
今天的寧採臣,狀態根本完全不對,而且,葉秋零同學?織女老師?他從來都是叫秋零,織女、或織女姐的……這奇怪的稱呼,透露出濃濃的距離感。
難道說,祝英臺恍然想到,寧採臣可能不是完全遺忘她們,而是忘掉她們的那些共同經歷,忘掉他們之間的感情。
現在的她和葉秋零,在寧採臣眼中,只是普通的同學,織女也只是普通的老師。
而且,還是不怎麼熟悉的那種。
越想,越覺得自己猜測到真相,與現在寧採臣的表現非常吻合。祝英臺試探性問道:“採臣,你還記得我們暑假的時候……”她沒說全,但是她相信。如果不是遺忘了她們的經歷,寧採臣是絕對不可能不記得暑假的時候。他和葉秋零身體互換,她對他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