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賭了兩個小時,依然是大豐收,在十幾個自詡德州高手的職業賭徒掏空兜裡的綠鈔後,雲琦的名聲立刻享譽全場。
照這個速度下去,六天賺他個幾十萬不是問題。
那可是幾十萬輪迴點啊!
一想到能在本次任務賺取如此大的回報,以雲琦古井不波的性情,也不由得興奮了一把。
但事實上,這種想法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
在接下來橫掃賭場的遊戲中,雲琦的牌技終於引起全場賭徒的關注。尤其在五名極富名氣的職業賭徒在對方出神入化的牌技以及和大明牌沒太大區別的洞察力下。毫無懸念的折戟沉沙。
於是乎,只有雲琦坐上哪張賭桌,其他賭客要麼馬上離場,要麼不停蓋牌,失去與之一搏的勇氣。
就算換其他型別的賭桌,比如七張梭哈、五張梭哈,只要是與人之間的對博,基本以雲琦的完勝告終。
沒有一個賭徒會和錢置氣。不約而同的達成一個共識:這小子一定是賭壇的無冕之王。
這自然嚴重影響到賺取的速度。
其實,雲琦也明白竭澤而漁的後果。但今天的目的不光是為了贏取金錢,他還有別的深意。
在收穫一個大底池後,雲琦迎來了要等的人——禿頂科特。
身為維爾法碼的生化部主任,此時換上了一身便裝,時尚的衣領、隨意的風衣、以及一雙雪白無塵的運動球鞋,全然看不出他本來的職業。
一進門。負責迎接的侍者殷勤地招呼著,把他帶入一張8人大桌,開始打起七張梭哈。
雲琦將小山一般的籌碼收取,繞過科特的視線,將它們兌換成現金。竟然有一萬一千多美元,整整多出原來的五倍有餘。
將其中的572美元的零頭作為小費塞在一名侍者領班的懷裡:“替我謝謝科特先生,沒有他的介紹,我不可能賺這麼豐厚的美刀。”
能作為一名侍者領班,自然在見風使舵方面有獨到的一套,見對方慷慨地給出足夠他半周的薪水,自然心花怒放,馬上說:“謝謝您的慷慨,我會向科特先生轉達雲琦先生你的謝意。”
侍者的重要一條法則,必須把能賭的客人以及慷慨的客人名字瞭然於胸,很明顯,雲琦之前的高調行為已經引起侍者們的注目。
“哦,別忘了給科特先生一杯馬提尼,他一向在微燻的醉酒狀態下,運氣會變得最好。”
侍者馬上應下。
當雲琦走出大門,重新回到混亂之地後,已經是傍晚6點。在賭場這種沒有時間觀念的地方,在不知不覺間度過了整整一個下午。
在街邊一個不起眼的日式餐廳裡,雲琦點上一份酒蒸蛤蜊,外加一碗香噴噴的米飯,開始祭祭五臟廟。
酒蒸蛤蜊中帶著沁人的微微酒香,在加上一小勺黃油,把蛤蜊的鮮味完全蒸騰出來,即便沒有點酒類,仍能感受到日式清酒的淡雅,不禁讓雲琦懷疑老闆是不是用名貴的松竹梅(一種清酒品牌)作為酒蒸蛤蜊的佐料。
用完簡單的晚餐,雲琦又在街道上閒逛了一會兒。
此時處於盛夏之夜,天空還未完全歸於黑暗,但街道兩旁已經燈火通明,把道路照的亮如白晝。
辛勞一天的人們陸續下班,街道上擠滿了人,雲琦在不暴露一階力量的情況下,只能乖乖隨波逐流,又過了半小時,雲琦才回到先前的賭場。
一來生二來熟,雲琦暢通無阻地來到大廳,一眼就找到科特。
倒不是因為他的洞察天賦,實在是太顯眼——在科特那張桌子,坐滿了人。
而時不時擦拭禿頂汗珠的科特,已經說明賭運極度的不佳。
雲琦滿意的點點頭,這局面早在他預料之中。
就在之前兌現完籌碼,讓侍者領班向科特送上一杯馬提尼,以轉達謝意的時候,就註定他現在的窘迫。
道理很簡單,雲琦在之前的表現太過霸道,幾乎不給其他賭徒活路,每次連渣都不剩的將一個個職業或非職業賭徒榨乾。
這樣的行徑,對業餘賭徒也就罷了,反正他們不輸錢給賭場,也會被流入其他人的衣兜裡。
而職業賭徒就不是這樣了,他們生活所需都來自賭場,一旦被清掃,受到的衝擊最大。
特科自己都沒明白過來,自己不過是喝了杯免費馬提尼,怎麼引來眾人的敵視,手上的牌被壓得死死的,除非是那種絕強的牌組,否則基本是輸,連以前無往不利的偷雞牌技都屢屢受挫。
就這樣,他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