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一個人在皮卡車裡哭泣吧。按黃哥的性格,那必然是站在裝甲車的頂上,對,就是站在車頂上。嘚瑟,黃哥要嘚瑟。誰說領袖都是喜怒不行於色的?車頂上的黃哥這會兒已經穿越到夜店了,雖然這貨一次夜店也沒去過。這個扭啊!不一會兒,家到了。大雨把黃哥也澆透了。北大門一開,黃哥在車頂就喊上了,“趙老爹!今天殺兩隻雞,不!再殺兩隻鴨子!老子今天晚上還要喝酒!”所有人都捂著臉任由黃哥去胡鬧了。
黃哥的大別墅裡,壁爐裡春花和英霞生著了火。黃哥扶著火在打哆嗦。春花在一旁數落道:“顯擺完了?現在怎麼慫了?成天的教育我,你現在是領導了,要我注意你的影響。一臺裝甲車就讓你美成這樣了。我看王瑩說你說的不錯,現在就該臨時開會選舉,把你選下去。”英霞揪了揪春花的衣服角,“心疼啦!你還沒過門呢!我教育我男人,你心疼什麼!”春花的後來重新配的二手大腦又短路了,開始胡說了,“英霞姐,我看你也不用在他一棵樹上吊死了,我看咱們這裡好男人多的是,幹嘛死盯著他。也就我瞎了眼,英霞姐,他就是一個火坑。你千萬別往裡跳啊……”再看英霞這臉,紫了。
“你少說兩句吧,什麼過門不過門的。”雖然我已經