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蝶他們離開,只是為了和你在這裡乾耗吧?”雲琦冷笑道。
酋長不解其意,他懶得和雲琦多廢話,意念一動間,正要藉助異能的幫助,瞬移出去。
可下一刻,酋長並沒有感受到自己進入那個充滿藍色硝煙的異世界,雙足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什麼情況!”大祭司也覺察到不妙。
酋長冷汗直冒,後背已經汗透重衣:“糟糕,是索爾,是那個變種人在搗鬼。”
“哈哈……背後說人言,可不是騎士所為。”鎖死的電子門刷的一聲開啟,一個身影踏步走出。
“果然是你!”酋長倒吸一口涼氣,再次看向雲琦時,眼中透著複雜的神情,有憤怒、有不甘、還有欽佩:“這麼說來,你在這裡和我們乾耗,就是等他這個援兵?”
“你得到了夜行者的異能,成為空間系的異能者,我就算多了一項感知能力,要打敗你,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不然,我也不會讓萬磁王和靈蝶離開。只有他們離開,那你剩下的目標只剩下我一個,那樣一來你可以攻擊我的方位,就註定只有那麼幾處,要找出你的蹤跡,不算太難。”既然援軍趕到,雲琦也沒有必要在矜持下去,反正酋長想離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繼續說道:“當然,即便如此,我也只能讓你多掛些彩。你如果一味的閃避,或者逃離,我可採取的手段,就剩下一個,但我不想用它。所以,我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雲琦指了指索爾:“喂,你比我想象中來的晚。”
“靠,要不是為了牽制這個印第安人,幾乎耗盡了我全部的能量,我早就趕回來了。”
“現在好了。”雲琦似乎關心起索爾來。
“你是關心我現在的空間能力,還能擾亂他多久吧?放心,我可不想某些人,能力是透過掠奪他人獲得。只要休息一小會兒,就恢復不少。”
“空間干擾還能維持多久?”
“足夠你幹掉他了!”索爾道。
“很好,”雲琦轉過身看向師徒二人:“現在,你們還有什麼遺言!”
嗷嗚……
酋長仰天長嘶!本以為掠奪了夜行者的能力,可以揚眉吐氣的殺死雲琦這個眼中釘,可事實上,他一次又一次的被對方玩弄在鼓掌之中,就在他好不容易決定放下一切、遁身求援時,最後離開的希望也被索爾的趕到,而完全破滅。
現在,別說瞬移逃走,就是在這裡,酋長都難以施展瞬移能力。
這裡的空間結構,因為索爾的來到,而導致在空間法則上發生變化,使得兩位空間系變種人再難利用空間法則來遁來遁去。
這也是當初酋長被索爾纏住後,無法轉身離開的原因所在。
正如那句話所說的:只有空間異能者,才能壓制空間異能者。
失去了最後逃命的機會,酋長喟然長嘆,甚至不記得上一次被逼入如此狼狽是在什麼時候。
現在,他心中卻奇異般的沒有絲毫的恥辱感,有的只是絕望,一種看不到未來的絕望。
“蒂索克,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嗎?”大祭司在他耳邊低語。
酋長似乎沒有聽清楚恩師話中的內容,雙目失神道:“是我辜負了師父你對我的期望,是我把圖騰信仰隊引入了無底深淵,若不是我當初自作聰明的為血盟賣命,也不至於遭此下場,我是罪人。”
大祭司口中發出古怪的聲響,聽上去好像在拉動的舊風箱,只有熟悉他的人,才明白那是大祭司的嘆息時。
而這嘆息聲,酋長蒂索克一共才聽過兩次:一次是在他成為圖騰信仰隊臨時隊長後,決定加入血盟時;另一次則在師父聽聞師弟佈雷斯塔死訊後。
這是酋長第三次聽到那古怪的嘆息聲,他知道,死期將至。
誰知道,大祭司並沒有責怪酋長的意思,反而說道:“不,我不是指這個,記住,我的好徒兒,我族的未來,靠你了!”
還未等蒂索克咀嚼出那句話的深度寒意,背後的分量卻是一輕。
原本骨瘦如柴的大祭司,就沒有多少分量,現在至少又減輕了一半以上,這讓酋長感覺到不妙來。
他驀然回首,只見趴在後背處的恩師,頭髮面板開始出現風化跡象,身體組織在極速的分解著。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大祭司的血肉全部消融在無形中,只剩下一副空蕩蕩的骨架。
而唯一留在酋長記憶裡的,就只有大祭司最後的微笑。
“不!”酋長氣血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