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發出,多半被充盈的血氣給吸收殆盡的關係吧。
這就是血霧之術恐怖的地方,為自己創造一個非常有力的主場,同時將自己不利的因素不斷削去。
如果從輪迴空間的規則來看,血霧之術已經很高階能力中的“領域”有幾分相似。
面對黑暗處的殺招,雲琦毫無防備被這一刀切到的肌膚。
眼看雲琦就要在高階工匠打磨的武士刀下分屍,好在他的觸覺還未被血霧完全麻痺。
就在刀鋒切開他外表肌肉,開始對內臟器官進行瘋狂切割時,雲琦從尼歐那裡領悟的無想反應救了他一命。
身體的本能在危險的直逼下向相反的方向退卻,同時,手中大刀斜刺反擊。終於與分屍之災擦肩而過。
“好狠毒的女人,朱絹小姐,這可不是切磋武藝應有的招式!”雲琦險中求活,嬉皮笑臉的說著,可暗地裡卻在催動體內的奈米生化蟲,啟動自愈能力。
事實上。雲琦的刀傷比想象中還有嚴重,朱絹看似簡單的一刀,刀鋒上卻附著著一股蟄伏的暗勁,當刀刃切入身體的瞬間,暗勁透體而入,入一隻吞噬血肉的聖甲蟲,鑽入雲琦的五臟六腑,肆意侵襲。
好在雲琦的自愈對於內臟的療傷能力立竿見影,只是轉眼間。便恢復到戰前的巔峰狀態。
朱絹不知道到雲琦其實對未來的走向瞭如指掌,剛才的話完全是麻痺她而說的,還嗤笑著說:“忍者之間的戰鬥,本就如修羅地獄,何況我們代表的不僅僅是你我,還有甲賀伊賀之間的榮耀,能不盡心嗎?”
這話說的堂皇,實則包藏禍心。
雲琦也不去點穿謊言。因為朱絹已經遁入層層血霧之中。
可怕的血霧,雖然沒有任何殺傷力。附加的能力卻多種多樣,稍不留神,便要落得個死亡的下場。
雲琦絲毫不敢怠慢,自愈能力在提升後,恢復力大增,這才無視剛才透著暗勁的一刀。可是冷卻時間的延長一倍,造成的後果就是無法在常規戰鬥中有機會發動第二次。
要是再受到朱絹類似的一刀,那麻煩就大了。
雲琦此刻就像一個被剝奪聽覺的瞎子,在滿是紅色的空間中迷失了方向。
就算他一路急奔,也始終擺脫不了血霧的籠罩。
“不對。就算朱絹體內的鮮血比常人多一倍,也不可能釋放出覆蓋他奔跑距離的範圍,那是耗盡整個人血液都不可能覆蓋的範圍。朱絹是怎麼讓血霧的覆蓋範圍變得如此之大的呢?”
雲琦疑惑間,心中的警兆始終是他揮之不去的陰霾。
朱絹到現在為止,在血霧空間中只發動過一次攻擊,可這種蓄勢待發的動作,卻對受術者造成巨大的壓力。
雲琦隨時保持戰備警兆的狀態,實則極其消耗人的心力,人處於高度警惕中,對精神上的壓力非常的巨大。
“怎麼辦?”
可是,雲琦始終無法看破血霧之術的奧秘。
在感知被削弱到極致的空間中,死亡反而成為解脫的良藥。
“難道,非要逼我使出最後的底牌嗎?”正盤算間,雲琦心跳倏地劇增一倍,那來自第六感的警兆,在這一刻宣誓著敵人正在對他發起猛烈的攻擊。
“不行,置身在血霧之術中,我無從閃避,只有動用最後的底牌了!”雲琦並不是很想動用那張底牌,畢竟,在這群狼環視的險惡之地,暴露底牌固然能解決當下的困境,可同時也暴露了自己的實力,從而引起敵人的加倍關注。
在鍔隱鄉,被伊賀忍者加倍關注,意味著什麼,就算是白痴也明白其中的兇險。
於是,雲琦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摸向左臂處的紋章部位。
就在他快要觸及紋章的瞬間,眼前的景象毫無徵兆的發生劇變!
……
鵜殿丈助在臥室中搖了搖圓圓的腦袋醒來。
他試圖拉門,卻卻發現厚厚的門板一動也不動。
用暴力倒不是不能開啟大門,只是這樣做的話肯定驚擾伊賀的忍者們。
丈助雖然自大,但還沒有自大到,現在就和整個鍔隱鄉的忍者翻臉的地步。
他後退一步,藉著窗外的月光,仔細大量房間,很快他發現除了月光進來的鐵窗格,沒有可離開的地方。
“果不其然,他們是把我囚禁在這裡。”丈助自言自語。
雖然丈助預料到自己會有這樣的待遇,但是,到底是朱絹出於對他的警戒,而把他關進這樣牢房一樣的臥室,還是背後有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